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姚飞却并不知情,他只觉得手中触碰的像是绸缎一样,特别的舒服。
凭着來时的记忆,他拉着女子往可能逃跑的路线走去。
但是身后传來的嘈杂声彻底的打破了他的所有计划。
“快,给我抓住那个人。”
“都起來。起來。给我上。上。”
“是。他们往那边儿跑了。追啊。”
“不好。”姚飞暗叫了一声糟糕,原來那个似口红的东西的**胖子研究出來是有缺陷的,只要人受到强烈的刺激或外界大的响动时都是可以醒來的。
现在前有恶虎,后有猛狼,姚飞进退都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着身后的女子,依然还是那副淡定的表情,这不禁让姚飞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个傻子。
“你一点儿都不害怕吗。”出于好奇,姚飞还是禁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害怕。”
女子的回话竟让他无言以对。
“小心。”
已经有人摸了上來,一刀便向二人劈來。
姚飞一把揽过女子,身体向后倾斜,整个人以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了來人一击。
左手搂着女子,右手却抓到刀背,使劲一拽一拉,來人不稳,向后跌去。
搞定了一人,却耽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面的敌人已经蜂拥而至了。
“哎。”不知道是因为破罐子破摔的缘故还是被女子那神经大条的精神给感染了,姚飞竟然也沒有了丝毫恐惧和慌张,就那么静静的等待着。
自己实力全失,现在上去,就跟找死沒什么分别。
“就在这儿,老大。”
“别,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姚飞举起了双手,怕他们伤害了女子。
络腮胡听见手下人的叫喊很快就赶了过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姚飞,然后向身后挥了挥手:“把他俩给我绑起來。”
秦川率先醒來,他看了一眼周围,突然想起來他们现在已经远在异国大陆,陪着姚飞來等着那个死老头子,沒想到自己居然睡着了,还睡的这么沉。
不应该啊。
他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看着周围的其他人,毫无疑问,他们都在呼呼大睡。
“奇怪了,队长怎么不见了。”扫视了一圈,并沒有看见姚飞,莫非已经进屋了。
秦川抬头往屋里看去。
“别看了,他出去了。”
秦川大惊,有人。
他赶忙回头,是一个从沒见过面的干瘪老头儿。
“你是。”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你。”
“怎么,小伙子,不相信。”
秦川摇了摇头:“我队长呢。”
“他去执行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了,估计啊,是有去无回喽。”
“你说什么。。”秦川一听有去无回,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老头儿沒有接话,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把队长弄哪里去了。。”
秦川一个箭步,想探手去抓老头儿。
沒想到的是,眼前一花,老头儿已经踪迹全无。
“……”秦川大惊,沒想到老头儿的身手这么好。他不可能是鬼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老头儿的身形实在是太快了。
“小友,何必这么心急呢。來,坐下慢慢去说。”
脑后突然又传出來了老头儿的声音,话音刚落,秦川就觉得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瘫在了地上。
“你……”
“好了,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去救你们的那个队长。”
“恩。”
‘都醒來吧。”老头儿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磁性,话音刚落,秦川就发现赵雪他们都已经悠悠转醒。
“咦,这是在哪里。”
“头好晕啊,怎么睡得这么熟啊。”
“姚飞呢。我老公呢。。”赵雪第一个发现姚飞已经不见了,大喊大叫起來。
“秦川,你……这是。”
秦川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招手示意他们都过來。
姚飞使劲的挣扎了几下,未果。
“小子,别徒劳了,告诉我,是谁派你來的。”
姚飞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周围。
”妈的。”审问他的男子显然耐心不是那么的足,一脚正结实的踹在了姚飞的小腹上。
姚飞使劲的咬着牙,沒有任何的表情。
其实他早已预料到自己被捕后所受的痛苦了。
“呦,小子嘴还挺硬的嘛,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男子说着,招手又唤來了几个人,把束缚姚飞的架子横着放倒,脸上盖了块儿毛巾,开始浇水。
水刑,一种使犯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犯人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脸部被毛巾盖住,然后把水倒在犯人脸上。有关专家说,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这种玩意儿非常的惨无人道,后來迫于社会国际压力,现在一些大的国家都不再用这种酷刑了。
因为只有一次的呼吸机会,使人非常的难受,感觉马上就要见阎王一般。
不过,姚飞岂是常人。家中的老头子又有什么沒有教过他,练过他的。
水刑自然而然的也在其中。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经历这种酷刑的时候,姚飞哭爹喊娘的,泪水混着水珠落下,想喊又喊不出來,只有双腿双脚不停的挣扎在反应自己的无奈。
每次这样训练完后,他都会哭着问老头子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老头子每一次都是非常高深莫测一副欠揍的表情对自己说道:“每一次的苦难都会变成以后你成功的资本。”
现在姚飞明白了,原來老头子一直都是用心良苦。
这一分神,水刑已经持续了好几次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妈的,这小子不会是死了吧,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沒有,打开看看吧,老大可是要活的呀。”
“恩。”
“呼。”一阵清爽的空气扑鼻而來,新鲜,新鲜,还是新鲜。
“噗。”姚飞吐掉了口中的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妈的,想死啊,小子。”
“啪。”男子一巴掌扇在了姚飞的脸上,瞬间,姚飞的左脸就红肿了起來,像一个大红馒头一样。
“你叫什么。”姚飞语气冰冷生硬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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