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左雀背着宋心柔来到山下,公路上那还有出租车的身影。
“车呢,我可是已经给了他双倍车钱。”
左雀笑笑,道:“我背你回去。”
“可从这里到家,有几十里路呢。”
“不怕,我有力气。”
左雀抱紧宋心柔的大腿,看了看远方,向前走去。宋心柔就趴在她身上,用手环住左雀的脖子。
“我重吗?”宋心柔轻声问。
“不重,还可以再重一点。”
两人之间就有两道衣服相隔,那两团丰满压在左雀背上,令他心猿意马。看着左雀在黑暗中的侧脸,宋心柔脸上挂出一丝笑容。
她凑到左雀耳边,低低的声音问:“大吗?”
一瞬间,左雀全身肌肉都僵硬起来,心底凭空生出一股力气,向前的脚步更加有力。
宋心柔看着他涨红的脸,埋住头,用极低的声音道了一句。
“都是你的。”
一路之上,两人聊了很多,宋心柔也是第一次向左雀倾吐心思。
宋心柔的父亲死得早,她从小便是和母亲一起生活,其实宋心柔父亲那一家,也是颇大的一个家族,不过,在宋父死后,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这些年来,母女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而左雀这边身世更是简单,他家祖辈都是厨子,父母在家也是经营饭店的,爷爷原先在城里经营这家一刀馆,现在传到左雀手中。
左雀吃掉一条龙之后,力气已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段回家的路虽然走得时间长些,倒也不觉得有多累。
最后,二人回到家,左雀把宋心柔背进宠物店,搁在她卧室的床上。
“宋姐,你先坐一下,我给你擦药。”
左雀端了一盆热水过来,蹲在床边,给宋心柔将两只高跟鞋除了。那一双莹润如玉的三寸金莲,此刻已经磨出血泡。
左雀小心翼翼,用剪刀把宋心柔脚上的丝袜剪了,手握住宋心柔的脚踝,将她的脚摁在水中。
“疼吗!”
宋心柔倒抽一口凉气,但看着左雀专注又有几分心疼的目光,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左雀将宋心柔的双足摁在水中,盈盈一握,亮白如玉,十根脚趾蜷缩如蚕宝宝一般。宋心柔看着左雀的模样,视线一时呆了,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放下男人的尊严,蹲下身子给一个女人洗脚。
忽然,宋心柔的双脚在盆中一踩,水花溅起,落在左雀脸上。
“闹什么,都湿了。”
左雀抬起头,看到宋心柔满脸笑容,花枝招展,胸前两只白兔轻轻起伏。
左雀看着她灯下的俏脸,一时也呆住了。
宋心柔看着他的目光,忽然一抿嘴,抬起玉足,一点左雀的下巴。
“湿了,岂不是更好嘛。”
左雀一楞,抬起头,宋心柔捂着嘴,咯咯的笑着。左雀忽然站起来,手摁住宋心柔的双腿,身子往下倾,压在宋心柔身上。
宋心柔的笑声被止住,她呼吸急促,两只手轻轻推着左雀。
“你干什么……混蛋……不许碰……轻点……”
房间内的灯不知何时灭了,再没有笑声,只剩下木床轻轻摇摆发出的吱呀声响。地上的水盆不知被谁的脚踢倒,盆中的水一下都泼在地上。
湿了一片。
……
阳光灿烂,一刀馆如往日一般营业,依旧生意零落,无三两客人。老板兼厨师与隔壁的宠物店老板娘打情骂俏,服务员宫窈窕洗洗涮涮,擦桌子刷碗。
时间便如此,一日一日过去。
没人知道的是,从那一夜开始,距离一刀馆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车。在黑车内,坐着一瓜子脸美女,车一停便是一天,她总是隔着车窗望着一刀馆。
美女姓宫,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胭脂。胭脂来自燕京,背后有很庞大的背景。
她之所以肯留在江海市,为的就是寻找那生死不详的宫窈窕,但在宫胭脂的理解中,宫窈窕怕也已经死了。
自小中了寒毒,一直用百香丸压着体内寒气,如果没有百香丸,一月之内,必有性命之忧。这也是所有人不抱希望的原因。
可在沈山河的生日宴上,宫胭脂又见到宫窈窕,她不仅没死,看上去比家里活得还要健康。
满身烟火气的样子。
宫胭脂没有打扰宫窈窕,而是悄悄跟着她,想要看看她这几日遇到什么人,又经历了什么。
如此也就七八日光景,宫胭脂躲在黑车外,看到堂堂宫窈窕,竟成了一家苍蝇馆的服务员。每天擦桌子扫地,更可恨的是那个叫左雀的黑心老板,竟然百般欺压宫窈窕。
堂堂宫家的千金,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物,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曾为人倒过一杯水!
欺人太甚了!
宫胭脂握紧拳头,精致的脸蛋皱起眉头,脑海中对左雀的怒意更盛。
“宫窈窕,去后院把衣服洗了,闲着不知道自己找点活干嘛!”左雀。
“嗯,你的鞋要刷嘛?”
“要,要,这不是废话嘛!”
“喔,那我去了。”
宫窈窕答应一声,提着水桶向后院走去。
看到这一幕,宫胭脂再也忍耐不住,握紧拳头砰地一声砸在方向盘上。
『小子,找死!』
宫胭脂气得肩膀发颤,俏脸上浮现一抹惊心动魄的怒容,美人一怒,杀机立现。
宫胭脂推开车门,款移碎步,向一刀馆走去。
左雀正磕着一盘瓜子,见到瓜子脸美女过来,眼睛立刻直了。她穿一件紫色长裙,包裹出凹凸必现的身材。脸蛋吹弹可破,只是眉头拧起,无形中似乎有种杀气。
左雀站了起来:“您吃饭?”
宫胭脂踏入一刀馆,目光在店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左雀身上。
“面,来碗清汤面吧。”
“您先坐,马上就好。”
那脏兮兮的椅子,不知道怎么坐,就像整个店一样,透漏着一股腌臜低贱的气息,包括饭店的老板也是一样。
宫胭脂强忍着厌烦坐下,目光透过通向后院的小门,想要看到宫窈窕的身影。
她当然不在乎吃一碗面,这只是一个借口,只是等着宫窈窕出来。问清楚这黑心老板是怎么欺压她的,看她的意思……究竟是杀,还是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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