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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那个坏同学
&到又怎么样?”海宁说, “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何况那时候你都是虚情假意的, 有什么好留恋?”
&说要回去了, 现在不挺好的吗?只要你比以前过的好,我们就朝前走,别他妈总回头看。至于我对你是真还是假, 所谓日久见人心,你要不要试试?”
臭不要脸!海宁红着脸在心里骂了一句, 又被他抬起下巴亲上去:“你骂我呢吧?彭海宁我发现你挺污的啊, 以前也是这样, 我还没说什么呢,自己就先想歪了。”
她拍开他的手:“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就想占我便宜,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挺不一样了。陈嘉木向你表白心意你就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到我这儿就使劲儿抵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还是不信我。”
跟以前一样, 什么都瞒不过他。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会证明给你看。”罗胜把擦好枪收起来, “彭海宁, 我对你是真心的, 八年前是, 现在也是。”
…
为了让他们路上舒适一些, 陈嘉木把那辆陆地巡洋舰让给他们坐,并且交代宋飞道:“路程远, 慢点开, 要是累了就跟罗胜换换手, 这里路况很差,疲劳驾驶很危险。”
宋飞连连点头。
他又跟罗胜互相拍了拍肩膀:“这回就靠你了,小海宁要是再有什么意外,我就不是揍你一顿那么简单了。”
&心吧,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两人板着脸较劲,最后又相视一笑。
&上小心,安全第一。”
&你也当心点儿。”
海宁和病恹恹的小景朝陈嘉木挥手:“陈总,回国见了。”
&国见,一路顺风。”
他一直站在基地门口目送他们离开,直到自己在后视镜里消失不见。
罗胜留意着海宁的表情,安慰道:“不用太担心,他也不是吃素的,能保护好自己。内罗毕过来的两个安全官也是精英,比我入行的时间还要长,非洲国家的大选危机和内战经历过几次,从来都没出过事。”
海宁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那你做这行去过哪些地方?”
&多,最初没加入现在这个团队的时候,连海上护卫都做过,所以可以算是七大洲四大洋都跑遍了。”
&过比现在更惊险的经历吗?”
&他回答得很含糊,其实以往有很多任务都比现在艰巨,但要说险,还是这回最险,因为最在乎的人就在身边,是他要保护的对象。
他摸了摸怀里揣的那把沙鹰,后备箱里还有两把□□,准备是很充分的。但最好这一路都不要用上一颗子弹,把他们平安送到,他的任务才算圆满完成。
从朱巴到两国边界的路跟到南苏丹其他城镇的路一样难走,而且路是越走越烂,雨季又到处都是泥浆,坑坑洼洼的,乘车的人累,开车的人更累。
海宁在后排照顾生病的小景,中午吃过东西后她最难受,身体一阵冷一阵热似的,紧紧揪住海宁的手不肯松开。
中途车胎还爆了一次,罗胜他们下车换备胎,叫她们留在车上不要动。这一路上都有零星的难民在往乌干达边界的难民营走,头上顶着财产甚至全部的家当,有的还抱着襁褓中的婴儿。他们看到车子驶过会注视很久,大概这是他们难以企及的交通工具,因为他们只有极少数人能骑着自行车和摩托车逃难。
他们的眼神里有茫然和羡慕,而海宁他们是同情和戒备——明知是可怜又无辜的人,也很怕他们会突然扑过来抢劫。
可见真正的悲剧果然是善良与善良的对抗。
由于到处是地雷,行车不能随便换路线,主干道就难免还是要经过军队把守的关卡。现在这样的乱局,也很难分辨是哪一方的人马,会不会有出格的举动。
不过就算是政府军,按照他们之前的经验,也是必然的,必定要收取贿赂才肯放行。
车被拦下来,坐在前排的布达下车跟他们交涉,用眼神向车里的人示意他搞不定。罗胜解开安全带道:“我也下去看看。”
海宁拉住他:“不要逞强。”
&知道,放心。”
海宁只能看着他跟身着军装的人走到树丛后面去谈条件。她听过丽塔跟她讲几年前内战时的情形,当地很多男人就是被拎进灌木丛去,当场就被打死了。
越想越害怕。她手腕上戴着一串手链,是钱淑华送她的,几个坠在链子上的饰物有一个是个小小的十字架。她不信教,可这时候仍然把那个小小的十字架握在手心里,祈祷神明都保佑罗胜没事。
这时有人敲车窗,高大的黑人示意她也下车。
海宁前所未有的警觉,用英文拒绝道:“我们车上还有病人,我得陪着她。”
女人下车就更加危险了,在这种人命都被视为草芥、路旁随处可见未经掩埋的尸体的地方,女人的贞操更是随意就被拿来践踏。
然而对方不依不饶,甚至强行拉开了车子的门。
&要这样,你们要什么可以好好说!”
海宁一边说还一边要护住身旁的小景。宋飞也连忙去关中控锁,但已经来不及了。
&姐!”
他动不了,因为头边已经多了一支黑洞洞的枪。
海宁被从车上揪下去,而小景大概因为一看就病得很厉害幸免于难。黑人士兵对海宁好像很满意,把她拖到他们自己的皮卡上就动手扯她的衣服。
&开我,不要这样>
海宁吓的面色惨白,挣扎着却又不敢太激烈,怕刺激到他们连性命都保不住。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喊了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内心只叫着一个人的名字——罗胜。
外面砰砰两声枪响,扑在她身上胡来的黑人愣了一下,刚要起身去看,头上已经被枪柄砸出一个血口子,鲜血就顺着额角流下来。
他晕头转向地倒在地上,罗胜本想再补上一枪,听到海宁细微的喘息声后,硬是咬着牙没有扣动扳机。
&们走!”他拉起海宁,看到她被迫袒露的胸口,睚眦欲裂。
&一点,快!”布达在他们的车边冲他们喊。
罗胜拉着海宁跑上车,路边有两三个横七竖八的伤兵,还有来不及清理的拿起枪朝他们的车开枪。
罗胜是夺下了对方一个人的枪,撂倒了那几个岗哨。要不是怕误伤海宁,刚才趴在她身上那一个已经被他一枪爆头了。
&怎么样?”他拉好她被扯开的衬衫襟口,捧住她的脸,想要温柔一点,可一看到她被吓呆了的样子,肾上腺素就蹭蹭飙升。
&真该一枪崩了那个杂>
他剑拔弩张,双眼通红的样子再吓人也没有了,可海宁听到他这样的骂声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扑进他怀里痛哭出声。
罗胜不说话,一而再地抱紧她。
他就不该跟那些从里到外都已经腐烂的士兵谈什么条件的,要不是听到她凄厉地喊他的名字,他再耽误一会儿,更恐怖的事实都要铸成了。
所有人都是惊魂未定,罗胜预感到事情还没完,中途从后备箱里拿了□□出来,让宋飞去坐后排,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果然没开两公里就有辆军用吉普从小路包抄过来拦他们的车,面对面就要直直冲上来。
罗胜不怕死地从驾驶座窗口钻出去,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对准对面的挡风玻璃就是一枪,然后是轮胎,整辆吉普立刻失控地滑向道路一侧,撞树后侧翻。
罗胜重新落座,急打方向之后以最快地速度驶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车里的其他人简直像看了一场3d电影,宋飞惊讶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可对罗胜来说,这是荷枪实弹的交火。
确定摆脱了危险,他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了好一阵,然后对宋飞说:“你过来开,没事了。”
他几乎是从驾驶座上滚下来,躺倒在地,突然就不能动了。大家这时才发觉不对劲,布达连忙跑过去看。
&中弹了,你们看他的防弹衣。”
已经恢复了神智的海宁也下了车,弯下腰看他:“罗胜?”
&没事,可能肋骨断了……真他妈疼啊!”他一说话就疼得直抽气,却还笑着,“没关系,把我抬上车,再坚持一段,就快到了。”
她眼泪倏倏而下,他抬了抬手,却无能为力,只能往天上指:“手机……不通,我用海军……通讯设备联系了基地,他们会联系附近的维和部队,护送……我们到边界。”
&附近有维和部队?”宋飞高兴得跳起来,“太好了,老黑们不敢再来挑事儿了!”
布达不解,他解释道:un!布达立马就懂了,点头说,这里的士兵不敢挑衅写有un字样的车辆和部队,他们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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