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第一个除夕,自然是盛大而(热rè)闹的。
礼部做了充分的准备,从三十晚上的焰火开始,到十五,每天都有新花样。
京城广场上的戏台子,从初一到十五,不间断的唱了十五天的大戏。
这些戏班子都是帝后从私库里拿银子请的,每天有老戏,也有云(娇激āo)喜欢的新戏。
到了十五这天,每条街上都扎满了彩灯,谨哥儿闹着要带莫愁去瞧彩灯,云(娇激āo)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再者,谨哥儿是太子,在明面儿上不能把他保护得太过,要不然他怎么能知道世道险恶,怎么能有担当。
若是怕这个怕那个,坐这个皇位还有什么意思。
她答应了,下面的人就忙坏了,狙击队,特种兵队,斥候队纷纷先派了出去,把帝后要走的路线先筛查一遍。
然后在隐藏在沿途,以便应付可能突发的状况。
而且,因着帝后和太子要去看花灯,五成兵马司全部出动,京郊西大营也调了一队人马来在京城巡逻。
而这些安排和调动,楚羿都跟谨哥儿说了一遍,不管谨哥儿能不能听懂,他都要给谨哥儿留一个印象在脑海里。
就是他们家的人出门,得有完全准备,因为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或者是人群里就藏着刺客。
为了确保帝后等人的安全,帝后要去的街道都是有限制的放人,所以,街道并不拥挤,但是也不至于冷清。
云(娇激āo)等人都是便装,在老百姓眼中,无非就是那个勋贵人家出门,倒没人猜到是皇帝皇后。
云家的大房和三房的人都跟着来了,一大群孩子这儿一堆那一堆的,在每个花灯摊子前流连,去猜灯谜,实在是有看上的,又猜不中就买下来。
谨哥儿一直牵着莫愁的手,一边儿兴奋的去瞧那些个花灯,一边儿小大人似的跟莫愁讲:“你可要跟好哥哥,要不然被拍花子拍走了就惨了。”
也不知道莫愁有没有明白谨哥儿的意思,她只瞧着花灯笑。
莫愁去摸一个小鹿的花灯,老板忙笑眯眯的问她:“小姐喜欢这个灯?这个灯是小老汉自己扎的,小姐要是喜欢,小老汉送给小姐可好。”
这么漂亮一个小女娃,瞧着她就想送她东西哄她笑。
谨哥儿闻言忙从荷包里拿出一个金(裸露o)子放在摊儿上,很是严肃的道:“我们有钱买,我警告你,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
娘可是说过,那些个拍花党惯用的伎俩就是用糖,用小玩意儿来哄小孩儿,他才不会上当呢。
他这副样子,把跟着他的护卫和太监俺们逗得……想笑又不敢笑,脸憋得通红。
摊子上的老头可没什么顾忌,他就笑得灿烂,牙豁子都笑出来了。
他把花灯取下来递给莫愁,莫愁没接,谨哥儿就接过花灯递给莫愁,莫愁这才接了。
谨哥儿吧唧在莫愁的脸上亲了一口:“莫愁乖,哥哥奖励你!”
莫愁有样学样,吧唧一口映在谨哥儿的脸上。
“哎呦,兄妹两感(情qing)真好。”老头夸奖道,都是三四岁的娃娃,怎么胡闹外人都觉得可(爱ài),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小少爷,您给的钱太多了,老头我找不开。”
“不用找,小爷赏你了!”谨哥儿豪气的道,嗯,这个老爷爷说的话真好听。
谨哥儿带着莫愁继续往前逛,其他的摊主瞧见两人,都把漂亮可(爱ài)的花灯往莫愁面前递。
“小姑娘,这个花灯好看,婶婶送给你。”
“小姑娘,瞧这个兔子灯多乖啊,叔叔送给你!”
旁边儿的人瞧着老头送小姑娘一个花灯就得了一个金(裸露o)子,一下子就都有样学样起来。
可莫愁却躲在谨哥儿的(身shēn)后,这些人太(热rè)(情qing)了,她害怕了。
谨哥儿就有些不高兴了。
他就带着莫愁去其它摊子,比如面人儿摊子,比如糖人儿摊子。
墨菊专门调教了一个识毒的小太监跟着谨哥儿,今天她也跟着出来了,谨哥儿每买一个入口的东西,先是小太监江枫试了,墨菊就跟着再试一次才敢给谨哥儿和莫愁。
逛了没多久,莫愁就累了,转(身shēn)就找云起岳。
云起岳忙去抱起女儿,又问谨哥儿:“谨哥儿,可还想逛?”
花灯看来看去就这样,谨哥儿已经失去了兴趣,这些花灯并没有皇宫里的漂亮。
“不想逛了!”
云起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们去茶楼歇会吧!等会儿有烟花看。”
谨哥儿点头,不过也提了一个条件:“好啊,我要听大豆豆讲故事,讲打仗的故事!”
云起岳自然是答应他了:“好!大舅舅给你讲故事。”
一行人就去了之前订好的茶楼,因着他们要去,茶楼的客人都被清空了,就连厨房都由来福带来的人接手了。
云家的其他孩子们还在逛,大房和三房的人就没有跟来。
云承恩搀扶着肚子高高隆起的邓宜蓉走在街上,每个摊子的去猜灯谜,才一会儿工夫,就猜中了好几个,邓宜蓉把得来的花灯都分给了云家的孩子们,他们两口子(身shēn)后跟了一长串的孩子。
黄舒静跟在梅威(身shēn)侧,远远儿的就瞧见了这一幕。
她心里恨得不行,指甲掐进了(肉rou)里,血都掐出来了却不自知。
梅威发现了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眼神就瞧见了云承恩一行人。
他心里顿时就激动起来,难怪这条街要限制进人呢,他就觉得肯定有事儿,所以才给排在前面的人银子,买了个靠前的位置,没等一会儿就进来了。
一个云承恩带老婆来看花灯绝对不可能有这个阵仗,唯一的解释,就是皇帝和皇后也在!
梅威心(热rè)起来,他警告黄舒静:“收起你那副模样,你要是敢坏老子的事儿,哼!”
梅威一个冷哼,黄舒静想起他对付自己的办法,顿时就打了一个冷颤。
她垂下头,有千般不甘都只有压下,等再抬头的时候,嘴角就噘着笑。
瞧见了她的变化,梅威这才满意,他到底还是忍着厌恶牵了黄舒静的手,往云承恩和邓宜蓉走去。
“表妹,妹夫!”走近了两人,梅威远远儿的就招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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