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三皇子,即与南梁大公子同名的梁子修,他这个时候毫无预兆的来东洛,还直接来了墨王府,倒是让厅内众人一懵。
还未等墨忠应声,外面就已经传来声音:“本殿不请自来,还望墨老王爷见谅。”
梁子修手执折扇,一身红袍,风流倜傥的踏进门来,却让众人如遭雷击。
墨欢虞更是噌的一下起身,看着他目瞪口呆:“梁太子?!”
呃,梁子修一见他这反应,顿时头皮发麻,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哗的一展折扇,悠哉的扇着,理直气壮的说:“这位公子,你想必是认错人了,本殿并非南梁太子,与你之前见过的并非同一人,本殿与本殿的皇长兄只是同名,且外貌相像而已。”
墨欢礼立在旁侧,见他脸不红嘴不慌的撒谎,再看看众人瞪目结舌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戳穿他。两个人就算是双胞胎,样貌一样气质也会不同,更何况,一个是皇长兄,一个是三皇子,根本不可能是双胞胎,同名相像,真好意思说出口,他还不如直接承认是一个人。
墨欢虞整理心情后,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不好当众点破,于是尴尬的笑道:“原来如此,是在下唐突冒犯了。”
梁子修甩着扇子不在意道:“没关系,好多人都认错我们,本殿都习惯了。”言罢,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墨忠,又瞥见了他一旁桌上的木盒。两眼一眯,笑嘻嘻的说:“墨老王爷想必已经收到了父皇托熙王送来的礼物,那本殿也就放心了。若是没什么事,本殿还要同熙王进宫面见洛慈帝,谈谈和硕公主的事,告辞了。”
梁子修转身即走,还不忘给墨欢礼使眼色,虽然墨欢礼此次来的目的不光是送礼,但见他这么急切的要走。也就作罢了。
两人出了墨王府,梁子修摇着扇子急喘:“墨欢礼,今天幸亏了我。不然你是不是打算在哪里被那老爷子打啊?这都不是我自夸,你来这一趟没我陪着还真不行!”
墨欢礼斜睨着他,颦眉:“你怎么来了?”
&然是我那爱操心的皇长兄非要我过来看着你啊,说什么你现在的身份回来容易受欺负。我看他实在是想太多了。就你这脾气,你欺负别人还差不多。啊,对了,父皇那木盒里到底送了什么礼物啊,神神秘秘的,你知道吗?”
梁子修凑到他面前,挤眉弄眼:“是好东西吗?总不会是金银这么俗气的东西吧>
&么想知道,不如你回去看看啊。”墨欢礼推开他上了马车:“现在进宫吗?”
&去看就不必了。进宫吧进宫。”梁子修拎着衣角就要往车上迈,却有些笨手笨脚的上不去。他眼尖的看着影天,笑眯眯:“太高了,扶我一把,扶我一把。”
影天哭笑不得的扶他上了车,梁子修曲着腿坐在墨欢礼对面,尴尬笑道:“你这车太高了,嘿嘿。”
&你怎么不坐自己的车?”
&为我的车上没有你啊。”梁子修腆着大脸笑道:“啊,对了,苏姑娘呢?她在哪儿呢?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怪想她的,你难道不想她吗?”
墨欢礼凛眉,眸光如炬,语气冷冽:“你想她?”
梁子修眨巴两下眼睛,极其识时务的摇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想她呢?嘿嘿。”
&便想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墨欢礼眼睫微敛,在如玉的脸颊上留下层层阴影,语气低喃,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梁子修鼓着腮帮子,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哎,我那二皇兄捎信回来说在鬼泽谷曾遇见苏姑娘,那个时候她还是失忆的样子呢,时隔多日,估计不出意外这记忆也恢复不来,说不定现在站在苏姑娘面前,她都认识我了。”
这话说到后面都有些委屈了,梁子修瘪瘪嘴,见墨欢礼也不理自己,于是停止了自说自话,闭着眼睛睡觉去了。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想必梁子修之前已经派了人进宫传消息,所以一路上都没人拦着,直到进了景福宫墙外,迎面来了一路引路宫女,两人这才下了马车,继续前行。
走了没多久,就见洛慈帝在景福宫内的水榭旁歇着,听闻宫女通报后,她才缓缓起身,向他们示意。
见了洛慈帝,免得墨欢虞提到的问题再次出现,梁子修先发制人,直接行礼:“南梁三皇子梁子修,拜见洛慈帝。”
&皇子?”洛慈帝拧着眉:“朕怎么看你这么像梁太子?”
&殿与皇长兄乃一母同胞,名讳相同,相貌相似,又许多人都认错我们,让洛慈帝见笑了。”
&来是这样。”洛慈帝点了点头,眉目间带着疲态,脸上的皱纹都已经藏不住,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妇。
这小半年不见,洛慈帝倒是老了不少,梁子修心中暗想,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想必本殿此行的目的,洛慈帝也已经猜到了,作为两国和亲的和硕公主近日却忽然病逝,父皇和皇长兄听闻后都不免心中郁哀,还望洛慈帝保重身体,节哀顺变。”
&谢梁皇的关心,朕还能撑住。”洛慈帝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没有上前的墨欢礼,摆了摆手:“你的事朕也知道了,过来吧。”
墨欢礼上前行礼,洛慈帝喟叹:“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世,此事唯今东洛只有朕与墨忠知晓详情,你事出有因,封王也算是落叶归根,朕没什么好说,只是如今身份不同了,有些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洛慈帝虽未点名,但墨欢礼知道她值得是和硕一事,但和硕公主的死牵涉到苏朝夕,他不能不管。
洛慈帝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似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没提,只是看向梁子修说:“即是打算两国修好,和硕虽出了事,但朕也不是失信之人,朕宫中还有几位贤淑乖巧的公主,不如三皇子移步随朕去看看。”
天知道他家皇长兄听见和硕去世的消息时有多放松,如今好不容易拜托了和亲的枷锁,他要是再看什么贤良淑德的公主,出了什么岔子,他回去就没好日子过了!
细思恐极,梁子修讪讪笑道:“多谢洛慈帝美意,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便叨扰,改日子修一定过来一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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