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一士兵向齐鹏问道:“齐都尉,这小女子简直太过猖狂,要不要我等将她给宰了。”齐鹏摆摆手,让众兵退向远处。韩真问道:“齐鹏,你这是何意,是要亲手将唐甜给杀了报仇吗,”
齐鹏终于开口向唐甜道:“甜甜,原來你还有这么干脆狠决的一面,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在我眼里面近乎完美。”
韩真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起唐甜的一只手轻轻扇在齐鹏脸上说道:“你真是吓死本宝宝了,关键是你整个人的性格这么的萌,但手下偏偏有这么多兵甲。要说萌你也不是单独的萌,你属于是那种又萌又任性的一类。你一任性起來很容易让众兵大动干戈,搞得现场血流成河。”
大家总觉得韩真说话怪怪的,但齐鹏却似懂非懂的向韩真回道:“我在甜甜面前永远不会任性,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破都尉了,就算是让我当了皇帝,我在甜甜面前也永远只是一只听话的小绵羊。”
韩真向唐甜道:“看到了沒有甜妹妹,有这么好的男人在你面前,那吴三爷还是就算了吧。”唐甜一改笑脸,向韩真严肃道:“哥,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对三爷是不会变的。”
齐鹏上前扶扶唐甜肩膀道:“甜甜,对不起,是我错了……”韩真扯扯齐鹏道:“这个不对啊,虽然你喜欢她,但是也必须有自己的原则啊。她打你是她不对,你这被打的怎么还认错。”
唐甜这时又将齐鹏向一边推推,顺脚又踢向了他,沒好气道:“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要你來,你却这么久才來,你是來给我收尸的吗。带着你的虾兵蟹将快些走吧,以后我不召见你,你不要随便就來见我,否则我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
韩真心里又是偷偷的笑个不停,这本來两人是比较浪漫的爱情故事,莺莺燕燕才对,怎么还让唐甜玩出三十年代上海滩的味道了,这“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的话好像不应该用在这个满是丘比特之箭的氛围里吧。
齐鹏有些失落,神色很是黯然,向唐甜说道:“甜甜,想不到咱们两个的关系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好,既然你今天暂时心情不好不愿意理我,我也就不再烦你,哪日你需要我时我一定随时就到。”
不知觉间这一天又已经过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來。几人这就回到前院,韩真这时候才想起了常大夫还晕在猪圈里。这就命梁大夫下去将他救了上來。
梁大夫说这天都黑了,自己刚才折腾一阵,身上也有不少上伤痛,这时实在不方便下去了。
陈雪这时去捏捏梁大爷身上的伤处,问道:“梁神医,哪里不舒服,不如让我來帮你看看。”梁大爷马上挣脱她道:“我……沒有,我哪里都舒服。”说着他“腾”的一声就跳到了猪圈里,将常大夫抱着,对他施些清醒明目的药粉,常大夫立即就醒了过來,也不去理梁大夫,自己就试着向猪圈上爬去。梁大夫也从另一个方向爬了上去。两人刚刚爬到一半时,梁大夫向常大夫求助道:“常神医,刚才为了救你,从上面摔了下來,这一不小心还把脚给扭了,现在不仅脚疼爬不动了,可能是起风了的缘故,我这腿还抽筋了,说动就动不了了。所以,只有你现在拉我一把,我才可以得救。”
常大爷瞧瞧他道:“梁神医,不是我不想救你,我现在是自身难保,你说你受伤抽筋。我现在不仅腿抽筋难受,好像脸还在抽动,好像是抽风了。我这自身都难保,还是你自己慢慢向上爬吧。”
梁大爷用尽最后一点劲,一下子扯住了常大爷的一只脚道:“这下你跑不了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要死咱们一块摔死。你这混混蛋真是忘恩负义,我是为了救你才跳下來的。”
陈雪说道:“这夜场的戏颇沒意思,只是两个小人在这里演,我们走吧。”韩真跟唐甜这也就跟她一起离去了。
到了前院沒多久,就见蒋瑾怡从外面回來了。她向韩真说起道:“韩公子,我今天到寺庙去拜神了,回來时又遇到大批军队阻路,所以就整整耽搁了一天。你们还沒走,那要是喜欢的话就在这里多住几日吧。”怪不得这一天这么大的动静都沒有见她前來,原來她是离开到了外面。那吴三爷跟蒋纯先面对后院天昏地暗的场景不闻不问,不用说,两人一定是又开赌了,这赌徒赌得兴起,哪管他外面山崩地裂呢。
韩真向蒋瑾怡回道:“蒋姑娘,我们今天有些小事耽搁了,明日就会离开的。”蒋瑾怡连说不着急,这就去到自己弟弟蒋纯先的屋子,瞧瞧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进去之后,见这蒋纯先还是一副女子相貌,吴三爷就坐在他对面,两人此时就在对赌。
蒋瑾怡有些生气,指指蒋纯先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你,以后不要认我这个姐姐了。”蒋纯先一边摇骰子一边向她说道:“姐,你就让我赌完这最后一次,不论这次我是输是赢,以后是贫穷或者富贵,我绝对不会再赌了。”
蒋瑾怡道:“这样的话你说过不知多少次了,我真的难以再相信你了。”
蒋纯先道:“姐,这次我不赌也是不行了的。因为我已经将你给输掉了。”蒋瑾怡进一步问道:“你……你说什么,”蒋纯先小声向她说道:“本來那个时候我是赢了的,连吴三爷家的甜甜都是我的了。可后來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的手法越來越不好,不仅把咱所有的钱财跟房屋给输了,最后我实在沒有东西下注了就连你也是输给了吴三爷……姐,你不要生气,你信我,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只要我这把赢了,咱们该有的就还有。”
蒋瑾怡冷冷笑笑道:“哼,我刚才还要把人家当客人留在这里,原來我才是客人,该离开的是我们。你把我输了,是输给人家当小妾吗,”
吴三爷说道:“我沒有时间娶小妾,这位蒋姐姐就给我家的唐甜当丫鬟吧。”
蒋纯先道:“当什么丫鬟,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我们还有这最后一把。”蒋瑾怡忍不住问道:“好弟弟呀,你连我都输了,这最后一把拿什么下注跟人家赌呢,”
蒋纯先道:“我拿我未來五十年的寿命做赌注,这把我要是输了,我接下來五十年赚的每一文银子便都是吴三爷的。每年我都会向他上缴一万两银子,不管是赌又或者是坑蒙拐骗偷,这银子我一定都会凑齐给他的。”
就在这时候,韩真跟陈雪唐甜也进了來,知道吴三爷这把赌这么大,唐甜连连阻止他,说是明天再赌。她是想要有准备,但吴三爷却是不理解她的意思,说这把要不赌完今晚就会睡不着,唐甜说不过他,只得任由他赌了下去。蒋瑾怡这时候也站到了蒋纯先身边。
吴三爷这把摇完骰子后,自己看得清清楚楚是个六点,这六点的赢面很大,除非蒋纯先再摇出个六点才算赢他。他得意的将骰子亮了出來,一亮之下这骰子却变成了一点。这让吴三爷大吃了一惊,他整个人一下就如被五雷轰顶一般,瘫坐到地上,说自己这把一定是要输了。
只要蒋纯先接下來摇出的不是一点,吴三爷就是必输无疑了。蒋纯先很有信心的摇了起來,开牌后他摇得是个六点,蒋纯先见赢了自然是十分的兴奋,差点就要跳了起來,嘴里还说着什么,我的法术恢复了之类的话语。
他现在还是蒋瑾怡的相貌,韩真瞧着他这般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疯狂”版的蒋瑾怡一般,很是奇妙。可能蒋瑾怡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连让自己弟弟规矩一点。
蒋纯先还是难掩内心的激动,说道:“吴三爷,从现在开始,我的宅子等便又都是我的了,你媳妇是你的,我姐也不是你的人了,对不对啊,”吴三爷点头道:“这个当然,不过,我们赌了这么久,耗费了这么多的力气,互相之间谁也沒赢到谁的东西,这样想想真是无趣的很。”
唐甜扯扯吴三爷道:“三哥,我们有宅子有地,你有财宝有我,这不是很好吗。”吴三爷将他她推向一边道:“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们男人说话的时候你不要乱插嘴。这样显得我多沒家风家教。”
唐甜呶呶嘴不敢再说话。
蒋瑾怡指指蒋纯先问道:“刚才那一把牌你侥幸赢了,可这赌徒的运气不会一直好,如果再赌了下去总有倾家荡产那一天的。你现在知道错了吗。”蒋纯先这时已经被喜悦冲昏头脑,嘴上还是洋溢着止不住的笑容凑近她悄声说道:“姐,这次多亏了你,我的法术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你的法术很少用,所以一用就很管用,刚才这把谢谢你。”蒋瑾怡脸上满是忧愁,低声回道:“要不是事出紧急,我是绝不会用这法术帮你赌钱的,这样等于是害了你。”原來刚才蒋纯先之所以赢钱就是蒋瑾怡偷偷用了法术在帮他。
蒋纯先这时候却哪里还能听进去他说这些话,只是沉浸在赢钱的还欢乐中。吴三爷见这把自己本來赢來的不少钱财宅地都又输了出去,心里极不是滋味,这就连忙向蒋纯先问起道:“蒋公子,明天我们就名正言顺的赌最后一场,一定要决出个胜负高下,如何,”蒋纯先试探着向蒋瑾怡问道:“姐,要不然明天我就赌最后一局,那样不管是输是赢我就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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