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一个历经人世的妖精会败在这么一个老男人身上吗?事出必有因。”涛哥笑笑,换换吐出这句话。
我笑了笑,也搞明白了他前一句想说什么,“涛哥,你的意思就是那个周老板不如你呗!”
“傻逼,”涛哥骂了我一句,“不是,我是不是说的还不够明确啊?”
“我明白你说的,”也对,我明白涛哥所说的,想想也是,白姐在社会上这么久,怎么会轻易的喝醉,可定是有原因的,“那涛哥,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求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会这么说吗?”涛哥无辜的吼道,“你问问她。”
“我靠,你咋不问,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靠,如此艰苦的任务真的……
“我靠,我又不在别人家,我又不是别人的弟弟,我又没有故意冲到酒店把人一顿打,”听涛哥这语气,是完全置之身外,一副反正跟我没关系的语气,然后他还没够,“你说你干的破事,要我低声下气的给别人道歉,多丢人啊,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也是有媳妇的人,别人还在家等我回去,我……”
“停停,”我听着他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赶紧打断他,接着带着无奈,“行,涛哥都是我的错,我来问,好吧。”
涛哥笑了,“这就对了,就你了,我看好你,没对不起我对别人低声下气。”
“涛哥你一个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啰嗦,”听着涛哥又是提起他对周老板的态度,我心中有写愧意,挺对不住涛哥的,但是嘴上又不好说出来,“赶紧回去找媳妇吧,懒得跟你说,傻逼。”
“呵呵,”涛哥听我这么骂他,笑了笑,笑的如此又威胁的意味,让我隐隐的感到不安,接着他说:“小子欠打了吧,那天我让你明白哥的战斗力。”
听着他这廉不知耻的话,赶忙讽刺,“开玩笑,你也为你苹哥这十几年的肌肉是白练的吗,以后我看到你就打,”说完赶紧挂电话。
电话断线的弥留之际我还听到电话里传来,“你给我等着,”等等的吼叫,涛哥这个人也确实有意思,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廉不知耻的夸耀自己,开着毫无底线的玩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这么大的,还没被人打死。
我挂了电话,从容淡定的笑了笑,涛哥啊,我打不过你我还跑不过你吗?
笑过之后还是觉得很烦,也不知道白姐是怎么了,今天竟是这幅模样,我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又走到白姐的卧室看了看,她依旧这样睡着,长长的头发散在床上,时不时的动一下胳膊,看着甚是又诱人,哎,秀色可餐啊。
我关上门走出去,抓起沙发上的手机,走到门口,我回头,对着白姐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白姐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休息一下,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我轻轻的扭动门把手,怕把白姐吵醒,房子的们还没打开,白姐卧室的门就已经开了,我听到动静回头一看,白姐走出来,现在卧室的门口,穿着黑色的睡衣,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长长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垂在胸前,她揉揉眼睛,看向我,“你要走啊!”
“嗯,”我看着白姐这样,“你怎么起来了?”
“我渴了,想喝水。”她看着我,满是无辜的脸上睫毛还有这水珠,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怜爱,竟是使我又种把她拥入怀种的冲动。
我忍住了这种冲动,走到茶几前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她走到沙发前,一下坐在沙发上,接过我给她倒的水,一口喝了个干净,看她这样,“姐,你慢点,慢点喝。”
她把杯子重新放在茶几上,又是用那种楚楚动人的目光看着我,“你要走了?”
那句“是的。”我不忍说出口,我摇摇头,“没有,你快去睡吧!”
她又从茶几上拿起烟,点上,吐出一口烟,那口烟在她的脸前缭绕,我竟看不情她的面孔,朦朦胧胧的美感从四面八方的袭来,把我包围,紧紧的揪住我的心脏,隐隐作痛。
她在这朦胧之中用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隔着这片朦胧,用她那晶莹剔透的眼眸看着我,带着几分伤感,却又有诱惑的感觉。
我走上前去,夺去她手中的烟,“别抽了,快去休息吧!”
她把我手中的烟又夺回去,看她那动人的目光,我没再夺回来,她摇摇头,又抽了一口烟,“不去,我睡不着,好难受。”
接着她的眼泪就挂在眼前,闪着动人的光,令人怜惜,我拉着她的胳膊,坐在她旁边,轻轻的抚摸她的背,“你喝了这么多的酒,现在还抽烟,当然难受了。”
她笑了笑,“你不懂,”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这里难受。”
我听他这样说,我问到,“姐,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看着我,“楚苹,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啊?”说完她的泪就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未上妆的脸上划过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我心疼,把她手中未抽完的烟夺过来掐灭,摇头扔在脚边的垃圾桶里,我抱住她,很用力的抱住她,“姐,你别想了,没事的。”
事情到了这里我想我已经猜到的大半,一定是那个男人,白姐曾经给我提过的那个男人,那个深深的把她伤害的男人。
白姐也顺势抱住我,趴在我的肩膀上,呜呜的哭出来,她浑身都在颤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停的说:“别哭了,白姐,没事的,别哭了。”
她却哭的更厉害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哭的很伤心,我抚摸着她长长的发,心里也是同样的苦涩。
“我爱他……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放手。”她的指甲狠狠的掐到的背上,疼的我倒吸一口气。
“我每次都忍不住的去想他……我真的忍不住,他走后……我开始放纵自己,我……我拼命的折磨自己,”她抽搐一下,接着说:“我拼命的让自己忘记他,但是……你知道吗?越是在乎,越是忘记……越是忘不掉啊,你知道吗?”她又开始哭,更加大声的哭,渐渐的变成嘶吼,“啊……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丢下我。”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一段如何刻骨铭心的爱恋,竟然让白姐这样,这样的悲痛欲绝。
白姐的嘶叫就像是刀子一样,划过宁静,刺向回忆,使她的爱支离破碎, 白姐的哭声就像是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我的心,好痛。
“啊……”白姐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然后狠狠的咬住我的肩膀,让我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我明白白姐心里远远比我的肩膀痛的多,这么疼她都咬牙忍住了,我咬着牙,拍着她的背,“姐,别哭了,没事的,别哭了。”
她在我怀里摇摇头,“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还有我啊,我们都在,别这样。”我笑着轻轻拍她的背,我不知道她是受了多大的伤害,白姐只是个女人,她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不断的放纵自己,就像是那次她在ktv给我说的一样,我依然记得她说出那句“对于我来说上床只是形式。”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撕心裂肺,带着无奈,不知她是在无奈他走了,还是无奈他们的爱情。
我的心中有个定位,那个男人就是禽兽,或许连禽兽都做不出如此绝情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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