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小柳叶的线索徐良来到了玉器店。
看店的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一见有客人就十分的高兴,连忙请进了徐良好茶也泡了出来。
“额,我不买玉器。”
徐良略显尴尬,“我是来问事情的。”
“啥,不买玉器。”店小二一听就不高兴了转手就端走了徐良面前刚泡好的茶水。“不买,甭想打听!”
“快走,别打扰俺们做生意!”
说着店小二就准备拿着扫帚赶人。
“大胆,你干什么!”
门外传来一声呵斥,店小二一听这声音吓得扫帚都丢了。
门外人走了进入,衣着华贵,身材旁硕,头戴着一顶员外帽子,肥手上每根手指都带着一个纯金的戒指。
“老爷,是这家伙不买玉器来闹事的。”
店小二一脸委屈,把所有的行为都赖在了徐良身上。
徐良没有说话,他总感觉这个胖子似乎在哪见过。
“死开!滚下去。”
胖子怒吼着骂开了店小二。
待店小二不情愿的离开后,胖子转身一脸笑嘻嘻道:“大人,小的不懂事,你就别跟他他一般见识了。”
徐良看着这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猛然想起这胖子不是在那天接风宴上送礼给自己的人吗!
“你是那晚接风宴上的那个叫我买点小酒喝的李员外吧。“
徐良皱了皱眉,摸了摸下巴,一脸刚想起的模样。
“是,是,正是在下!”
李员外见徐良还记得住自己顿时心花怒放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楚了。
“不瞒你说,此次前来还是有求于你的。”
徐良笑了笑,偏着头看了看李员外。
“哪里,哪里,大人的事情就是小人的事情,大人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还是小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员外全程巴结,如果它能让这个京官欠自己个人情的话,他未来就又多了张筹码,所以,不管如何他都决定要把这官老爷照顾好。
“你见过这个吗?”
徐良将玉佩拿出来给了李员外。
“这个。”李员外接过玉佩刚一瞧就有些惊讶。
徐良看出了端详,问:“你知道些什么?”
“不满大人说,这玉佩是我再李知县四十生日送与的祝福礼。”
李员外将玉佩放下,略带疑惑道:“不知这玉佩为何到了大人手中。”
“你不必多知!“徐良冷声,又带有威胁道:”但是,如果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了,你的余生就准备再监牢中渡过吧。”
李员外一见徐良态度转变极快就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口水不住的吞,满脸皆恐惧之色。
“那我先走了,李员外自重。”
徐良刚起身李员外就佝偻着身子立马从手上拔下了个东西,“大......大人,小人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这个东西还请大人笑纳。”
李员外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徐良低眼一瞧,我勒个去,金戒指两枚。
“咳咳。”徐良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后道;“李员外你这是贿赂朝廷命官。“
“没有,没有。”李员外摇了摇头低声道,“大人近来颇感劳累,都是为了民众,这不着钱的玩意就送与大人作买补膳身子的营养品。”
“嗯,在下近来确实是廋了许多,李员外的一番好意在下又怎能推脱。”徐良说着就将两枚金戒指以掩耳不及盗铃之速度放进了裤兜,然后改变态度笑着道,“那在下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员外止步。”
“恭送大人。”
......
一出玉器铺徐良就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我的乖乖,一下子就是两枚金戒指,这可是要自己多少年俸禄才能换来的,莫不说,这被别人贿赂的感觉真好。
”咳咳,差点忘了这事。“徐良甩了甩头将自己思绪拉回正轨。
这玉器既然是李知县的那又为何会在风流已去的身上。
“莫不成”徐良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这风流已去跟李知县有瓜葛。”
这是一个难局,因为徐良无法知晓这玉佩是如何到了风流已去身上的,是偷的还是利用了其它的什么手段得到的。
先不管,徐良决定先暗中观察下李知县。
徐良先是接连观察了几天李知县,他都毫无动静。
到了新的一晚
夜晚,万籁俱寂,远处夜猫子发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徐良身穿着夜行衣正在暗处最后一次观察李知县。
如果这次没有收获,他就准备另寻破解的入口了。
此刻李知县正坐立在案牍面前批改着什么东西,昏暗间油灯微微的跳动,几乎在一刹拉的时间里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李知县窗外。
“你来了。”
李知县未曾动过,依旧低头修改案牍。
窗外黑影没有说话。
接下来又传出一句李知县的声音:“最近朝廷来人了,风险太大你先不要做案了。”
随后李知县又道:“外面凉,进来坐。”
黑影听后缓慢进入了房间内。
徐良远远望去发现是个男子,头戴着一朵红花,身穿着黑色衣服,长得白白嫩嫩的。
“你收了我的钱,就得保护我。”
这是那男子进入房间的第一句话,模糊,但徐良还是听清楚了。
“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再次作案,我保不保得住你就看你造化了。”
李知县明显有了些火气,就差没摔杯子了。
“哎呦呦,李大人好大的脾气哦!”男子面对李知县如此模样也是不惊,威胁道:“李大人。我风流已去也不是能任意被人威胁的,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想那件事情被人知道的话,就把那个朝廷来的人给收拾了,到时候,你依旧做你的官,我依旧玩我的女人!”
“混蛋,别拿那件事情来威胁我!记住,如果没有我你早在西街菜场被砍头了。”
李知县已经气的鼻脸通红,没办法,要不是自己有把柄在这小子手里他早就做了他。
“哼哼,反正朝廷人的事情就靠你了,大人,小的伤寒未愈就先告退了,哦,对了还望大人记得我说过的话.....”
风流已去话吧便消失不见。
“妈的,混账!”
李知县猛地砸向桌子,随后便吹灭了房间里的蜡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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