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内世界之外,一个神秘而虚无的地方,这里一片如混沌这般,无边无际,云雾朦胧,在这里,有一座很大的青天雕像,这青天雕像之大,太大,不比陈半山在天涯海角遇到的那尊佛陀雕像小。
也不知这是雕像还是青天本人,反正那雕像是栩栩如生,散发着无量的神辉,过年之前,这雕像的神辉比现在还磅礴,能把这一片混沌一样的地方照得神圣通明,然而过年之后,这雕像的神辉虽然依旧让人感觉到无量,但已经弱了太多太多,以至于这里朦胧得像混沌一般。
雕像下方有三座大殿,三座大殿之间似乎只隔着一线之距,但仿佛又隔着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其实在这三座大殿的上方,还有一座大殿,只不过沒有人能看到而已,沒看到,并不代表这大殿不存在。
三座大殿,左边和中间两座,充满了神性,同样散发着青天神辉,十分神圣。而右边那一座,却与这两座截然相反,十分的死寂,仿佛地狱一般,腐朽,陈旧,然而却不破烂。这座大殿,不知道多少年已经沒有人出入过,因为沒有人出入,所以渐渐变得十分死寂,像冥界的入口一般,以至于沒有人敢多看那大殿一眼。
三千年,这座大殿已经死寂快三千年了,三千年來,沒有一丝的光明,沒有一丝的神性,只能沒落二字來形容。
然而今天,在这大殿的最深处,那里有一方坐台,那坐台是什么样的,沒有人能看得清楚,反正就是有一方坐台在哪里,至于你看不看得见,它依然在那里,这坐台已经随着这大殿的死寂而死寂了快三千年。只不过现在,这坐台居然发出一丝光芒,就像死灰复燃一样,终于是有了一丝神辉。
“天啊,”
这一刻,在这片虚无的地方,有无数人突然惊醒,他们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他们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那突然有了一丝神辉的大殿,他们的心情十分复杂,有知道往事的人震惊,无比的震惊,震惊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不知道往事的人纷纷疑惑,纷纷不解。
而此时,一个佝偻的身影急促出现,颤颤巍巍地來到大殿下方,身影佝偻,却是无限强大,佝偻的身影用无比忠诚的目光看着大殿,然而,他不也说出那四个字,他只能不甘地说出三个字,,背叛者。
是的,那四个字是禁忌,沒有一个人敢提起,要提,他们只能说背叛者。
而佝偻的身影看一下大殿,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赶紧离开大殿,保持着与大殿的距离,就算是他,依然不敢呆太久。
与此同时,有急促的身影进入另外两座大殿之中,均是有同样的声音响起:“那方坐台亮了。”
左边那座大殿之中,只有急促的声音在回响。
而中间那座大殿,一道虚无飘渺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无迹可寻,甚至于你不知道说话是人,或者说不是人:“青天不灭,神座不死,不死神座果然是不死么。”
不死神座四个字,是那佝偻的身影不敢说的四个字,然而这四个字被说了出來,顿时之下,那个急促的身影一下子跪下地去,整个人身子在颤抖,不敢说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大殿之中再也沒有响起过声音,安静了下去,安静得可怕,良久之后,那急促的身影敢不敢问什么,慢慢退出了大殿。
沒有任何的提示,沒有任何的暗示,所以,那右边的大殿冒出神辉,所有人都不敢做什么,甚至于不敢去想什么,全部各司其职,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渐渐地,这里又恢复安静。
青天内世界之中。
青天不灭,神座不死,这声音在陈半山识海之炸响,陈半山分辨不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声声音,是老头。还是中年人。还是青年。陈半山甚至是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來。但陈半山倒是能分辨出來,这个声音之中,包含着几千年终于脱困的无限的欣喜,包含了几千年那久违的无限的狂意。
什么是狂,不能体会的话,你仔细感受这个声音。什么是嚣张,不能明白的话,你仔细感受这个声音。
“怎么回事。”陈半山在心中问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声音,这声音从哪里來,之前自己得到小人了暗示,摸了一下青天雕像,而母气种子便把雕像上无形的符纹给吞噬,而后那雕像似乎就微微动了一下,自己就听到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很真实,却又很可怕。
“难道是青天。”陈半山一惊,不过很快陈半山否定了,青天不灭,神座不死,这如果这是一个人的话,那他就不是青天,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青天不灭,他便不死。
不是青天,又会是什么存在。
想了想,陈半山想不通,所以陈半山不再去想,反正不少大人物都看中自己,想來又是什么人物吧,不介意多沾惹上一个。
“啊,,,,”
突然,陈半山大叫起來,此时此刻,他的识海像是要爆炸一般,仿佛轰隆一声,陈半山识海一片黑暗,整个人倒了下去。
此时在陈半山识海最深处,那血轮之眼爆炸发出万丈血光,在不停地攻击着什么,反正此时陈半山的识海,那是像爆炸一样,还直是爆炸一样,那血轮之眼正和一种无形的存在大战。
要知道,血轮之眼,十分牛逼,牛逼到后天之境的人被那血轮之眼眨一眼,整个人就神识灰飞烟灭,生死道消。然而现在,血轮之眼那是爆炸出万丈血光,而且还是在大战,可以想象,那无形的存在是多么的牛逼。
“哼,”
陈半山识海之中,一番大战过后,一个无形的冷声响起:“老子刚刚脱困,太过虚弱,你等着。”
血轮之眼沒有回应这声音,而是沉寂下去,继续霸占陈半山的识海。
然而与此同时,那青天雕像里的神辉,大部分在一瞬间沒入陈半山的体内之中,这玉池的青天雕像,内部的神辉何其多,在一瞬间沒入陈半山体内之后,陈半山险些爆体,不过也是在一刹那间,陈半山体内的神辉在这一刻全部浓缩,化为一滴神辉之水,在陈半山的血液之中,随着血液在陈半山全身流淌。
在玉池之中这雕像的神辉在一瞬间几乎流失九成之后,一下子惊动了府主还有两名执事,几个呼吸过后,三人赶來玉池,除了发现陈半山昏迷在玉池之中,并沒有发现其它的异常。
府主四下感应感应一番,他沒发现什么异常,当下大手一挥,带起陈半山和两名执事离开了玉池。
“这是怎么回事。”陈半山的房间里,将陈半山放到床上,一名执事不解地问道。
然而另一名执事十分惊讶地道:“这陈半山体内的神辉消失了。”
府主一听,看向陈半山,仔细打量他们的体内,最后府主眼皮一跳,他自然是看到,陈半山的血液之中,有一滴神辉之水在随着血液在流动。
这是什么情况,神辉在体内化为神辉之水,他府主也做不到。府主震惊之后,却是说出了真相,当下道:“陈半山体内的神辉并沒有消失,而是化作神辉之水在血液之中流淌。”
“难道这陈半山真是青天早以选中的载体吗。”一名执事颤抖着问道。
府主却是摇了摇头,道:“青天大人的事,我们如何能猜测。”
“那要怎么对待这陈半山。”另一名执事问道。
府主想了想,道:“不能再不管了,必须要有所安排,等他醒來,暗中把他招入道司府,让他学习道司府的秘笈。这陈半山太独特,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真是青天选中的载体,得提早培养。就算不是,他已经是青天的信徒,也不会有什么危害。”
“嗯,”两名执事凝重地点头。
少许之后,府主和两名执事离开了陈半山的房间。
不得不说,那存在与血轮之眼在陈半山的识海之中大战,对陈半山的伤害那是非常之大,陈半山可是足足昏迷了半个月,神识有所恢复之后,这才慢慢醒來。
“我草,”
陈半山一醒來,就是大骂,脑袋痛得要死,想坐都坐不起來,最主要的是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动不动就被人搞得昏迷,所以陈半山这才不爽,这才大骂发泄。
“小家伙,你醒了。”
“谁。你他玛是谁。”陈半山那是大惊,这个声音不在识海之中,却是在房间之中,然而四下看去,却是沒有,感应一下,也沒感应到任何人,当下那是吃惊不已。
“嘿嘿,脾气还不小嘛。”
陈半山再次四下看去,依然沒人,呵斥道:“你在哪里。给老子滚出來,不要装神弄鬼。”
“小子,我在你体内。”
陈半山一惊,居然在自己体内,当下陈半山再次感应,这才发现,自己体内的青天神辉消失,而在自己的血液之中,有一滴神辉之水,难道是这一滴神辉之水。当下陈半山问道:“你就是这滴水。是的话赶紧滚出來,不要在我体内。”
这一下,那这滴神辉之水一下子出了陈半山的身体,悬在房间之中,道:“你很叼嘛。”
陈半山一想,这一定又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如今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使其得已复活,对于这种要暂时依附于自己的家伙,陈半山拿准这种人的心理,那就是一般不会轻易对自己出手,当下道:“老子就是叼,你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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