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息时、三更苗赠送的平安符,帝飞凉薄、~叶落风~、马良与美人鱼赠送的礼物,谢谢你们…
白胡子长老一愣,疑惑的看向左右,却见其他长老和他一样,满脸疑惑。白毅听了苏朝夕的话,眉心一拧:“这是怎么回事?”
“宗主,我们的确完好无损的将孩子都送回去了,其中是有大部分都来自郾城,但属下敢保证,那些孩子连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怎么会死了,属下实在不知。”
“别假惺惺的装好人了,你们为了这个仪式放血杀了那么多的野畜狐狸,足以昭示你们的恶毒,谁知道你们对那些孩子做了什么,然后再跟我在这儿演戏。反正我当时不在场,自然是你们怎么说怎么是。”
白胡子长老被她说晕了,连连摆手喊停:“圣女,你在说什么,老夫根本不知道啊。什么放血狐狸,老夫并没有吩咐下人这么做,你别血口喷人,随意诬赖。”
“我血口喷人?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这两天我茶饭皆无,时刻对着外面草地上那满地被放血的野畜,更何况还有人证,这人证物证都有,怎么就算随意诬赖了呢?说不定不是你做的,却是别的老头做的呢?”
“圣女,话可不要乱说,仪式的流程在场的长老们都是十分清楚的,根本不需要什么野畜的血,既不需要,又怎么会滥杀无辜?”老头急了,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苏朝夕。那辩解的模样,还真有点像一个被诬赖的无辜人。
苏朝夕挑眉,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认账的人。她还想说什么,却被白毅拦住。只听他音色冰寒的问:“谁是人证?”
“付琪。”那人还让她不要忘了呢。
这个名字一出,白胡子老头不吹胡子了,惊诧的与其他人对视,然后看向白毅:“宗主......”
“圣女近日辛苦,想必此时已经疲累饥饿,不如让玄风先送你去休息。此事我们改日再议。”白毅冷淡开口,然后伸手拿起一旁的黑木细杆,轻轻的点着前面的地面。一边探路一边离开。
白胡子老头们表情复杂的看着她,然后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对,就是垂头丧气,虽然他们看起来和之前没两样。但她能感觉到这些人的情绪已经明显有了变化。
而这都是因为她说的那个名字。这个付琪......是什么人?
水榭里的人都走后,玄风不知何时来了,站在苏朝夕的身后,毫无情绪的说:“圣女,请跟我来。”
一把拉住面瘫脸:“你知道付琪是谁吗?”
面瘫脸依旧面无表情:“不知。”半点也感觉不到那些长老们的低沉情绪。
“怎么可能?他都认识你,还是他告诉我是你在悬崖把我击晕的呢,你怎么会不知道?别骗我。”
面瘫脸转身,与她面对面的站着。微微俯身,直视着她。毫无起伏的说:“没骗你,我真的不认识。”
呃,不认识就不认识呗,脸离她这么近干嘛,都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了......
面瘫脸倒是没什么感觉似的,说完话,就转身前面带路了。
苏朝夕撇撇嘴,跟了上去。不过...那个付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玄风不认识他,他却认识玄风?为什么白毅和长老们听了这个名字,都感觉怪怪的?
她不会是在不知道的契机下,挑拨离间了吧?呃......
回到房间,白毅坐在窗边,两个白胡子老头跟了进来,其他人都在门外候着。
“宗主,圣女所说的付琪......”两个老头相视一眼,互相使眼色,谁也不愿先说,最后还是之前和苏朝夕辩驳的那位先犹豫开口。
白毅点头:“应该是他。”
“怎么会?他不是答应了宗主永远都不出来的吗?况且,圣女被抓来的那天,好多人都在场,他又怎么会大庭广众的出现?还有那些被放血的野畜,又是怎么回事?依照圣女的意思,应该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但属下发誓,对此事半点都不知情。”
“我没有怀疑你们。”白毅淡淡的说:“他很善于伪装,若是易容混进来也不稀奇,至于野畜放血...之前不是也有先例,若是他假借他人命令吩咐下人做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宗主,你的意思是,他真的已经出来了?那圣女所说的女婴之死,会不会也跟他有关?既然如此,那还要举行仪式吗?”
白毅长吁一声,没回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退了出去。
白毅手肘拄着桌子,手扶着额头,脸色愈加苍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轻叹着,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东洛郾城里,明书陌带着苏安辰去找文墨先生了,墨欢礼独自一人在驿馆里,思前想后,终于决定回府。
墨王府的门丁一见他回来了,急忙进去禀报,于是还没等墨欢礼走进来多远,墨忠就派人过来找他了。
花厅里,墨忠脸色阴沉的看着他进门,狠劲一拍桌子:“你还敢回来!跪下!”
墨欢礼走到厅堂正中,直视着他,平淡的问:“跪下可以,但你是以什么名义命令我跪下?”
“我是你爷爷!”墨忠怒气滔天,老眉冷横。
墨欢礼定定的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出个窟窿来,最后,缓缓屈膝,跪在地上。
墨忠偏头看了一眼家丁:“去!把我的家棍拿来!”
家丁匆匆离去,很快就回来了,将一根浑/圆厚重的黑木棍递过来,墨忠伸手夺过来,两步并做一步来到墨欢礼面前,手起棍落,狠劲的落在墨欢礼的背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墨欢礼不躲不闪,闷哼一声,受了这一棍子。然而并没有完,墨忠抬手,接连又是几棍子落在背上,墨欢礼一声不吭,背都没弯,默默地受着。
大概打了十几棍子,墨忠才气喘吁吁的收手,拎着棍子的手微微颤抖,退后两步看着他,怒其不争的说:“说,你是不是去南梁了?我不是说你不可以南下的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未完待续。。)
ps: 五更完毕,今天完,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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