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终于像一个孩子,痛快的哭了出来。
“白桁槿……我好怕。”
“白桁璟……你在哪里?”
……
从刚才。
秦慕尘一直跟在白桁槿的身后。
不远不近的跟着。
看着白桁槿眼睁睁的看着安许诺,看她着急的找着着急,却一个字也没有说,看见她摔倒,也没有上前去扶一下,哪怕着急已经心疼的不得了了。
学过心理学的人都知道白桁槿在做什么。
他在做一件近乎疯狂的决定,他要,安许诺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自己,依赖自己。
……
所以,当白桁槿站在安许诺面前的时候。
朝她伸出手。
安许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他的怀中,泪眼婆娑。
“白桁槿,你跑哪里去了?”
“你为什么不在?”
“喊你为什么不答应?”
“你为什么不回来?”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还说我是你的妻子呢?”
“没,我没不要你。”白桁槿被她哭的,心都快要化开了:“诺诺,我不会不要你的。”
他就是不要自己,也不会不要她的。
这个世界上,对他而言,最短的誓言,是她的名字。
最长的咒语,也是她的名字。
从此之后,困住了他的一生。
……
安许诺觉得自己真是丢人死了。
一直哭着,哭到岔气了,才停下来。
白桁槿像是不知道这个事,如同往常一样,做饭烧水,泡牛奶。
可是……也有变化的。
不管白桁槿在做什么,安许诺都要亲眼看着才可以。
他消失了一整天,她好像真的吓坏了,白桁槿偶然一个回头,都能看到她突然红了眼眶,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吃过饭,安许诺抱着睡衣,一步三回头,看着在沙发上坐着看企划案的男人。
她的小眼神,实在太可怜了。
白桁槿放下企划案,真诚的建议:“要不,我帮你洗澡?”
“……”安许诺楞了下,迅速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啪的一声。
白桁槿失笑,把企划案丢在一旁,想着自己今天的举动,唇,微微弯了下去:“对不起,诺诺。”
可不这么做的话,她跟他之间,永远只会若即若离的。
可很快。
白桁槿就笑不出来了。
安许诺蹑手蹑脚的从浴室走了出来,她的头发长了很多,本来就带着点微卷的发丝,俏皮的卷着,一身白色的睡裙衬的她看起来更加单纯了。
白桁槿只觉得一股热气冲上了小腹。
他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安许诺唔了一声,从柜子里面拿出吹风机,乖乖的走了过去,坐在沙发的另外一边。
白桁槿视线落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喉间难受的滚过一阵冲动……
快四个月了……他已经禁欲快四个月了。
如今,佳人在身旁,他却不能明目张胆的推倒她……真是煎熬。
等头发吹干了,白桁槿才发现,安许诺已经睡着了。
她找他,找了一天了。
所以也累了。
她坐在沙发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她身上的睡衣肩带也跟着,滑落了半天,然后,从他的视线看去,刚好可以看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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