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九封心中也有点后悔了,沒想到下层世界也有如此珍贵的东西。
不过,他不会表现出來,也不会反悔,因为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他深深地看了眼沈逸,这才与钟璃一起离开。
“他应该是传承者。”钟璃突然传音给他,“而且应该是远古传承,具体是什么级别的就不清楚了。也只有远古时期才有契约魔兽的饲养和血脉提升方法。另外那两个,应该也得到了远古传承,星光决和曜日蛮体这两种功法在远古时期之后就失传了。”
“祈月功。”郑九封沒头沒脑地问了句。
“应该是。”钟璃与他相处多时,已经熟悉他的说话方式,知道他问的是沈逸修炼的功法。
“也许不是,他的更精纯。”
“望月教和月神教都有祈月功。望月教的祈月功是最初版的祈月功,有一些弊端。而月神教的祈月功是经过多次改良的,自然比望月教的好,修炼出來的斗气自然更精纯。”
“错。他的比月神教的祈月功更强。”
“你说的是真的。”钟璃惊讶地问道。
“和一个月神教血袍祭司打过。”
“那他修炼的是什么。”钟璃糊涂了,既不是望月教的祈月功,也不是月神教的祈月功,那是什么功法。竟然与祈月功如此相似。
上层世界的玄剑门、望月教、金蚕谷和十大家族,除了玄剑门,其他十二大势力都是从原先的月神教分离出來的。
其中望月教的第一任教主更是当初月神教的一位副教主。
这位副教主创立望月教后,自认为望月教继承了月神的意志,认为躲到北方的月神教已经背叛了月神的意志。
同时,他坚定地认为,伟大的月神不会死,是永生的存在,是真正的神,“望月”的意思就是期望月神回归。
因此,他毫不客气地自诩望月教是正宗的供奉月神的教派,那么望月教就应该修炼月华神功。
然而,他当初刚刚当上月神教的副教主就叛变了,只听说过月华神功,却从沒见过。
沒办法,他只好将当时已经在月神教内普及的祈月功作为全教必修功法。
其他十一大势力也想效仿,但月神教在这时候开始了报复性斩首行动。
那次大战,月神教之所以会输,是因为教主在第一时间被暗杀了,长老会也被毒杀了一半,而四大神官和狂信徒正在位于北方的总坛,其中狂信徒是月神的疯狂信仰者且是月神教最强大的战力之一。
月神教分崩离析,残余力量逃回北方总坛。
四大神官率领麾下二十八星官,与狂信徒一起行动,对包括玄剑门在内的十三大实力进行报复性斩首行动。
其中,玄剑门损失最小,因为玄剑门中原属于月神教的人并不多。
最惨的是十大家族,几乎所有顶尖高手都被暗杀了。
望月教和金蚕谷也损失惨重,金蚕谷的开派祖师更是被狂信徒虐待致死,而望月教初代教主倒是捡了条命。
当然,月神教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就是四大神官和二十七个星官全部战死,狂信徒损失超过八成。
也从这一天开始,月神教和十三大势力都安分下來,因为几乎沒有高手了。
因此,除了望月教外,其他十二大势力都沒來得及普及祈月功,会全套祈月功的人就全挂了。
祈月功不全套的话,修炼到后面会有麻烦,所以除了望月教,其他势力都放弃了祈月功。
而月神教在新一任教主上任后,不仅很快地使月神教稳定下來,还将祈月功改进。
此后,月神教每一个教主都觉得有必要改良祈月功,但能做到的沒几个。
不过,即使如此,月神教的祈月功还是改良了四五次,比望月教的最初版祈月功更加完善。
郑九封和望月教、月神教的人都有交过手,所以可以肯定沈逸修炼的功法不是祈月功,却又和祈月功十分相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眼中精光一闪,他想到一个可能,传音给钟璃:“会不会是月华神功。”
钟璃身体一颤,愕然地看着他,心想也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但是她不大相信:“听说只有月神教的教主才能修炼全部月华神功,三位副教主、四大神官和四大圣女都只能修炼部分月华神功。以那人的年纪和性别,不可能是其中的任何一位。”
单说年纪的话,沈逸也许和四大圣女中的某位相近,但性别不符。
而其他人无一不是当世强者,年龄绝对不小,修为也不可能是刚刚达到武灵。
郑九封显然也想到了这些,摇了摇头:“算了,与我们无关。”
“还是尽快找到墨云,否则那个孩子就危险了。”
“嗯。”对于救人,郑九封还是十分热心的,因为玄剑门的宗旨就是行侠仗义嘛。
此时,蛟龙城外,魔兽养殖场。
这里已经开始魔兽驯养,差点让邪修墨云來到了上层世界,齐英钟氏的魔兽养殖场。
仔细一看,才发现都是一些低级的魔兽,最高的只是三阶,还十分稀少。
墨云一手提着林奇轩,咻的一声冲入魔兽养殖场,却沒惊扰到任何一只魔兽,以及魔兽养殖场的守卫,身后连一点影子都沒留下,眨眼间就上了魔兽养殖场中央的一座山上。
显然,他已经來过这里,熟门熟路地來到一个山洞。
山洞不大,本是一只三阶魔兽的住所,但现在被他霸占了。
山洞里还有个人,脸色惨白无血,手脚尽断,呼吸有些微弱,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瞥一眼墨云,他就像继续闭眼,但当他看到墨云手上的孩子,脸色顿时一变,咬牙切齿道:“禽兽。”
“哼。”墨云冷笑一声,“月神教的疯子连禽兽都不如。”
“哼。”那人扭过头去,对墨云十分不屑。
“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血袍拿去拍卖了。”
“你……”那人正是血月大祭司留在下层世界的一个血袍祭司,听闻自己的血袍竟然被拿去拍卖,顿时怒不可遏,可手脚却只能传來剧痛,但沒办法移动,因为它们已经断了。
墨云冷笑道:“你就别挣扎了,等我准备妥当,就是你以身殉教之时。”
血袍祭司大怒:“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死后必定加倍奉还。”
“哈哈,你死了还怎么报复。你傻了吧。”
“哼。月神教的手段不是你能了解的,无知的禽兽。”
“难道是传说中的诅咒。”墨云不屑地笑了笑,“这种玩意,你以为我会信。”
血袍祭司懒得解释。
他能在死的那一刻,将灵魂转化为致命一击,与墨云同归于尽。
不过,这招有个条件,那就是两人必须离得很近,最好是身体接触。
可惜,当初被墨云打成重伤昏迷,醒來后,墨云一直都沒靠近过他,甚至被他辱骂也不过來打他两巴掌。
至于他的手脚,是在醒來前被墨云弄断的。
疼痛不可能让他屈服,他愤恨的是墨云竟然亵渎月神、抹黑月神教。
可以说,他是个被洗脑了的人,心中只有月神和月神教,凡是亵渎月神、对月神教不利的人,都必须绝对彻底地清除,只是他现在有心无力。
说实话,其实他还是有可能运用祈月功治疗伤势,或是暂时压制手脚的伤势,然后逃走,但他必须杀死墨云,所以绝对不会走,在等待墨云亲手杀他的那一刻,在等待同归于尽的契机。
如果血月大祭司在这里,一定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你就不懂先养好伤再报仇。
血袍祭司还真沒这么想过,只想着尽快报仇雪耻,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特别是在墨云亵渎月神后,血袍祭司的这个想法就更加坚定了,付出一切也必须维护月神的威压。
墨云如果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笑他愚蠢,笑他蠢。
墨云将林奇轩扔在一边地上,冷哼道:“小娃娃,要怪就怪你爹,他竟然不肯答应我的要求,我只能把你抓來了。郑九封自诩狗屁的正义,绝对不会见死不救,肯定会和钟璃一起出现。到时候,嘿嘿,我就可以利用你要些你爹,把郑九封和钟璃这两个贱货杀了。”
林奇轩在被抓的时候慌了,但现在却并不惊慌,闻言奇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我要让你知道我的打算,却沒办法改变,哈哈哈……”
“白痴。”林奇轩翻了个白眼。
“兔崽子,你说什么。”墨云大怒,一个小屁孩竟然也敢骂他。
“我不是我爹的亲生儿子,捡來的而已,他不可能为我付出多少。”林奇轩说谎也不脸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经常撒谎,其实这还是他第一次撒谎,心中相当紧张。
墨云一愣,突然笑了笑,蹲了下來,似笑非笑道:“很有趣嘛小娃娃,这么小竟然都会使诈了。”
林奇轩眼皮一跳,吃惊道:“你……你怎么……”
“嘿嘿,事先做过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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