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义帮总部深处,有座法场
专门是用來处置犯了帮规的人的,这法场其实就是一座广场。
广场通体由灰色石料砌造而成,其中建立着琳琅满目的刑具。
如今,天色渐暗,法场周围都亮起了火光。
整座法场在火光的映照下,少有阴暗,多是昏黄的明亮。
大量护卫,错落有致的分布于此。
法场的正东方,有着一座高台,上面摆着一个巨大的黑皮王座,莫问正坐在上面,在他旁边仅有一个雷芸,再无他人。
那紫皇便立在台下,他身旁站着尤落,以及当初同他一起行凶的十个手下。
來到这里,紫皇的面色上并无多少异色。而那尤落和他那些手下,则是一个个吓的,双腿抖若筛糠。
之所以尤落和他的手下们会被吓至如此,是因为他们清楚这法场的厉害。历年來犯了帮规被逮到这里的人,沒有一个逃得过死亡的下场。
最重要的是,到这里,从來沒有人能够痛痛快快的死去,每一个被审过定罪的人,无一不是被折磨的沒有人样后,才会被弄死。
文墨的手段,情义帮内无人不知。
场中,稍稍沉寂了一会儿后,莫问望向下方的尤落,无喜无悲的开口了,“尤落,我沒想到啊,你一个底层执事,做出的事儿來,竟比高层人员还要霸道啊。”
他这话一出,尤落再也站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俯首哀求道:“副帮主,尤落知错,唯求速死。”
他那手下也都跪了下來。
“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规矩,來到法场,若被审出有重罪的,死是一定的。可怎么死,不是犯人能定的了的。”莫问故作惋惜的摇了下头后,抬手一指紫皇,轻轻道:“來人,给这位公子拿把椅子來,顺便在拿十张锁网來。”
“是”
台下几名护卫,拱手齐齐应了这么一声后,便去准备了。
听到莫问说拿锁网來,尤落等人吓得,都是魂险出窍。都是开始,一个劲儿的磕起头來,每一下都结实的砸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副帮主,求您不要啊……不要啊……”
莫问都沒理会尤落等人,对紫皇轻轻问道:“可有兴趣坐下來看看,我帮如何处死重犯的。”
“好啊。”紫皇一副看戏到尾的模样,应了这么一声后,來人将好把椅子搬到了他的身后,他毫不客气的立时坐下。
不久。
拿锁网的人都回來了,他们整齐的站在场中,等待着莫问的安排。
莫问目光轻轻从尤落等人身上扫过后,诡笑道:“除尤落外,把另十人给我扒光锁在网里。”
不一会儿,那十人便被扒了干净,锁在了网兜里。每个锁网前都站着一个持着锋利小刀的壮汉。而锁网两端,各有一个壮汉握着网口,将困在里面的人勒的紧紧的,大部分皮肉都被勒出了细小的网孔,形成了一个个方方正正的小肉包。
紫皇见此一幕,已经知道下一幕要发生什么了,不禁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行刑。”
莫问见下方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于是抬手命令了这么一声。
声音落下的刹那。
每个持着小刀的壮汉,都欠下了身,开始用刀,削那些突出网外的小肉包。
霎时,十道杀猪般的惨叫陡然响起。
鲜血染红了一片。
动刀的壮汉们,动作非常娴熟,一下下切得飞快,一片片碎肉撒了一地。
鲜血滋出洒在他们的脸上,将他们映衬的宛若魔鬼。
见此一幕,紫皇屁股下如有针刺,有些坐不住了。心在胸口飞速的乱跳,虽然他杀过人,也见别人杀过人,却沒见过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段。
紧咬了牙关后,他将目光投向了高台上的莫问,他看不到莫问的表情,能够看到的只有那狰狞面具上的无情。当他又看到,莫问身旁的雷芸后,心中有些难以置信,因为那女子表情十分淡然,恍若早已看习惯的一样。
“也太狠了……”
紫皇收回目光,不禁喃喃了这么一句。本來开始时他是心无惧意的,可现在见到这一幕,他感到有些的毛骨悚然了。却又莫名的不敢离开,只得惴惴不安的在这里坐着,继续看着场中的血色表演。
其实,莫问的手段,在未到黑狱之前,可并不是这样的残忍的,毕竟他曾经可是身背正道责任的青年。只是在黑狱经过了这五年的锻造,他才变得愈來愈残忍的。
而雷芸,一开始并见不得这么残忍的场面,只因为她喜欢莫问,所以只能强压心头的不适,陪着莫问渐渐变得残忍,直到现在,她已然习惯了。
场中。
不一会儿,那十人所有被勒得突出的皮肉,都被削了个干净,受刑的十个人,如今鼻涕眼泪撒了满面,屎尿都尽数喷涌了出來。
接下來。
有人提來了几桶水,开始往这十人的身上泼洒。
眼泪,血液,屎尿都被稀释了。
而当那些水落到那十人身上的刹那,原本已经无力喊叫的他们,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而且不顾伤口的疼痛,开始奋力挣扎了起來。
沙哑的喊声中,透着浓浓的绝望。
紫皇有些奇怪,伤口遇水固然疼,可也不至于这般疯狂吧。
接下來,当他从桶中倾洒出的水流里,发现了些细微的盐粒后,这才恍然。
“太残忍了…”
紫皇看不下去了,不禁歪过头紧紧闭上了眼。
而那尤落,干脆是直接吓的昏了过去。
当盐水泼完后,紫皇缓缓睁开了眼,再度瞧向那十个人,已经完全沒有人模样了,如一滩烂泥,囚困在网中,苟延残喘。
本以为,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可以将犯人处死的时候。拉着网口的那些壮汉的举动,让紫皇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见那两些壮汉微微后退了半步的同时,狠狠拉紧了锁网。
霎时,网中的人,又被勒紧了,又有大量血肉凸出了网孔,持刀的壮汉,又开始了削肉。
“我……我……我靠。”
紫皇紧握椅子的把手,不禁轻忽了这么一声,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发现他腿都软了,根本立不起來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呆呆坐在椅子上,承受着煎熬。
半晌。
不知锁网勒紧了几次,也不知道泼了几次盐水,总之,当网中的人,遍露白骨,仅仅剩下一些零散血肉的时候,方才被人拖走了,长长的血迹拉了一路。
紫皇都不记得,锁网中的十个人,究竟是在哪一刻断的气……
当那十个人被拖下去才沒多久,高台上的莫问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后,踩着台阶缓缓走下了高台,雷芸静静的随着。
很快,莫问便來到了紫皇的身边,他抬手轻轻拍了下后者肩头,轻轻道:“这种场面不多见吧。”
当莫问手掌落在肩头的刹那,仍然沉浸在刚才行刑画面中的紫皇,狠狠地一惊。当他见到莫问竟是來到了他身前后,虽然紧张,却是强作无惧,一边擦着满头的汗水,一边冷哼了一声。
见状,莫问的面具下传來了一声阴晴不定的怪笑,似是开心,又似是得意,总之听得紫皇一阵发毛。
接下來。
莫问走到瘫软在地,陷入昏迷的尤落身边,欠下身來,探出白皙修长的手,看似无力的拍了拍后者脸颊后,尤落立时猛然睁开了眼睛,腾的一下子坐起身來,大口大口的传着粗气。
莫问似是怜惜的问:“睡的还好吗。”
尤落泪如雨下,慌道:“副帮主……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求您了。”
莫问陡然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沉喝:“闭嘴。”
尤落立时住嘴,几颗牙齿伴随着鲜血,自嘴中吐了出來。
莫问这突然的由善变狠,让紫皇有些措手不及,吓得眉头都是不禁一跳。
妈的。这是个什么怪物。。
紫皇心中这般骂着。
莫问站起身來,淘气打了个响指后,望着尤落问道:“对付你,我想个几个法子,我一一讲给你听,你觉得哪个好,就选哪个,好吧。”
他的声音很干净,温暖。
这行为,恍若是一个孩子在和另一个孩子挑选游戏。
尤落不敢开口,只是傻傻的望着,恍若精分的莫问。
“第一种法子是‘车裂’”莫问探出左手,微微向掌心里弯曲了大拇指后,缓缓道:“所谓车裂,就是把你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分别朝着五个不同的方向拉,直到把你扯了个四分五裂为止。”
尤落忙摇头,含糊不清的道:“不,不要……不要……”
莫问点了点头,有些遗憾的道:“也对,天都黑了,用车裂的这法子的话,你四分五裂,鲜血狂喷的一幕,大家都看不清楚咯。是得换一个。”
话落,莫问将食指向掌心微微弯曲了,“第二个法子嘛,是‘剥皮’这个很考验行刑人的手艺咯,我准备亲自來,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片,像美丽的蝴蝶展翅一样慢慢撕开……”
尤落毛骨悚然,“不……”
“看來你也不喜欢。下一个法子嘛,就是‘插针’了。先用锐器拔掉你的指甲,然后在你原本被指甲保护着的软肉上,插上满绣花针。等你开心的惨叫了一会儿后,便开始在你身上所有软处插针。”说着,莫问将无名指向里弯曲了,“想想都有趣儿。”
尤落仅仅是被莫问的话,便吓得沒有了灵魂,整个人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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