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嘛,应该没有吧。”女人说完,渐渐低下头,可语气中,似乎应该是知道这事。“哦?听你那口气,应该是知道啦。”说着,我嗤笑而去,但回过头去看这个女人却有种不舍和刺痛。小夏渐渐将头慢慢靠向我,眼珠子轮转着,鲜血的流动,很是让她感到不安。她起身走向橱柜边,对着我背身道:“我拿些东西给你把那个洞口补住吧。”说完,她渐渐起身,忽而觉得有种飘空的感觉。我望着她的背影,忽而又在脑海中想起那个带着些许草药味的女人,她怎样了,应该比我好吧。“你那东西,市长曾跟我提起过。”小夏忽而转过身来,说了句,“是,是嘛,那你说的是哪个东西。”我嗤笑下,可那东西亦或者在我脑海中,曾期望它变成永远的过去。“他说你就是做出那个东西的人。”女人渐渐打开橱窗,吱呀声渐渐浮动而起,伸手中,早已看不清上身。“哦?是嘛,呵,好笑,哈哈——。”我嗤笑一下,这种感觉连我自己也没感受到。这时,小夏略了略头,倔强的发丝点点浮动花香,窗外,一丝风渐渐吹拂而起,皎洁而又明亮的月光慢慢爬了上来。
吱——,不知什么东西似红非红地慢慢点逝着这边。
这时,不知怎的,腊黄色的灯光有如无力的壮汉,茲茲作响,最终,完全没一丝反应。室内只有我和小夏,挚辣的肉红色光芒渐渐流淌而出,我不自觉地伴随着疼痛和眩晕,渐渐昏睡而去,可眯缝中的眼中,那小夏渐渐被拖入那漆黑一片的地方,没过多久,那附着银白色光芒的重金属再没任何反应,只剩下,那几丝发丝在风中飞翔。“别,别走,凶手,别——。”我嘶哑的吼叫着,风中,我倒伏着步伐,手中不知怎地,甚是摸到一丝暗伤下,冰冷的物体,身体却也逐渐掉落下来,和风中,身体不知怎地,渐渐觉得有一丝温暖。
“额,好,好暖。”寒霜般的白色渣滓,碾压于地面上,一辆辆旧式坦克渐渐开启,随风中,那一根棍子随风飘荡,附着着一条长粗不大的粗麻绳(这个我现在才知道它其实就是日军的旗帜),风向中,那男人高高举起屠刀,一次次恐吓着那个女人,风,吹拂着她的脸面,却完全将她的发丝吹乱,却一直看不清那女人的模样。车中,跳出一人道:“嘿,藤木君,别试啦,你那手气还真是差劲。”“谁说的,我现在就砍给你看。”说完,他挥了下,却随着风的转向,将那女人的右耳朵整个砍了下来。只听得,那女人嘶吼着捂着那肆意跳动的一股股血流,那整块肉在流动的血色中,渐渐滚落而去,再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停留。“喂,我说,你们731部队中就不能派几个有用的嘛,就知道在我们后面制造那些骇人听闻的玩意,不知道为那东西,我从上海带猪鼻到这都到了一个月时间,生怕会染上那玩意。”另一人立刻钻了出来,茲笑着说道,看着那女人捂着那喷涌而出的血,他笑的更是开心。
今天是我来南京的第二天,藤木君找到我,说要为他的表演拍一个造型,而我却根本没有理会这个疯子,昨日,看到惠子看到他却如此欣喜,却把我忘在脑后,便早已倍感不爽,而今,路边的所见所看,便很是让我反感这样一场惨状。“哦——,忘了介绍,这是战地记者,栉雨。”藤木甩下那渗血的刀具道。“啊——,栉雨君,你好,你好。”两人如同孪生兄弟般,一前一后,随后其中一个拖沓着一边胡子的人道:“我是铃木传子。”随后他摆手道:“这位是熊本次郎。”哦——,您好,您好。本已鞠躬表示笑意的我,突然没了一丝兴致,合着女人的叫喊声,我崩塌着脸,顺势敬了个军礼。“嗯——,看来还是蛮有军事信仰的嘛。”熊木点了点头。“啊——,多谢夸奖!”藤木接话道。“不过,能否帮我俩拍张照,只要能登上时报,让家人看到其实也是种荣幸。”说完,他俩看了看,随后,钻进坦克中,嗡嗡几声,调转车头,将身后的城墙丢于身后,完全没有心思理会那城墙干枯而又萧瑟的身影。等摆好那大块头后,他俩又钻出来,这次手握刀具,站在我面前。
风色渐渐吹拂着我心灵,微风中,点点浸泡着各种惨叫声,似深似远处,一个个黑白彩色斑驳的东西渐渐漂浮而来,滚滚红尘深似海,不知觉中,又有几个白条条的东西也飘荡而来,身下黑色细纹中,冒起滚滚热红,我缓缓拿起相机,肆意地狂拍那随湍急的水流而来的几点东西,在眼里,那些东西最终汇集在一起,如同堵车般,在一个石洞的桥边堵塞住,暂时将游来的东西都堵在一起。我肆意地奔跑着,风中,相机在我那瘦弱的身体剧烈碰撞,我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在上海的街巷中,只是看到那一片片黑红色印记,在这里,它竟是什么——。
身后,藤木追逐而来,劈砍着那一根根荆棘,身后,一俩人肆意狂笑,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早已知道那些是什么。风渐渐变大,肆意而又浓烈的腥味渐渐浮动而起,堵住的缺口中,一个个随水流摆动的尸体,乳白色如同奶一般东西,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个被扒去衣服的女人。而那身下一点点疯狂的血流中,夹带着一个个未出生的孩子。风口中,我望着,直流而下的苦水溢满口内。“额——,呜——,哇——。”我大吐出来,合着点点油花,渐渐沉入水中。“你,你跑啥,他们叫你拍,你就帮他们拍就是。”藤木很是不满,但却很是刻意批评我。“我,我——,我只是觉得他们不应该玷污我的摄像机。”我直直地说了出来。啪——,一声响后,我的脸上突然红透一片,“你说什么!你懂不懂什么叫战争,战争就是不惜任何代价夺取胜利,而我们现在就是在这样做,你不做了他们,他们反而反手咬你一口。”这个男人似是话中有话。“是——,是嘛,那只会他们的后代憎恨我们!”我对着他大吼道,很是不服。“哼,懒的跟你说,他们可是打日本帝国的勇士,我不容许任何人对他们产生不好的事情。”藤木越说越有劲,正此时,那两人也敢了过来,其中,熊本口中道:“哦,呵呵,他们只是群——(此处省略),你们何必为此大动干戈,来来来,拍完照,咱们去找些花姑娘寻开心去。”说完,这很是兴致。“哼——!”说着,我突然跳了起来,生怕他们再打我摄像机的主意。“那,我们两也想上上镜头,至少再怎样
也要让家里人知道我们一切还好,是吧。”铃木倒是很有兴致。“嗯——,那这样吧,你们就站在城墙那边,我正好将你俩融为一体。”我抹了抹嘴角边的那一丝丝水。“好,好,呵呵——。”熊本倒很是满意,这或许是他听到最好的方式,但眼瞟那丝丝水纹飘荡而来的白花花的尸体,他那满是油污的嘴角流下一丝丝口水。
风色渐渐形成一丝不详的征兆,天边的云层浮动灰蒙蒙的颗粒般的东西,我大叫一声:“不好,大家赶紧地回城,估计要下雨了。”可眼望四周,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额,呵呵,你的兄弟还真有——,那是在焚烧一些支那——(不可说)!”可说话间,眼角的蔑视很是让我觉得心头一震。“是啊,那只不过是场焚烧游戏而已。”铃木接话而来。可不知觉中,一丝丝婴儿的啼哭声渐渐回荡于对面的河岸边,一士兵模样的人举起刺刀在那婴儿的某个部位上捅了下,随后带出一个似球模样的东西,随后,那婴儿的啼哭,便没一丝声音。那兵却还不知罢休,紧接着,他又是一捅,抽动的丝丝瞬间,一股热红色血流渐渐划了出来。风中,那两个蛋模样的黑白玩意在他眼旁肆意跳动,最终,他张开早已停留已久的大口,直直地吞了下去。
异常滚烫的江风,刻意诋毁这个幼小的生灵,刮起的血流带动着他那脆弱的身躯,渐渐滚落于一女人的身旁,女人握着那早已冰冷而又缺少某种东西的尸体,撕裂的嚎哭声阵阵激荡于我的心坎中。你,你们实在是太残忍了。我本想大声呵斥的话语,渐渐被身后几个人给掩盖住,他们完全变了个人,变的更像是一个个骷髅一般,站在这个风洞的埂上。
远处,女人渐渐站起身来,嚎叫着这个孩子的名字:“远儿,我是妈妈啊,你不能死啊,你要睁开眼睛看看,看看这些满是鲜血的人,不,他们是鬼子,他们是一群群鬼,一群群鬼啊,妈妈没保护好你,来世咱们再在一起。”说完,她搂抱这个婴儿,投入那早已堆满柴火的火中,霍——的一声,四周,突然跳出一个个甩动双手的人,挥舞着胳膊,风再次过来,将他们重新带入那火中。
“额,哈哈——。”三人笑的很是开心,可身旁一女人捂着那割下耳朵哇哇直叫,却很是让藤木不爽快,他拿起屠刀,划的一声,刀起头落,凌乱的发丝如同与那藤条纠缠不清,却渐渐缠绕一起。
“好,好刀法。”其中一人叫道,可刺溜一边的胡须很是感觉他,如同小丑一般。“嗯,那是,这,我只不过是想玩玩。”藤木很是欣喜道,这可对他来说很是爽快。“那,你的兄弟可否帮我俩照张。”说完,熊本嘟囔着嘴道。可这次却没等藤木回答,我直接来了句:“好,我给你拍张照。”风中,我迎着渐渐滚来的腥味,往后退了几步,聚焦,对准,我直直将城墙上那面青田白日旗给拍了下来,而旗下一丝干瘦如柴的男人,手上紧握那柄铁管,可身体却靠的很近,以至于是从他身体里面长出来一般。江风据需吹拂,那面旗慢慢掉落,最终被人为扔了下来,掉落于那满是血痕色的石块上,最终,却渐渐升起那副膏药旗——。
“不,不行,那不是你的土地,这里不容许被践踏,快降下,快降下——!”我突然掉头醒来,满头大汗,嘴唇边,早已干涩无比。原来,原来,又是场梦,我对自己笑了笑,可却很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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