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见到,大是一惊,不敢相信,不由忙问:“你?这是医学推演?你怎么会的?跟谁学的?”见他地上写的字,工整之极,清秀挺拔,无一潦草,那是小孩所写,明明是大家之笔,看到这些,更是心惊。
张三丰看着他,再看一看自己写的字,得意一笑,非常有成就感,并不答他,看着众人,微笑着,走到中年妇女前,笑着问道:“大婶?你别哭?你孩子,我能治好?”
中年妇女看着他,见他走到自己身前,听他这么说,也是傻了眼,不敢相信,已经目瞪口呆。
张三丰笑了笑,见他不放心,笑道:“你别怕,你不放心是不是?我说能治好,就能治好,你要相信我,我说话是算话的,从来不说谎的?”
中年妇女回过神来,哭着问道:“孩子?你?你真能治好他?你,你真能治好我孩子?”
张三丰答应一声“是的”,胸有成竹,笑着说道:“我能治好?而且是马上治好?你应该相信我。”
老郎中看着他,听他说完,不由一惊,直问:“马上?马上就好?”大是疑惑,连同围观众人,都在议论,同问:“这怎么可能?马上就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中年妇女无法,哭着抱着自己孩子,只是落泪,没有其它办法,怀着不管治不治的好的心理,苦着眉毛,擦干泪水,非常不放心,又没其它法子,最后还是说道:“好,你,你给他看看?”说完,已经哭了起来。
张三丰这才一笑,长叹口气,一指小孩,对她说道:“你把他衣服解了,我一定能治。”
中年妇女闻言,很快解开小孩子衣服。
张三丰神情一苦,稍一审视小孩子身体,这时蹲下身来,一吸长气,看着小孩身上各处穴道,同医书上一核对,接着这一捏,那一捏的,这一按,那一按的,等这些做完,小孩一咳嗽,哭了几声,连吐黑血,污秽之物。
这才长出一口气,笑着说道:“治好了?”站起身,不看众人,走出人群,众人回头注视,只见他在算命先生那里借来纸笔,毫不犹豫停顿,想也不想写好药方,从衣服里面取过一锭银子,回到妇女身旁,左手拿住妇女右手,再右手把银子给她,笑道:“这是药方。”
一指小孩说道:“你给他煎服,到好为止。”说完,站起身来,给老郎中揖上一礼,然后说道:“老伯伯?刚才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这是药方你抓给她?给她说怎么服用。”
老郎中接过药方,连看数行,大是一惊,要说抓药,这方名小孩能记住背下那就大奇了。可这几钱、几两、几斤,怎么用,用几天,喝多少,药量控制,就很难判断道出了。
这小孩准确无误,清楚的标出,其中方位,里面的医理,以及用法,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看到这里,他怎不心惊,而是骇然,忙问:“孩子?你家是学医的吗?”
张三丰看着他,摇头一笑,咳嗽一声,回道:“不是?”一转身,小步去了。
老郎中忙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张三丰头也不回,笑着回道:“我是神童,我是天才。”
老郎中看着他小小背影,苦笑一下,自言自语:“当真只有神童,只有天才,才具备这些,才会这些。”
不知张三丰所学,全在自己,完全按照医书,通过自己的推断,这才得出病因,找到根治办法。
当下,老郎中给妇女开了药,再一包包分开,其用量,喝几天,怎么用,煎多少,嘱咐又嘱咐,嘀咕又嘀咕,免了她抓药的钱,这才笑道:“那孩子说的对,这医者父母,一视同仁。我一个大人,这么一大把年纪,年过半百,倒不如一个小孩了。”长叹口气,很是感叹,没有多久,抓药的人,看的病人,又多了起来,进进出出的,他又忙了起来。
张三丰沿街一直走,一直走,走过牌坊,他抬头看了看天上太阳,全身被照着,十分暖和,很是舒服,呵呵一笑,得意一笑,向着北街走去,对自己说道:“李爷爷现在应该在家里吧?他叫我去书院拜先生?准备开笔练书?不知道这书院好不好玩?我一定要说服爹爹送我去读书。”
这时,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在一座小院外停了下来。还没走进,就上前敲门,对着门缝,大声喊道:“李爷爷?你在家吗?我来看你来了?你在做什么啊?快把门开开吧?”
还没说完,门被打了开,只见是个老儒,年纪七八十岁的样子,身穿蓝边儒袍,过腹长须,是个慈祥的老者。这时看着他,和蔼一笑,然后蹲下身来,对他说道:“是全一啊?怎么?今天想到我这里来了?有什么事吗?”这老者是大宋朝有名大儒李清时,一生致力于教育,桃李满天下,给朝廷培养了很多人才,年纪虽大,至今还在教书。
张三丰看着他,哈哈一笑,呵呵一笑,脸上出现癞皮,顽皮的表情,一把抱过老者,很是难过的说道:“李爷爷?难道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能见你吗?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对爹爹说,说要去你书院拜先生,准备开笔练书,但是,他说没时间,等有时间了,再送我到你那里去。”
李清时见他要哭的样子,拍着小背哄道:“傻孩子啊?你还小,这个事急不得,在书院拜先生,开笔练书,这以后必须要去的,不然啊?你想做的那些事情,可就要做不成了,你只有掌握了知识,学会了本领,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知道吗?所以啊?你要改掉自己性格,那些不好的脾气,做一个谦虚、听话、懂礼貌的好孩子知道吗?”
张三丰怀抱着他,神情有些凄苦,挣扎出怀抱,这才回答一声:“好,我知道了。我听你老人家话,改掉自己性格,不好的脾气,跟你好好学本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李清时听他这么一说,见他小小年纪,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才满意一笑,牵着他的手,小步走进门去,一老一少,你一句,我一句,你一问,我一答,说说笑笑。
张三丰本来是个小孩,是个天生神童,天生天才,加上被父母宠爱,从小养成自以为是习惯,他和李清时认识,还是半年前的时候,故事还要从那时说起。先说说李清时,他大半生从事教书,是宋朝有名的大儒,在他晚年时候曾有一子出生,非旦相貌,神情和张三丰相似,就连一举一动,他们的脾气性格,也格外出神,别无二至。可惜不到三岁,也和张三丰一般小,不幸夭折。
那时他中年取妻,虽有一子一女,只有晚年得子,这个小儿,牵动他心。其一转身,一晃脑,一哭一笑,癞皮撒矫,说说笑笑,无不刺疼他心。这二十年来,时常哀戚,实终不忘,每每梦中相见,醒后涕然泪下,大哭不止,其妻比他小上十来岁,今年已六十八岁,也想念此子,使得百病缠身,足不出户。想到小儿,每每大哭不止。
世上父母,孩子再多,儿孙再多,也只有其中最小,最受父母宠爱,深得父母欢心。李清时爱儿夭折,他们俩夫妻怎不伤心,所谓儿孙满堂,唯独这小儿,最伤他(她)们心,说句玩笑话,比死爹娘,独子也要悲惨,伤心不过。老天偏偏如此,事实尽不如人意,造此人间悲剧。
李清时头一次和张三丰相遇是在集市中,当时,一个算命先生,正给人打卦问天。张三丰见他狗屁不通,而且还胡说八道,别说打卦,推演推算,就连古传麻衣、柳庄、水镜、摸骨、称命、测字,以及看相,这些低级的算命方法,其基本也不会,更别说什么推演解卦,就连卦辞也说错了。
张三丰是什么脾气,可以说非常鄙视,当下哈哈大笑,把折扇一摇,指点江山,然后背出算学口决,易学著作,就比推演推算,使得那个算命骗子,无地自容,更恼了火,开始叫骂和他理论起来,自称:“老子不会,你半大娃娃?还在吃娘奶的黄毛小儿,你就会了?”
张三丰自小脾气古怪,他性格更是不好,脾气也坏,当下愤恼,自称精通:神学、仙学、道学、儒学、佛学、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术数和政治、天文、地理各种知识,还精读诸多书籍,别说这小小打卦,易学数理,推演推算。连上述麻衣、柳庄、水镜、摸骨、称命、测字、看相,也无一不精,可以说这是他的招牌说词,时常说出来给别人听。
当下推演推算,气的算命骗子,差点打他耳八,但张三丰终究是小孩,见他说出那些,也是震惊,气个半死不说,就连摊位也不要了,气“哼。”一声,扬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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