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半夜的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事情?我看你并不是来看热闹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王天宇一边调养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警惕的从袖子中准备好了一把金钱剑。
“我来这里当然是因为你,本来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兴趣,但谁让你有阴阳眼,,这我就很感兴趣了,今天我来这里,不为别的,就为了取走你的阴阳眼,好让我女儿能够重见天日。”
扎纸匠其实从白天就已经开始跟着王天宇了,一直到了晚上,终于发现王天宇在这里,并且还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样也省得他费力气去跟我天宇打一场了。
王天宇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肯定是栽在这里了,因为这个扎纸匠肯定跟了自己很久了,但是凭借自己的能力不可能没有发现,由此可以看出这个扎纸匠的实力到底有多么恐怖。
“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为了我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其实我并不想滥杀无辜,但没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女儿死,为了让我的女儿再次复活,我只能动手杀了你。”扎纸匠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王天宇心里却暗骂起来,这老头说的真的挺好听,说是为了他的女儿才不得已的,那自己还是为民除害的,这说白了就是拿自己的命去换她女儿的命,而且还是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强买强卖。
“大爷,看样子你今晚是有备而来,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今天未必能把我的阴阳眼给取走。”王天宇充满自信的跟这个扎纸匠说,不是他吹牛皮,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一个可以救自己命的东西。
“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自信?就我面对的所有对手中,还没有人能够从我的手中完好无损的逃走,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大言不惭的人,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有什么话你就在黄泉路上慢慢说吧!”扎纸匠也懒得跟王天宇废话,他直接将自己的法力灌输到自己的手中,准备给王天宇致命一击。
扎纸匠的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王天宇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都有些看不清,要不是自己有阴阳眼的话,自己可能真的看不到扎纸匠的影子。
他一把就抓住了王天宇的脖子,王天宇清楚的看到这个扎纸匠的手居然发出紫色的光芒,这让王天宇大吃一惊。难怪这个扎纸匠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功力。
突然一声口哨声响起,乌云开始密布,扎纸匠清楚的感受到四周风起云涌,阴气开始变得特别重。
他立马松开了王天宇,因为他看到了王天宇手中拿着的那个口哨儿,那个口哨的主人,正是那天王天宇遇到的那个孩子送给他的。
口哨声响后,王天宇看到坟地里居然出现了奇怪的景象,有两个坟头直接从中而开,裂开一个口子,然后直接飞出两道红色的光芒,仔细观察,这分明是两个恶鬼,他们的出现的,让王天宇觉得很不可思议。
两个恶鬼直接就朝着扎纸匠扑了过去,面对这种情况,这老头儿也不惊慌,他伸出双手,准备正面对付两个恶鬼。
其中一个恶鬼缠绕在他的身体上,紧紧的束缚住他的身体,而另一个恶鬼则伸出手,那一掌的力量应该可以把这个扎纸匠给除了。
王天宇自然觉得能把面前这个扎纸匠除掉自然是好的,但他却低估了扎纸匠的实力,面对着来势汹汹的一掌,他不慌不忙,在手中再次聚集紫色的法力,硬生生的去接这恶鬼劈过来的一掌。
本以为再怎么着也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但没想到两掌相撞,恶鬼居然被打飞了,恶鬼飞到了空中,红色的身体有些变暗了,看样子应该是被扎纸匠伤的不轻。
身上缠着的恶鬼也发动攻击,张开嘴朝着扎纸匠的脖子就咬上去,扎纸匠一把抓住了恶鬼的头,活生生的将恶鬼的身体一分为二,这个恶鬼也逃到了空中,两个恶鬼看着扎纸匠,知道不是对手,就准备逃回裂缝中,
但没想到的是,扎纸匠根本不给两个恶鬼机会,他竟然伸出双手,用自己双手的法术,活生生的将两个恶鬼吸到了自己的手里,这让一旁的王天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这扎纸匠到底什么来头?这功力估计毕尚来了,也不一定会是他的对手。
随后,两个恶鬼居然活生生的被扎纸匠一点一点儿的炼化,最后,居然将两个恶鬼给吸收,转化成自己的修为了,扎纸匠哈哈大笑起来,他扭过头看着王天宇:“臭小子,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然死了可不怪我,刚才不过是区区两个小恶鬼,居然敢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今天我吸了他们是他们的福分,你的阴阳眼今天我是要定了!”
刚才吸收恶鬼的法术被王天宇看在眼里,那个法术应该就是鬼术,不过,这个扎纸匠怎么会鬼术呢?这让王天宇难以置信。
扎纸匠根本不给王天宇时间想,径直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抓着王天宇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朝着他的眼睛,准备用自己的手将王天宇的阴阳眼给掏出来。
“住手!”远处传来了一个孩子的声音,这个声音虽然猛然听起来有些稚嫩。但其中却透露着一种让人有些敬畏的声音。
扎纸匠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急忙把王天宇放到了地上,然后向后退了几步,被扎纸匠忽然松开脖子的王天宇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四周的草都没吹的碰到了地上,有些草居然这阵风连根拔起,石头都被吹飞了,这种邪风的出现,王天宇从未见过。
远处出现了几个红色的身影,而且后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轿子,八个人抬这个轿子,朝着他们二人走了过去。
王天宇望去,心里咯噔一下,来者居然是八抬大轿,但这抬轿子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八只恶鬼,让八只恶鬼给抬轿子的主子,那该是多么恐怖?
别说是王天宇,就连扎纸匠看到这一幕,也不敢轻易乱动,毕竟来的人不是一般人,王天宇也不知道这来者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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