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村,莫墨刚回到村里,晚上的时候,发现一个人在自家门外彷徨。
莫墨眉头一皱,打开大门,朝门外喊了声:“进来吧!”
他刚喊完,从门外不远处慌慌忙忙小跑进一个瘦弱青年男子,正是莫墨在深市碰到的神偷尚天。
“莫少,你的事我已经办好了,可以在网上查信息,……我的毒可以解了吧?”尚天看到莫墨,一个多月悬着的心略有安心,但得不到解药,依然忐忑不安。
尚天没法阴莫墨,坑莫墨对他也没有什么用处,一个孩子而已,只想拿到解药,再也不见这小魔王。
莫墨盯了下这家伙,想不到自己找上门来了,自己可没有告诉他家的地址和行踪,不过想到自己的老家早被公布,也不知道这家伙在这等了多少天。
凌文宣的丑事,遍布整个娱乐网络,莫墨想不知道也难,想不到这尚天办事干净利落,比他要求的还狠毒,效率也够快,用好了的确是把利刃,但用不好只会伤自己。
莫墨回屋一下,手沾了下矿泉水,回到院子,把尚天嘴巴掐开,右手指弹了两滴水进他嘴,冷漠地说:“好了,你滚吧,当我从来没见过你。”
“这是解药?”尚天努了下嘴,感觉什么都没有,好像嘴里只进了几滴淡淡的液体。
“要不我再给你点?”莫墨冷笑一下,扫了下他,“还是你想留下来?”
“不用了!”尚天退避了下,赶紧离开这里,不得不信,若是莫墨不给他解药,他也没法。
莫墨看着尚天离去的身影,瘪了瘪小嘴,把大门关上,回屋睡觉。
凌文宣的事终了,莫墨睡得舒适,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愿意起床。
下午,小学放学时间,莫墨看到莫宝宝闷闷不乐地甩着草根,走路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奇地问:“宝宝,咋啦?”
“墨墨,为啥我没有一个姐姐呢?或者哥哥也好呀。”莫宝宝纳闷地说,别人家多是两个孩子,就他家一个,真够无聊的。
“有个妹妹或弟弟也行啊,叫你爸妈生一个,不就行了嘛!”莫墨没当一回事,有些人喜欢自己是独生子女,有些人就不喜欢了。
独生子女照顾父母压力太大,特别是结婚后,要是新人双方都是独生子女的话,那就是得照顾四个老人,要是还有爷爷奶奶一辈的,就是八个老人,想想都头疼。
不过养两个孩子,对父母来说压力也大。要是两个都是男孩,长大后都没啥能力,父母为孩子办置婚房和彩礼更忧愁。
“咦,好像不错啊,有个妹妹可以,感觉挺好玩的。”小胖子眼睛一亮,困惑顿时烟消云散,但突然间又苦恼了,“可是我爸妈不会同意的!”
“干嘛要你爸妈同意啊,你同意就行啦!”莫墨打趣说道。
“我又不能生!我同意有啥用啊?”莫宝宝想了半天,还是疑惑不解,手使劲挠头,“莫墨,啥意思啊搞不明白。”
“干嘛要你生啊,你同意就行,你爸妈负责生,那么简单的道理。”莫墨讪笑,他这年龄能明白才是怪事,手指向他勾了下。
莫宝宝会意,凑近莫墨身边。莫墨说了一会,莫宝宝恍惚了下,双眼一亮,就明白啥意思了,不好意思笑了笑,不过还是问问:“这个办法真的可行”
“当然行啊,不得不行,等你妈发现,已经完事啦。”莫墨也没试过,怎么样说的,实践出真理。
莫宝宝高兴跳了几下,再加上莫墨的解释很快会意了,脸上笑容变得狡黠,但还是有些担忧,不过还是决定下来,与莫墨相互击掌后就回去行动了。
……
莫宝宝家中。
这天晚餐前,莫宝宝偷偷摸摸办完事就回客厅吃饭。
晚上十点,莫宝宝父母卧室里。
“咦,全部漏气啊!什么产品那么差!全是水货。”莫宝宝父亲从床头柜拿起办事辅助工具,撕开塑料袋,一个一个地套用,结果发现个个都是漏气的。
“不对啊,前几天晚上用的那个还是好好的。”床头趟着的中青年妇女有些不耐烦地说。
莫宝宝父亲有些急躁地关上抽屉,抬头望天花板,蓦然间想起哪里不对劲了,骂咧咧地说:“操蛋儿子,我总感觉今晚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多是他做的好事,他麻的,全是被针扎破洞了。”
“你骂谁呢!算了,改天吧,没兴趣了。”中青年妇女向他甩了下枕头,盖上被子,没一会就呼呼大睡。
“艹,明天找他算账。”莫宝宝父亲看到媳妇直接睡了,实在纳闷了,今晚的火在媳妇身上发不出,明天找儿子发火去。
第二天早上,莫宝宝果然少不了他父亲的一顿抽打,只能痛哭流涕,找到莫墨,说明原因。
“唉,我也想不到啊!”莫墨叹气,他也没有用过,不知道具体情况。
这件浑事就那样过去了,只是生活中的一味调味品。
晚上时候,莫墨与爷爷奶奶,还有大伯家吃饭。
“小墨,村里已经开始修路了,我提议弄了个捐款碑,好让人记得你的好。建小学,我和村委们重新找了块地基修建,学校名字叫做‘莫墨爱心小学’,让后人惦记着。”莫华喝了口米酒,笑眯眯地说。
可莫墨听到小学名字后,直接喷饭出来,不好意思擦了下,苦笑地说:“大伯,修路立碑刻字我没意见,可一个学校还起我的名字,感觉好恶心呀。”
“阿墨,恶心什么,你捐了200万建小学,补助老师工资,不图个名声怎么行。
要是不写,过个几年,村里还有谁记得起你的功劳;等过十几年,说不定新一代不知道谁建的学校呢。”大娘放下筷子,反正对侄子捐那么多钱她是反对的,感觉侄子太傻了,觉得对他堂哥都没这么好。
“话粗理不粗,你大娘说的有道理,做好事不留名,那是雷锋,要不是他死了,那是国家拿典型做榜样,谁还记起他。
你若不信,若不这样起学校名字,过个几年,别人都忘记你曾经捐款过。这事,你反对也没用,得听我的,就这样定下来了。”莫华端起长辈身份,不可置疑的语气说。
莫墨只好点头接受,大娘大伯说的道理他懂,时间长了,人情变淡了,忘记曾经帮助过你的人。
“其它没啥事。”莫华也没提政府的事,他们怎么样想他都清楚,无利不起早,弄不好再让他侄子多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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