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走的着急,连外套都忘了拿,刚入秋的天气有些冷意,夜间凉风习习,她又只穿着一件布裙,措不及防的,就打了一个喷嚏。
缩了缩肩,苏月白瑟瑟发抖,最终还是走到了乔愔家。
刚打开家门,就迫不及待的卧倒沙发里,汲取一点暖度。
喝了不少红酒,脑子虽然不迷糊,但是却又不是彻底的清醒,适应了灯光后,才发现客厅的灯在她进来时就一直亮着。
还没转回来弯,就听一道低低沉沉的声音传来:“去哪鬼混了?”
苏月白撇了撇嘴,“才不是鬼混。”
“一身酒味,不但是饿死鬼,还是酒鬼。”乔愔洗了洗手,将一块毛巾沾湿了水,拧干后朝沙发这边走来。
大概是被乔愔的话逗乐,苏月白晕晕的躺在沙发上,傻傻的笑了几声。
乔愔见她脸颊发红,低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领口的位置,香味极其浓郁。
不但有酒味,还有香水味,一股浓烈的男士香水。
乔愔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底的寒意像淬了冰,连一丝波澜都不曾掀起,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平静。
苏月白察觉到他的动作停止,抬起了眼眸,他面色白如死灰,可全身都用一种黑色的戾气笼罩。
苏月白的脑子刚死机了几秒,整个人就如被大力抛起般,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摔倒在浴室里。
乔愔打开水洒,密密麻麻的水流冲击着她,水是冷的,冲湿了全身,更加冷。
苏月白难受的睁开眼睛,男人强烈的味道扑面而来。
冰凉的触感毫无预兆的贴上她的唇,下一秒,在她失神之际,他强势的长舌驱入,带着要毁掉一切阴暗戾气,侵占着她所有领地。
他黑眸里盛着怒意,唇齿交缠间血的锈味弥漫,他像是一只把她狠狠撕碎的狼,可怖的令人心惊。
乔愔攥着她的下巴,如从地狱而来的魅音在她耳边响起:“苏月白,记住,你是我的东西。”
所以,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半分!
所以,绝不饶恕她身上沾染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苏月白的头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唇上的触觉和眼前的乔愔让她仿佛在做梦,最后在冷水的刺激下,昏倒过去。
身子像被卡车碾压过的沉重,疼头脑热,苏月白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
昨晚……
酒、冷水、浴室、乔愔、血、还有吻……
一个个名词在她的脑海里拼凑成一幅幅画面,苏月白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苏月白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乔愔的床上,手刚准备掀起被子,适逢就响起一道开门声。
乔愔端着一碗粥,缓缓走进来,见她醒了,面上无波:“醒了就接着躺着,你发了烧,先吃完粥,我再给你喂药。”
“不用!”苏月白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拒绝了。
不管昨晚的事是她的烧糊涂做的梦,亦或是真的,她都想离开这里,这种莫名的危险让她丝毫没有安全感。
乔愔的手细微可见的僵硬了下,平静无波的粥面上摇摇浮动了几下。
“乖乖听话,否则……不介意给你吃我的肉。”
这样我就你的,你就我的了……
银色的刀在灯光下反着冷光,他突然弯起嘴角,笑容诡异又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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