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睡的很沉。
脸色很苍白。
纤长的睫毛卷翘而浓密,他想起平日里这对纤长的睫毛总是呼扇呼扇的,好像夏日里自由自在的蜻蜓。
好看的不得了。
可此时她却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仿佛所有的灵气都被抽走了。
他的心,像是被刀子割过一样。
疼的,鲜血淋漓。
“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在她的病床边上坐下来,眉头紧锁着,锋利的像是一把刀,凌锐骇人。
可落在沈意欢身上的目光却柔的犹如午夜里透过飘窗洒进来的月光,轻柔温和。
……
呐呐坐在病房门外。
垂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她的目光有些复杂。
既有一丝内疚,但更多的是不后悔。
尤其是她看着右手小拇指淡淡一圈的疤痕。
这根手指,曾经被人剁掉过。
若不是接上的及时,恐怕她现在就是个缺根手指的废物。可却留下来了永久性的伤害,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卷曲,灵活,甚至还留下了疤痕。
这些,都是因为沈意欢。
可她呢?
可她明明知道自己为了她断了一根手指,她却不闻不问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想到这里,呐呐又为自己委屈。
当年她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会为沈意欢这种人掏心掏肺的。
“呐呐小姐。”
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呐呐抬头望过去,她认识这个人,是段璟川身边的助理。
忽然她心生出一股不安的情绪出来。
难道……他们找到证据了?
“有什么事情?”呐呐故作镇定的问。
冷非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给呐呐,清冷的开口,“这里是一套面积为两百平米的房子,还有一辆宝马车钥匙,以及一张存有五百万余额的银行卡。”
“……这是什么意思?”呐呐看着冷非,暗暗冷笑这点东西就想打发了她?
“我们调查过,呐呐小姐原名张娜,出身北上村。无父无母,孤儿院长大,全靠奖学金度日。”冷非语气平缓,目光没有太多的波澜。
“你怎么可以调查我,你们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哈佛大学是世界顶级学府,呐呐小姐能以全额奖学金考入足以见你的才能……以及野心。”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她已经被哈佛大学开除,他现在这么说不是故意揭开她的伤疤么!
“只是想让呐呐小姐明白,以您现在的状况有房有车有余额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呐呐攥起拳头。
不可否认,段璟川这一招对自己很管用。
她拼劲所有想要得到的也不过如此。
可……
她不甘心。
凭什么沈意欢可以坐拥亿万资产,而自己就只能拿到五百万?
打发叫花子呢?
真是好笑。
她心中是这样不屑的想着,可表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她用一种近乎委屈的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冷非,紧紧咬住唇畔,“是……是我做错了什么么?为什么要赶我走。”
冷非,“……”
“如果是我做错了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改的。求求你,求求你和七爷说不要赶我走。意欢她……她还没醒过来,我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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