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酒现在手里提着的野鸡,正是乔莞莞从空间里拿出来。
虽然不知道师父是从哪里拎出来地野鸡,但是百酒并不在意,其他人也不在意。
对于乔莞莞,百酒有一种莫名的崇拜,是那种即使乔莞莞说她是神仙,百酒都会毫不犹豫相信的那种。
所以,管它野鸡是哪里来的,有得吃就行,于是他自荐来处理这野鸡,他决定要把它弄成药膳鸡,给师父一家人补身子。
野鸡肚子里塞的药材可是他精心挑选和调配的,百酒敢保证,这鸡等炖好,味道和滋补效果肯定很好。
就在百酒把所有的药材都塞进野鸡肚子里的时候,院子的木门突然就响起了拍门声。
不同于清脆的敲门声,而是粗鲁,声音又大的拍门声,那人力气之大,拍得门都吱呦吱呦地在响。
百酒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野鸡,想要去开门,看看是哪个人这么没有礼貌,却在转身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再次转身,把一个篓子罩了野鸡上,又把它们往角落里拉了拉。
嗯,师父说了,现在这个时候,肉类是不能随便被别人看到的,不然会有麻烦!
掩盖好野鸡,百酒就去开门了。
百酒开门的动作很轻,门外那人大概也比较心急,根本就没听到百酒开门的声音,所以一直用力拍着,身体都快贴到门上了。
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门外那人还保持着拍门的动作,整个人身体前倾,百酒站在门口。
那人原本拍门的手已经要呼到他清秀的脸上,那人的身体更是因为重心不稳,往他的方向跌去。
“我去……”只半秒的时间,百酒清亮的眸子就看到了门外那人的样子。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顶着一脸的凶神恶煞!
身体的本能快过于脑袋的思考,百酒一个闪身就避开了。
我的乖乖的,他百酒可不能让那老太婆跌到他怀里,要不然,他这个小处男的清白怎么办。
小处男这个词,还是乔莞莞偶然间调侃说的。
那时候乔莞莞在解释小处男的意思时,百酒的耳根子就是一红,有时候他觉得自家的师父思想不是一般的污。
不过师父也说了,女人都喜欢心爱的男人是处男,这样两个人的感情才会更好。
不是处男的男人都是渣男!是坏男人!
那时候百酒懵懵懂懂就问了一句,“那楚公子是处男吗?”
那时候,师父的表情瞬间就变了,有些尴尬,最后,师父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那时候的乔莞莞确实很尴尬,因为她忘了说一个先决条件,就是成亲前!
而楚卿这个家伙,成亲前他是不是处男,她不知道,但是几年前的“她”确实夺走了她的清白。
其实乔莞莞对于“强”了楚卿那一晚的记忆几乎是没有,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总感觉那晚发生了很多事。
百酒在乔莞莞走了后,歪着脑袋想了想,他觉得师父和楚公子的感情,一般般吧。
或许,楚公子不是处男!而是渣男,是个坏男人。
一想到师父这么好的女子,居然嫁给了楚公子这样不是处男的渣男,百酒就生气了。
生气的他第一次鼓起勇气,顶着会被楚卿眼神杀的风险去质问他。
他记得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楚公子,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不是处男的渣男,坏人,我师父那么好,你居然这样。”当时的百酒相当的气愤,那样子俨然楚卿就是一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楚卿微微挑眉,薄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不是处男的渣男?坏人?”楚卿说完就朗声笑了笑,声音低沉如同甘醇的美酒。
当时的百酒很是莫名奇妙,“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这个楚公子真是奇怪。
百酒问完,就见楚卿淡淡道,“百酒,师公这个不是处男啊处男的渣男可是你师父成就的,我怎么会这样,你得去问你师父。”
“这是什么意思啊……”百酒听不懂了,而且楚公子看着他的眼神为什么感觉像是看白痴的眼神呢?
百酒摸了摸后脑勺,表示不能理解。
话题有点扯远了,说现在,门外那人在百酒侧开身子的时候,重心不稳,就摔倒了地上,而且是呈一个狗吃屎般趴着的模样。
随即一声尖锐的惊天叫声不仅仅响彻整个楚家,更是把周围的邻居和路过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这年代,最不缺的就是八卦的人了。
于是在听到这“与众不同”的叫声时,不是驻足就是出门来查看。
一会的功夫,人就在楚家大门口聚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那趴在地上的人不是金氏吗?她不是刚刚跟儿媳妇在吵架吗?怎么这会就趴在人家楚家的地上。”
“这谁知道啊,不过她怎么趴在地上,是不是起不来啊……”
金氏趴在地上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一点动静,直到有人在议论着,她的手脚才扑通地动了动,然而却还是没有爬起来。
其实金氏此时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不是她不想起来,而是她根本就起不来啊。
她根本就没想到门会突然打开,更没有想到自己会摔倒,而且在摔倒的时候,脸上张大的嘴还吃了一嘴巴的土。
她是被泥土呛得说不出话来,手脚更是在那一瞬间没有力气。
在两分钟后,众人的围观中,金氏终于身体渐渐地缓过来。
“呸……呸……”她皱着眉吐掉了嘴巴里的泥土,更是挣扎着要站起来。
于是,众人的话才刚说完,金氏就已经扑腾着,额,是挣扎着站了起来,她转身准备怒斥那个开门的人。
“尼整么突然……咔门。”奈何金氏一说话,话都说不清,嘴里喷出来的都是泥土。
“哈哈……”围观的人看着她花脸,又满嘴喷土的样子,毫不客气地笑了。
“尼们晓什么……”金氏生气。
“哈哈……”众人更是发笑。
金氏气得快炸了,抹掉脸上的泥土,又拼命地吐掉嘴里的土,终于又恢复她一贯尖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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