“田鹏是谁?”杨简怒极暴喝。
小兔吓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田鹏是大夫人的娘家远房表兄,长的就象一头猪,因为父母双亡从小在常家长大。
他对大夫人十分倾慕,从小到大,大夫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十分的听话。
只有那一夜不知为何没有向二夫人下手,大概是畏惧将军威名吧,他糟蹋了大夫人之后就彻底失踪了。
还有,大夫人昨天下午借口回娘家,其实是去了燕王府。
她让我守在外面,和燕王关起门私谈了好长时间,出来时象是重新梳妆过……”
果真内外勾结啊,真不要脸,好一个冰清玉洁贤良淑德的淫富!
“来人!立即把她提溜到西山大营做营妓去!
到了之后马上安排十几个精壮小伙轮番侍候!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注意不要弄死了!回来后如实秉报给大夫人!”
小兔吓的瘫软在地:“二爷饶命!二爷饶命!这些都是大夫人让我做的呀!
小兔服侍过不少人,他们都说小兔服侍男人的功夫是一流的,二爷试试吧……”
她很快被堵了嘴带走,杨简一声暴喝:“你们俩给我滚出来!”
孝天和扑天灰溜溜地滚了出来,杨简怒目以视:“你们俩很好!真不不亏我多年来全力栽培全心信任!
一个色迷心窍不识人心险恶,一个因小失大不分轻重缓急!差点酿成大祸!”
两人自知错的离谱,都懊悔万分。
扑天小心地问:“如此说来,大夫人设的这个局是想害夫人了,那夫人没事吧?”
杨简冷冷地说“如果有事,你以为你们俩还能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说话?幸好我察觉不对及时赶到!”
然后细说了姜武帝利用常娥妒忌之心布的这个局。
常娥本意只是想和燕王合谋想害达姬,却反被姜武帝利用了,想借此机谋算他杨简和整个护国公府。
这个自以为是又阴险恶毒的女人!
扑天和孝天大惊失色,两人因为私心居然差点害的将军和夫人万劫不复!
“好了,我不想再说什么指责的话,以后这样的错误绝不许再犯,否则你们就自裁谢罪!
以后只要我不在夫人身边,扑天就全力保护夫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夫人一步!
吩咐郭申,领着护卫们守好府中各处,盯紧大夫人和她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能让内鬼再作祟!
当我护国公府是什么地方,什么杂碎都可以自由出入!
孝天立即去抓捕田鹏,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抓住后割下那颗猪头,用锦盒装好给大夫人送去!”
田鹏虽然及时收手罪不至死,可是为了警告常娥,也为了防患于未然,最好断了她的左臂右膀。
说不定就是常娥让他躲起来,好趁人不防备的时候暗中咬上一口。
孝天小心地问:“大夫人做的这些事老夫人知道吗?”
杨简叹了一口气,常娥一向会做戏,母亲一直以为她是贤惠人。
又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对她储多喜爱,如果知道她做的这些事,不知有多失望难过。
国子监祭酒常大人也是一个磊落之人,真不知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心肠歹毒的女人。
“还是先瞒着她吧,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说,我不忍她难过失望。
最近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分心,派人盯紧她,不要再给她任何兴风作浪的机会。
这一次,是我看在大哥的面子上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顶多留她一个全尸!”
想到姜斌的下场,孝天担心地问:“说不定皇上很快会传你进宫,二爷不提前做些准备以防万一吗?”
杨简冷笑一声:“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有宫使传我进宫,就说我出去了找不到人。
让他们慢慢等吧,该进宫时,我自然会进宫,你们各自去忙,不必担心。”
说完了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装束,骑了一匹不起眼的棕色良驹独自出府去了。
达姬一觉醒来天色已全黑,刚好到了用晚饭的时间。
就起身梳妆去陪老夫人用饭,这也是她能为杨简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
她还有一件事十分重要的事要做,那就借老夫人之手,给杨简塞几个妾室,给他留下子嗣。
果然老夫人看到她十分高兴,饭后拉着她的手说:“你和二郎夫妻恩爱就好,我就能早日抱上孙子。”
钱嬷嬷在一旁笑着说:“不如请娄太医诊断诊断,如果有什么小毛病也好及时调理,免得老夫人着急。”
娄太医很快传到,一番诊治后神色大变:“夫人可曾服过什么药?”
达姬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从小体质很好,几乎没有喝过药,唯一一次,就是出嫁前一天,爹爹让我喝了一碗补药。”
“那药是什么味道?”
“苦倒也罢了,就是又麻又酸又涩,刺的舌头象针扎似的!”
“难怪呀,那可是绝子汤呀!时间也刚好对得上!”
举座皆惊,老夫人几乎要晕过去,达姬冷笑,自己的猜测居然是真的,那都是一家什么人!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亲生父亲呀!为什么要害我?”
娄太医久在宫闱见惯各种手段,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同情地看了一眼达姬:“夫人先不要纠结这个,还是尽快调理身体吧,拖的越久越不空易诊治。”
“那她还能治好吗?”
“也不是完全不能,但是希望很小,近一两年是不可能了,说不定要等上三年五载。
我先写一付药方子,夫人按时吃上半年再看。”
达姬点点头,半年后她就成了枯骨,吃就吃吧,权当安慰老夫人。
娄太医走后,看到老夫人绝望的眼神,达姬心如刀割愧疚万分。
这会就这样,等到唯一的儿子死去,等到杨家再无一个儿孙,老夫人可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她跪下去泪流满面:“母亲,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何要如此对我。
我十分难过,二郎和大哥都需要子嗣,母亲也急着抱孙子,实在不行就给二郎纳妾吧,我不反对,真的。
二郎他很守规矩,坚持有了嫡子才能纳妾,可是现在嫡子遥遥无期,不如母亲劝劝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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