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我们都是罪人
乌罕默德是这里的天,是这里的国王。他的话就是圣旨,他的言行代表了这里的一切。
乌罕默德身边有四大天王,分别是德莱文斯、古丽、玛雅和泰维斯亚,至于察苏泰那是他的雇佣兵总管,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乌日勒图是乌罕默德的亲弟弟,掌管整个cma经济命脉,当初是m国大学经济管理系的高材生,毕业后帮忙打理cma的经济。虽说乌罕默德的金库难以抵得过一个国家的富足,却也不容一般小国家忽视。
所以周边国家的一些王公贵族都会逢年过节的时候,来到乌罕默德的领地提供军火供应以及一些毒品的交易。
我们国家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毒品和军火走私都来这个个邪恶之地。中央和军政部门对这个地方早已是深恶痛绝,无奈他们深处他国领土范围,是一个三不管之地。
如果派兵,会被视为侵占他国领土,会被以m国为首的西方列强趁机作乱,到时不但难以将毒瘤根除,还会惹得一身骚。
有的时候,不是我们不作为,也不是我们怕谁,或是我们不顾老百姓的死活,而是我们国家现在已经被一些敌对势力顶上了,不能明目张胆的大干一场,顾虑不可轻视。
此时,乌罕默德正左拥右抱的享受着美人的香味,正陶醉在醉生梦香中。乌罕默德健壮的体格和他黝黑的肤色在身边西方美人白皙的肤色下,显得尤为质感。
叮铃铃
乌罕默德正张开嘴正准备吃下美人手里的葡萄时,身边不远处的电话响了。
一个身形壮阔,一身黑色西服,黑色墨镜,面无表情的将电话拿起来送到乌罕默德的手里。
乌罕默德对这个年轻人的冷酷好像早已经司空见怪了一样,很自然的结果电话。
“喂……”“主人,我们成功的在h市制造了混乱,现在他们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在街面和可疑人员的调查上,我们的行动很隐蔽,没有暴露。两方地道再有一个小时就可以成功连接,到时候我们就不用担心解放军对我们大本营的威胁了。”说话的是古丽,她此时正站在h市区地下已经快挖好的地道内。
地道很宽阔,容得下一辆141军用汽车的正常通行,不远处有工人在忙碌的作业,土被人员用小推车一车一车的推出去。在看h市的地下下水通道,此时灯火通明,所有的土都随着地下水的冲力被冲到不知名的地方。
玛雅站在不远处正在和身边的技术人员研究一张图纸。那上面分明就是人民银行的具体分布图。最为明显的就是“金库”两个字。
很显然,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制造混乱,又是为什么警方到现在还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警犬每每快找到他们的时候,都会被他们事先遗留下来的刺激性粉末混淆着警犬的嗅觉,只是搜索工作很难进行。这也是警方一直头疼的事,对手太狡猾,而且手段层出不穷,是h是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大的难题。
“子时行动,一切小心。”乌罕默德下达了实施计划的最终命令。
“是,主人。”古丽放下手中的电话,来到玛雅身边说道:“怎么样,探测到黄金的具体位置了吗?”
“已经探测到了具体位置,技术人员正在测量金库的具体位置,还好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如果成功的话,我们的实力将不会惧怕任何势力了,那个时候我们甚至可以自成一国,到时候我们可都是功臣呢,呵呵。”玛雅说着说着竟然开始自娱自乐起来。
“哼,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不要把这次的任务想的太简单,解放军也不是吃素的,能不能运出去才是关键。好了,干活吧。”古丽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说话自当有一定的权威性。
天空中终于晴了,阳光照在每一张笑脸上,都显得倍感亲切。因为雪天好像持续的近一个月了,北国的冬季里能见一次太阳真是太难了,就像南方阴雨连绵的季节,缠绵不断。
人们从未想过在自己上下班,上学放学,买菜回家,接送孩子上学放学的路上,地下会有一条惊人的通道。这是包括警察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交警正常指挥着车辆的行驶与停留,警察继续盘查可疑的人员和旅店宾馆,警犬一次又一次的被刺激性粉末刺伤嗅觉,武警在个交通要道对外来车辆和人员进行证件检查,车辆检查,货物检查。
所有的搜查,所有的排查,所有的行动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着。可是没有发现一个可疑人员。
这让坐在作战指挥部内的所有领导如坐针毡。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挑衅和恐怖袭击了。这是宣战,是**裸的宣战。
可是战场在哪里,所有人只能沉默。持久的沉默。
工作人员都在埋头忙碌,没有一个人敢于过问外面发生了什么。
因为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事态不容乐观。
阴谋的影子在所有领导心中像是悬了一把随时都会斩下的宝剑,却无计可施。
事情的复杂性出乎了所有人员的意料,敌人像是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不见了。
高洪武一个人走出作战指挥部,来到阳台上,从上衣兜里拿出烟,准备点上。
可是找便了身上的大小口袋就是没有火。
砰……
打火机的声音。
高洪武的眼前亮起了一团火。
他抬起头看见了手里正拿着打火机的张翔龙。
高洪武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
“怎么不叫上我,一个人不闷吗。”说着,张翔龙也点了一支香烟,慢慢的吸了一口。
“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高洪武吐出一口烟雾,眉头又一次紧紧地皱了起来,表情也有些深沉。
“是啊,我心里也觉得事有蹊跷,敌人不可能只是为了杀几个人这么简单,我怀疑有什么重大的阴谋。可就是想不出个头绪来。”张翔龙的表情也并不轻松。
“七年了,七年里我一直睡不踏实。一睡着就会想到8.15大案中伤亡的那些个年轻的生命。”张翔龙沉重的心在慢慢流泪。
“我又何尝不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想,当初在98年抗洪抢险的时候,我救的那个人要是霍渊该有多好。”高洪武的眼圈隐含泪水。
“我们都是罪人,带着这有罪之身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就好。霍渊在底下会原谅你的。你的选择没有错,你为了救两个落水儿童,已经没有时间回身救霍渊了,这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霍渊命薄。”张翔龙一拍高洪武的肩膀安慰道。
“可是,霍渊是为了把我推上岸才被洪水冲走的,他那个时候喊我的名字,我本来可以用手拉住他的,可是我没有那么做。我被吓傻了,我就是个废物。我对不起他,对不起嫂子,我就是个罪人。”高洪武坚毅的脸颊上冲出两道泪痕,多少年积攒下来的泪水伴随着沉重的心,一同放下。
“都过去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张翔龙一把抱住这个哭的像个大男孩的老战友,潸然泪下。
天空中万里无云,麻雀开心的在树梢上、庭院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换岗的士兵相互敬礼,训练场上的一、二、三、四喊声如雷,艰苦的雪狼山之巅上有我们攀爬的足迹。
雪狼山下的村民们看着村长手的五千块钱以及家家户户手里拿着的那些内裤袜子的大叔大婶们向着雪狼山的远方望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遵循着万物的必然规则运转。
时间是永恒的,爱是无限的。在这个短暂却又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被遗忘的,又被永载史册的,有名垂青史的,有遗臭万年的,有欢度一生的,也有甘愿奉献一生的。
雪狼山的村民坚守着雪狼山,贫穷没有让他们退缩,落后没有令他们遗忘,平凡但却快乐着。我们的到来,我们的身份让他们欢喜。我们还是人民的子弟兵,这是情,人与人之间的友情,军于民之间的一家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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