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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熙儿一副受惊小兔的神情,“你想干什么?你不是嫂子的朋友吗?”
瞿朝阳双臂环胸一步一步朝单熙儿逼近,“就因为我是芊芊的朋友我才要为她讨回公道,你杀了她的孩子,这笔账我们该算一算了。.org”
单熙儿一步步后退,一脸无辜,“你不要胡说,嫂子和瑾哥哥结婚还没生孩子呢。”
“还装?”瞿朝阳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你装失忆不就是想靠近单傅瑾吗?只可惜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面目。”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狡辩了,昨晚我亲眼看见你和一个野男人在酒吧大厅就开始相拥热吻,一路进了包厢,然后就是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瞿朝阳看见单熙儿一寸寸变白的脸色,笑了,“还要我接着说吗?”
“……”
“怎么不说话了?”
“……”
“哦,对了,我还拍照了呢,你要不要看看你被人抵在门口吻胸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享受和陶醉?”
“你……”单熙儿精致的脸蛋像一个调色盘,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精彩绝伦。
瞿朝阳无视她眼底的愤怒,拿出手机没有将照片给她看,而是点开了那段录音。
单熙儿听见熟悉的对话内容,脸色彻底黑了下去,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压下了想要扇瞿朝阳一个耳光的冲动。
冷静,冷静……
单熙儿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对自己说着这两个字,怒火慢慢压制了下去,理智一点点回笼,录音并没有透露她假装失忆这件事,她庆幸自己昨晚没有乱说话。
瞬间明白此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怒道:“你跟踪我,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要告你。”
还装?瞿朝阳没想到都到这个份上了,单熙儿还能继续装b,也真是难为她了,“你去告啊,尽管去告,正好我可以告诉警察叔叔或者法官大人,你密谋杀人。”
“你血口喷人。”
“我有录音为证,里面清清楚楚的说了,你将自己给他上,让他替你做杀人的勾当。”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单熙儿狡辩,“杀人是犯法的,我怎么可能去干这种脑袋不保的事?”
“所以啊,你指使别人去干。”
单熙儿冷笑一声,“我根本没杀人,就算我有那个想法那又怎么样?谁规定有杀人的想法也犯法?”
“……”瞿朝阳一时被单熙儿梗得无言以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这女人太不要脸了,伶牙俐齿,黑的她能说成白的。
沉默了几秒,瞿朝阳想到今晚将单熙儿骗过来的目的,瞬间又冷静了下来,开始出狠招,猛然朝单熙儿靠近了几步,抓住她胸前的衣襟,凑到她耳边低语,“被强女干的滋味舒服吗?。”
说完一把松开她。
单熙儿脸色煞白,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你……你……”
瞿朝阳又慢慢的朝单熙儿逼近,要笑不笑的问:“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那晚的事?”
单熙儿像一只陷入绝境的小羊,眼中满是恐惧,瑟缩着往后退,“你别过来……别过来……”
瞿朝阳并没有因为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而可怜她,反而将她逼得更狠,沉着脸冷声说:“a市的事你还记得吗?芊芊的孩子,我的清白,你会被人强女干,那是你的报应。.org
我后悔当时不该心软给警察打电话,就该让那个男人弄死你。
我救了你,你非但不感谢我,反而倒打一耙将我送进监察局,还利用我来逼迫芊芊离开单傅瑾,简直恶毒至极。
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所以才会让你出了车祸,这都是报应,是你做多了坏事的报应。
现在你又想假装失忆来博同情,你以为你失忆了,以前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吗?
你做过的坏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
你想得美!
既然老天爷上次车祸没收了你,那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祸害。”
单熙儿退无可退,后背抵到了墙壁上,而瞿朝阳咬牙切齿的还在靠近,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明晃晃的刀锋,在昏暗的包厢里泛着冷冷的清光。
单熙儿只觉得脊背上留下一股股的冷汗,睁大的瞳孔中充满了恐惧,浑身忍不住的轻颤,牙齿咬紧,脑子里像一桶浆糊。
哪里还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不想死。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也确实这样说了,“你别杀我……别杀我……我都承认……都承认……”
瞿朝阳眼底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精光,“那你告诉我,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我……我……”
瞿朝阳再次靠近,泛着寒气的刀锋就抵在单熙儿的脖子上,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割破她的喉咙。
单熙儿全身筛糠般哆嗦起来,腿脚发软,后背紧紧的靠在墙壁上才能站稳。
瞿朝阳手中的刀又加了一些力道,但却并没伤到单熙儿,只是将刀锋的另一面压在她脖子上,“再不说实话我便挑断你的血管,让你的血流尽而亡。”
“我说……我说……我没失忆……装的……”
瞿朝阳视线瞥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你为什么要装失忆?”
单熙儿吓懵了,有问必答,“我做了那么多错事……瑾哥哥不会原谅我的……只有装失忆……一切才能重新开始……瑾哥哥才会和我在一起。”
瞿朝阳嘴角挽起嘲讽般的锋芒,一脸轻蔑,“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耍尽心机和手段,女人做到你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
瞿朝阳收起手中的水果刀,起身,朝洗手间的方向道:“出来吧。”
脖子上的刀撤离,单熙儿紧绷的心瞬间松弛,整个人如一滩烂泥,从墙壁上滑了下去,瘫坐在地板上,她处在劫后余生的惊吓中,压根没听见瞿朝阳说什么。
直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望着熟悉的皮鞋,单熙儿的心猛然下沉,她能感觉到有一股凌厉的视线投注在她身上,更有一股浓浓的压迫感自上方倾泻而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视线沿着笔直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往上移,妥帖精致的西装,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衬衫,再往上是那张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
深邃立体,俊逸出尘,让她如痴如狂。
此刻那张脸上的表情冷得能将她冻成冰块,眼神漆黑,如刀锋般凌厉。
单熙儿精致的小脸一瞬间血色全无,红唇颤抖,“瑾……瑾哥哥……”视线右移,“嫂子……你们……你们怎么……”
单傅瑾吝啬的收回视线,不屑再看单熙儿一眼,拿出手机,拨通贺晨的电话,嗓音寒凉无度,“订一张去美国的机票……越快越好……”
“不……不要……”单熙儿哧溜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住单傅瑾握着电话的手,眼泪没有任何征兆流了下来,“瑾哥哥……不要……不要赶熙儿走……熙儿只想待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单傅瑾鹰隼般的视线落在单熙儿抓着他的手臂上,幽寒吐字,“松开!”
两个字如淬了寒气的冰锥,刺得单熙儿急忙将手缩了回去,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摇着头说:“瑾哥哥……熙儿不想去美国……求求你……求求你别赶我走……”
单傅瑾抬脚朝门口走去,一个字都不想听她说。
万芊和瞿朝阳也随后跟了出去。
“瑾哥哥……瑾哥哥……”
单熙儿嘶声力竭的叫喊声和哭泣声回想在空荡荡的包厢里。
她双手插入头发中,紧紧攥着自己的头皮,缓缓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哭声在包厢里久久回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单熙儿哭累了,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目光呆滞,一脸死寂的坐在地上,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哧溜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脚步急促的往外跑。
单熙儿回到家,直接跑到书房门口,一掌将门推开,门撞在门垫上,因为用力过大,发出砰地一声响。
坐在轮椅上认真看书的单立渊听见刺耳的声响,蹙眉,抬头,看见脸色慌乱,泪流满面的单熙儿,眼中染上不悦,“熙儿,你怎么还是这么……”
“暴露了!”单熙儿焦急的打断单立渊的话,“都暴露了。”
单立渊平静的眼底起了一丝微澜,心微微下沉,隐隐猜到了什么,但还是问:“什么暴露了?”
单熙儿双眸膛大,面如死灰,“瑾哥哥知道我装失忆的事了,万芊也知道了,知道了,都知道了。”
苏又菱听见门撞得砰响的声音,以为单立渊病情又发作,从轮椅上摔下来了,急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赶到书房门口正好听见单熙儿那句话。
难以置信的开口,“熙儿,你说什么呢?假装失忆?”
身后传来的熟悉嗓音如一道闷雷劈在单熙儿后背上,将她劈得面目全非,心底里最后一根弦也崩裂了,灰白的脸色一寸寸坍塌,就像久旱的农田,撕裂开无数道缝隙。
狰狞,扭曲而恐怖。
苏又菱走进书房,来到如被人点了穴般不能动弹的单熙儿面前,握住她的双肩,“熙儿,你失忆一直都是装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不是这样的。”单熙儿看见苏又菱眼底的失望,心慌得厉害,握住苏又菱双手,急急的解释,“妈妈,熙儿刚开始确实失忆了……”
“那后来呢?”苏又菱打断单熙儿的话,“后来为什么要装失忆?”
“我……我……”单熙儿心乱成一锅粥,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求救的视线看向单立渊,“爸爸……”
单立渊眉头蹙的紧紧的,抿唇沉默了几秒,“又菱,你先回房,我好好和熙儿谈谈,等我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我再告诉你。”
苏又菱担忧的看向单立渊,“你的身体……”
“我没事。”单立渊睇给苏又菱一个安心的眼神。
苏又菱满脸失望的又看了单熙儿一眼,转身出去了。
单立渊嗓音沉沉,“关门,过来好好说。”
单熙儿听话的关上门,来到单立渊对面坐下,将今天晚上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当然她昨晚在酒店和男人鬼混那段她自动忽略了,“……事情就是这样,这一定是万芊和瞿朝阳一起策划来算计我,爸爸一定要帮帮我,瑾哥哥最听你的话,你若不让我走,他一定不会赶我走的。”
单立渊垂眸静默了片刻,“让你联系的人你联系好了?”
单熙儿急忙点头,“他已经答应,时机到了就帮我办事。”
“嗯。”单立渊大拇指在手中书的边缘轻轻摩挲,拧眉,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响都没说话。
“爸爸?”
单立渊眉眼微抬,眼中透着琢磨不透的墨色,“你听瑾儿的去美国吧。”
单熙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没想到一直宠着她无条件支持她的爸爸,会说出这样的话,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反问:“爸爸,你也让我去美国?”
“嗯,以后……”
“不!”单熙儿一脸激动的打断单立渊的话,“我不走,不走。”
“熙儿。”单立渊沉声道:“你听话,先去美国,爸爸再找机会让你回来,我现在强行将你留下来也没用,你先是让万芊流产,后又逼迫她离开瑾儿,现在更是装失忆来取得靠近瑾儿的机会,发生了这几件事,你觉得瑾儿还会看你一眼?你还有机会接近他?”
单熙儿眼泪又开始拼命往外流,想到以后她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单傅瑾的身影,心就痛得无法呼吸,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人掏空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单立渊继续说:“以退为进懂不懂?你现在只能先离开,时间长了,瑾儿会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往,那时你再回来,或许还有机会接近瑾儿。”
单熙儿知道单立渊说的有道理,可就是舍不得单傅瑾,紧紧咬着下唇,咬出了一片血色,好半响才松开,流着泪点头,“我都听你的。”
单傅瑾只是想将单熙儿送去美国,却没想到最后将她送进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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