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许诺抱着一个箱子,似乎是折腾累了,坐在桌子旁边的地摊上,累都睡着了。
白桁槿好奇的走了过去,盯着她抱的那个箱子……原来是这个啊。
秦慕尘靠在门框上,安静的看着他们,再一看这一屋子乱糟糟的,笑意更深了:“还是我家十二比较乖。”
生气起来,顶多就是……不理他而已啊。
哪里会闹的这么天翻地覆啊。
白桁槿白了他一眼。
在秦慕尘眼中,只有顾时念是个女人,这件事,他早就领教过了。
“里面是什么?”秦慕尘好奇的问。
“情书。”
她写的。
她撕毁的。
他拼凑起来的情书。
一共九十九封。
字字句句,都是她爱他。
秦慕尘唇角一勾:“把事情搞定,我在下面等你。”
……
“有事?”
“按你说的,把消息都散发出去了。”秦慕尘把报纸往他面前一丢:“闹的这么大,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收场?”
“还有,楼上那位。”
“要是被她知道了,可有你折腾的。”
“你跟宋安然之前的那些事。”
“她不会知道的。”白桁槿信誓旦旦:“除非是不想活了。”
这点,秦慕尘很相信。
谁要是有胆子让安许诺知道,必死无疑了。
“不过,你这是要做什么?”秦慕尘好奇的反问:“她已经毁容了,一个宋家,根本就不需要你来大费周章的。”
有时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就好了。
“怎么说。”白桁槿低头,眉眼温柔的扬起一抹悦色:“在她身上,受的那些伤,我想亲自报复回来。”
他一个人记着那些伤痛,好与坏的,都谨记在心。
但是,那些伤害,就算她忘记了,可毕竟,存在过。
他现在,只想把她曾经受过的那些伤害,都一一的讨要回来而已。
秦慕尘讪笑:“算了,你本来就这个样子。”
爱到了极致。
也可以恨到了极致。
……
安许诺醒来后,就坐在床上,抱着那个箱子,看着那一箱子的情书。
收件人:白桁槿。
寄件人:安许诺。
这些,都是她写给白桁槿的情书吗?
从她十八岁,到二十三岁,总共九十九封……
安许诺看着那些一片片拼凑起来的情书,好奇的咬着下唇,谁撕坏的啊,又是谁拼出来的啊?
“看那么久了,有什么想说的吗?”白桁槿照例,把一杯牛奶放在床头柜旁。
说什么说啊。
安许诺抿着唇:“这些……都是我写的?”
“嗯。”
“那,是谁撕坏的?”
“你。”
“我自己写的,我自己撕坏,我脑子不正常吗?”安许诺显然不相信,上面的字迹,从青涩,到娟秀……纸也跟着泛黄了。
“……当时,你在生我气。”白桁槿简单的跳过:“我做错事,惹你很生气,然后,你就把这些都撕毁了。”
“那……谁拼起来的啊?”安许诺看着那一封封的情书,脑子里面依旧一片的空白。
“……我。”白桁槿拿起一封情书,苦涩的浅笑:“当时还差点以为,就算拼的回去,也回不到过去,不过幸好,还回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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