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左右 第27章 小鱼和小牟

    隔窗侦查半饷，小鱼和那位待考察男士一直在专注的鼓捣拼图，不时交流下心得，貌似眉目传情又好似伯牙知音，我一时没大看明白这扑朔迷离的关系，恍然一想既然让来帮忙考察，就说明第一对他有好感；第二还需要持续观察和接触来考验他是真心还是冲动。戴沁在一旁已然忘记了透过玻璃看里面的画面，张嘴看着我不断变化的表情，似痛苦的沉思，似便秘得以治愈时的大喜，似悟通绝世武功关键时的决绝。戴沁正准备挥手在我眼前试探下我人在不在地球，我右手拍上她的肩膀，一往无回的态度说：“走，就座。”当先推开旁边的店门走向战火的前线，戴沁微一愣神跟班似的跟了过来。我走到小鱼她们桌前才醒悟过来md刚才多好的机会可以牵个小手走进来，落落大方的来到两人面前，而不是现在小鱼抬头略讶异的问：“小左？嗯怎么就你一个人，沁沁呢？”

    我顿时感到没有地位，一指身后：“跟进来的。”戴沁来到身边歉意的跟小鱼说：“小鱼不好意思啊，下班耽误了一会，拉上左大二就赶过来了，没有等久吧？”我眼神里透露出的都是鄙视和赞美，这完全相反的两种态度可以同时体现，赞许她随即应变把我们迟到的事情描述地情有可原，鄙视她居然也是瞎话张嘴就来。

    小鱼笑嘻嘻的说道：“没事啦，我们吃过饭后正好坐这里玩玩拼图，都没感觉时间过了多久，只是还没有拼完。坐呀，你们要喝点什么？”

    我拉开两人的椅子，正准备开口问下怎么称呼这位男主角，这哥们站了起来伸手说：“二位是就是小左和戴沁吧，经常听小鱼提到你们，说很开心认识大家，今天有空一起见见喝喝东西聊聊天。我叫牟伟，叫我小牟就好。”

    我伸手和他握过，戴沁你就别想了。这家伙开场先入为主啊，上来先主动跟考官讨好关系，态度不卑不吭，很有一番见惯大场面的风度，目测有一定城府，不单纯，有待观察对于追求小鱼的动机和态度及其他………戴沁看到我又开始有轻微的脸部神情变化，不知道为何踢了我一脚，我正陶醉在分析推理中猛然被打断，怒目而视。戴沁无视我回应道：“那我要一杯红茶好了，左大二你呢。别整天一副痴呆的表情。”

    我真是醉了你哪只近视眼看到哥痴呆的表情了，我只有早上没睡醒被迫上班时才是一脸呆样，难道你偷窥我！！我冷笑一声：“一杯绿茶。”小鱼偷笑，叫来服务员把单点好，回过头看着我俩，开口：“你们哪里吃过来的，我和小牟本来想吃楼上烤鱼的，但是排队人太多，最后只好随便吃了点。”

    “我们千万人中杀出血路抢了个烤肉的位置，其实本来可以提前进来的，吃多想散个步结果绕了银泰一圈，现在发现不光消化掉了还饿了。”我随便说点啥。

    小鱼和自称小牟的男性哈哈一笑，牟姓男士喝口饮料，我看了眼没看出这透明的碧绿色液体是啥，就听到他看似随意的问了下：“小左在哪里高就？说话这么风趣随意，应该不是严肃的工作岗位，是对外负责联络业务的部门么？”

    我淡淡一笑，开始问话了，叹口气道：“区区国企小员工一枚，混口饭吃，不求上进，跟你们律师行业天天负责那许多复杂的案件相比有若云泥之别。”

    小牟点点头，转而问戴沁：“我听小鱼说起你们是在一次单位法律业务合作中认识的，会计事务所我也有朋友在的，累是蛮累的。不过他现在升职调换岗位拥有审批签字的权利，不用再经常出差跑东跑西。”

    戴沁叹口气道：“是啊，天天看不完的报表，有时出差在车上都得加班加点看，好久都没有正常舒服的周末了。你朋友应该年纪也跟我们差不多吧，现在就可以签字了真的蛮厉害的。”

    我对于有关会计之类的约等于白丁，更加是法盲一名，在座的话题我完全可以当一个忠实的旁听。不过我本身也是幕僚的角色，陪着来看看的，喝好饮料走人。对于小牟的初步认知，看他说话时的语调和表情，这是个对于自己事业和目标有一定追求的人，很强烈，有股拼劲和傲气，虽然不知道描述的真假，不过小鱼既然可以带他出席和我们结交认识，说明在专业领域方面是有造诣的，可以让我们鱼姐心动。如果只是一般的开朗健谈没什么实际能力，花花枕头的类型凭我对小鱼的了解绝对不会当成候选人。再看小鱼一旁不时附和几句话，时不时介绍点我们的事给他听，也讲讲他的事给我们（当然主要是给戴沁，我在旁神游），表情有时有点细微的羞涩，我暗叹口气，这姑娘看来是春心荡漾了，不用考察了，我宣布主场濒临失守，over。

    小鱼可能是看到今天我不大说话，和平时主导现场气氛的表现不太像，拼图推了过来说道：“小左来一起拼图好啦，大家边玩边聊。”戴沁也发现我沉默了一会，以为我插不进话只好低头喝茶，从盒子里拿了一些零散的拼图放我面前说：“也好，大家每人拼一点，然后用自己拼好的整块和别人再对应。”

    我正瞎想的很愉快，开始构思后面的剧情发展类似家人突然冒出个反对的，前女友出现意欲和小鱼争抢牟姓男士，结果让我玩无聊的拼图，我尴尬一笑：“行啊，边拼边聊。刚才想起点事情走了下神，唉那个冒昧问下哈，小牟你和小鱼怎么认识的，小鱼可是头一次这么介绍朋友给我们认识。”

    小鱼微红一下，戴沁明显也好奇这事，看的出又扯了半天关于工作方面的事兴致不高，现在有八卦问题女生天生的雷达系统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小牟看下小鱼，面带微笑的道：“我和小鱼是一次律师团体间的辩论赛上认识的，当时我，小鱼还有另外两名律师是一队，我是三辩小鱼是我们的一辩，那次比赛过程很比拼很激烈，遇到的对手实力很强，我们几次都是侥幸抓住细节漏洞反击才赢得了比赛，主要是小鱼关于我方观点陈述的近似滴水不漏，我才有间隙去寻找线索回击。（关于辩论的一二三四辩的分工我基本已不大清楚，又懒得百度科普，小说故事大家不要太认真，有朋友给我介绍下小左很乐意学习，活到老学到老）最后我们拿下了第一，之后一起聚过几次，平时私底下也经常会联系，相约明年的比赛我们组队再参与。”

    我积极的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并且给予肯定的表情，戴沁感叹道：“那是很有缘唉，从活动比赛中相识，彼此配合默契，共同点也多，小鱼你看多优秀的男生啊，左大二，多跟人学着点。”

    我懒洋洋回一句：“小姐有令小的不敢不从。”蠢丫头你恭维别人几句意思下就好，还扯上我，哥有啥好向他学习的啊，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咋就觉得他应该向我学习下谦虚的品质呢。

    小鱼习惯我俩没事损几句斗斗嘴，小牟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再看看戴沁，突然说道：“小鱼说你们经常四个人活动，还有一位叫翔哥是吧，你们一起活动的有趣故事我也挺向往的，以后有机会一起参与，都是年轻人嘛。”

    我代表我们三个人答复：“好，到时让小鱼叫你一起，人多些也热闹，大家认识下，一回生二回熟。”

    剩下时间四个人闲聊几句，拼拼图玩。我看到这小子有几把刷子，拼图挺有一手，对于正面图案的拼接有心得，很快就把自己手里的部分拼好，开始帮小鱼。我斜眼看看戴沁，这笨蛋估计满脑子只有数据，丧失了关于图像的想象能力，左拼右拼也没拼出几块。她也抬头看到我无聊在看她，手边拼图拼了个七七八八，把自己的一堆推给我：“帮姐拼下，拼不好….”

    我实在懒得再拼这一堆，手里随便玩玩再看看对面二人认真组合，感慨下估计小鱼自己也有想法了，只是想让我们这些朋友一起认识下，至于我们什么评价都只是起到辅助的作用了，她的想法已经透过行动表述的一清二楚，这小子看来有点手段，说个话也滴水不漏，虽然隐隐有点优越感，不过给人感觉也没有什么大碍，恭喜小鱼吧。

    戴沁托着下巴看着他们两个在玩，再看看我不知道在瞎拼什么，低头摆弄了下手机，从桌底伸过来给我，我看到屏幕上显示短信界面：“审核怎么样。”

    我一乐这丫头还会这上学时经常使用的招式，接过来单手回复：“中规中矩，你呢。”

    戴沁翻弄一阵找了两片拼图给我，接过一看正面一朵花一片绿，微一思考翻过后面字母看到“ok”，我眼珠一转，低头翻找下递给她三片，她鄙视我照搬她创意的看眼拼图背后字母，银牙一挫瞪着我说：“你才是猪。”

    （最近工作事情较多，更新可能不太准时，尽量保证，有花的朋友支持下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