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啊,为了一个人搞垮一座城,你是周幽王吗?还是商纣?”
每座城市都是多股势力互相牵扯,制约的。
就像,秦慕尘可以只手遮天,但是也不能跟官方撕破脸。
而现在,秦慕尘等同于将一座城市的势力连根拔起了。
这很危险,也很疯狂。
景域听着电话内浅浅的呼吸声,心烦意乱的掐灭了手中的烟,焦急的拔高了音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他们远在x市,手无法伸太长。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慕尘将一座城市颠覆。
秦慕尘依旧没出声。
就在景域以为他什么也不会说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
声音很沉,很清冷,如果不是那一丝压抑在,谁也看不出,秦慕尘已疯。
“我不知道。”
他说,声线很稳:“我只想要他们死。”
电话挂断的声音,在暗夜中格外的沉重。
景域用力的捏了下手,郁闷的把手机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抬眼,望着那个站在窗户边发呆的男人:“大哥,怎么办啊?秦慕尘已经疯了。”
“哦。”
白椼瑾反应更冷淡了,耸了下肩,声音都带着笑:“他又不是第一次疯了。”
“可这后果,他想过没有?”景域拧起了眉,若不是考虑到后果,他也不会这么着急。
“谁知道呢?”白椼瑾转过身,捏着一根烟,却没点燃,他眉目低冷,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
整个人看起来妖孽又妖凉。
景域撇了眼办公室内坐着的其他两个人,跟对面的人对视了一眼,他叹息:“怎么办?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易莳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转动着一根钢笔,听到这句话,挑眉:“能怎么办?一起疯呗。”
景域跟另外一个男人楞了一下,随即,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说的没错。”
“大不了,一起疯一场喽。”
秦慕尘不是十里长安的人。
可他,确是十里长安不可缺少的人。
他们几个人,是合作关系,更是兄弟关系。
……
顾时念昏睡了一天,一天之后,这座城市,已经不是最初的模样了。
可她什么也不知道。
一醒来,就对上一双阴沉的眸子。
她吓了一跳,手卷起被子,定了定神,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昏睡前的画面涌了上来,她低头,睥了眼包裹的严实的右手,顿时,心突突的一跳。
秦慕尘还是知道了吧。
“怎么伤的?”他问,掀眼,看她,声音平淡。
顾时念细细的咬了下唇,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很轻快的语气告诉他:“不懂事,得罪了人,打不过,然后,手就被挑断了。”
事情败落,孩子没了,她的手筋,被那个人挑断,他告诉她:顾时念,我给你后悔的机会,把资料全部拿出来,我立马叫医生来拯救你的右手。
她不肯。
于是,右手从此残疾。
往事一幕幕重演,每想起一点,心口上的刀疤,就痛一点。
眼前一个黑影压下,秦慕尘居高临下的睥着她,手挑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带着恨跟怒:“顾时念,你当我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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