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后续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后面我直接就晕了,毕竟我还是个人,流这么多血也吃不消。不过,据朵儿说那经理最后还是没喝那**,连着我干一个月的工资给了杜凯4w把事了了。
而此时,我正躺在医院的床上,脑袋上裹着绷带,斜着个眼看着面前在削苹果的朵儿。
“诶诶诶,皮不能断啊。断了我可不吃。”
朵儿听到这话一愣,苹果皮断了。
“哎呦,吃不了了,这么没美感的苹果怎么吃。”我一脸的心痛。
朵朵咬了咬牙,把苹果放到了一旁,从旁边的果篮中拿出一个香蕉,笑着对我说道。
“大爷,来,我伺候您吃个香蕉。”
说完,她剥开了香蕉皮,将香蕉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无动于衷,只是睁着两萌萌的小眼睛看着她。
“干嘛,是还得我喂你吃么?”朵儿没好气的说道。
我还是不说话,朵儿把香蕉放到了我的嘴前。“来,大爷。给个薄面,张下嘴。”
我啊的张开了嘴,然后又停住了。
“王浪浪,我跟你说,适可而止啊。”朵儿嘟个嘴看着我,表情极为可爱。
“哎呦,头疼,不行了。要成植物人了。”我无赖的抱住了头,这招在这几天被我重复使用,其效果等于必杀技。
“植物吧,老娘受够了!今天你不植物都不行!”朵儿说完,张牙舞爪的就向我扑来。我急忙抱头,但是等了半天想象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我手掌开了一条缝,从缝隙中看到朵儿正一脸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我急忙又把手合上,捂脸转到了一旁。丢死人了,没法过了。
百无聊赖下,我拿起手机玩起了自拍。各种表情各种做,什么嘟嘴,剪刀手,捂嘴反正自拍用的姿势我都做了一遍,结果居然,居然他妈没有一张能凸显我帅气的特点的!
一旁的朵儿笑的都快喘不过气了,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对我说道:“别拍了,一会镜头崩了。”
最后,我只拍了我头上的绷带。然后把这个缠着绷带的后脑勺发到了朋友圈中,地点备注是杭州第二医院303房。哎,帅哥拍脸,大帅哥拍头,哥的路线他们不懂。我只能这么寂寞地安慰自己。
朋友圈发出去没十分钟,金铭,张文静纷纷打电话过来对我表示了衷心的问候。在得知我没有大碍以后不约而同的骂了我一翻,然后叮嘱我照顾好自己便挂了电话。
在医院的生活真是毫无趣味,好在朵儿一直在旁边给我剥水果,陪我扯淡。
“诶,朵儿,话说昨天我还是有所遗憾的。”我痛心疾首的说道。
“怎么了?”
“昨天,你要对着我脱衣服该是多好。”我吧唧了两下嘴,脑中想起昨天朵儿后背的完美弧线,有点意犹未尽。
“怎么,想看吗?”想象中的殴打并没有降临,朵儿妩媚的冲我一笑。
“想啊想啊。”我拼命地点头,大脑的疼痛什么的此时通通离我远去。
“等你好了的,你想干什么都随你。”朵儿一脸认真地冲我说道。
我有点不适应这个状态的朵儿,一时间没有了话。我俩就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气氛僵住了。
这个时候,门开了。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拎着一束花和一个果篮进了病房。这个女人留着及腰的长发,一双大眼睛犹如会说话般,她的皮肤很白,犹如冬雪,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二十八岁的她至今仍如同一个少女。
推门进来的,是沈欣,一个我意料之外的故人。
看见沈欣,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一个月过去了,当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可以做到淡然。但是当她真的站到我的身前,我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我的心里剧烈地波动了起来,渐渐的,我的眼圈红了。
“你...你来干什么?”我颤着声音问到。
“我看到你朋友圈了,不放心就来了啊。”沈欣笑着跟我说,“你还是老样子,身边有各种各样的女的。”
“她是我的一个同事,你别想多。”我不由自主地跟她解释。说完,我才想到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又何必向她解释。
朵儿看着我通红的眼圈和眼前的这个状况,说了一句话让我恨不得把她嘴缝上。
“你一直跟我说的你前对象?这是干柴烈火,旧情复燃的节奏吗?”
听到这句话,沈欣笑了,很是开心。
“二二,都过去一个月了,你还是这么迷姐姐啊。”
“哪有,谁给你的这种盲目的自信,哥是来杭州摘野花的。”我的声音开始哽咽。
“那你去摘啊,别理我。”
“摘你行吗?”
“来吧,小哥。”
我还是没能忍住眼泪,这段对话是我每次去杭州看她都要说一遍的,三年,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然而今天,却是以另一个心情,另一种身份去说。我的心,刀割般的痛。
看我哭了,沈欣叹了口气,拿出一张餐巾纸温柔地帮我擦着眼睛。
“二二啊,你一大老爷们能别老为一个女人哭吗?咱俩在不了一起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年龄而已,我无数次强迫自己不去想它但我做不到,我等不了你又一个三年了二二。再有三年我三十一了,女人三十一没结婚,想想你不觉得恐怖吗?”说到这,沈欣顿了下,用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双眼中有一层水雾弥漫,“二二,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如果只谈爱情,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可惜婚姻不是爱情。一起结婚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人,二二你是我沈欣这二十八年里对我最好也是我最爱的男人,可惜你真的太小了。”
沈欣终于是在我面前痛苦地哭了,她猛的抱住了我,在我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我已经傻了,沈欣说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我的心里。原来她还是爱我的,原来我们只是败给了年龄,原来我们只是生不逢时。
我用手轻轻拍着沈欣的后背,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接着,她松开了我,然后亲吻了我的嘴。
许久许久,直到我都有些喘气艰难,她才停下。然后,她拿起桌上的包,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了。我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苦涩难言。
“卧槽,你俩拍电影呢吧?”朵儿大叫到。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恶狠狠地看着朵儿,“再说话老子把你弄死!”
“好啊好啊,你想怎么弄死我呢?”朵儿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天真的望向我。
我无力地垂下了头,实在是无奈了。这时,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我抬起头以为沈欣回来了,结果发现进来的人不是沈欣。但是她也有着及腰的长发,穿着一身连衣裙,拎着一个果篮和一束花。看见这个人,我犹见鬼般张大了嘴。
这个女人进来以后,看到我的样子,直接捂着嘴笑了。
“我大菲麟小浪哥怎么变成这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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