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期期艾艾的答应着,黄丙站在太子殿下身后,不敢再多说半个字。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再瞧瞧你那造假印的本事,就这三皇子的文印吧。”
此地是煌阳宫三皇子书房,鸡翅木的桌面上自然摆着各式印章。
太子殿下顺手拿起一块,递到了黄丙身前说道。
后者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握在手里刚瞧了一眼便道“殿下,小的从未仿过如此名贵的宫中之物。”
“怎么?办不到?”
“不不不,办是能办,只是不知其中还有无别的什么诀窍,小的需要和宫中雕刻印章的人交流过后才能下手。”
黄丙捏着印章,翻到底又看了几眼说道“况且,小的在这宫中,也缺少顺手的工具呐。”
“这好办,我会吩咐印师来见你,至于工具,你想要什么,我便令宫中匠人打造什么。”
“谢殿下。”
之后自有小太监领着黄丙离开,书房独剩下太子殿下一人,其推开窗户,望着湛蓝天空的东边方向。
心里暗自想到上次胭脂河上花灯会一事后,他才来这宫中探望过三皇子,那时的三弟还不是黄丙。
从刚才的问话中,他知道了也就是那次以后的第四天,这宫中的三皇子才换成了黄丙。
不愧是我那位文武双全,智慧过人的三弟啊。
冒险再入这皇宫虎口不说,更是算准了他这位当兄长的会来探视,亦知道黄丙骗不过他的眼睛。
此事听来简单,却不想是以死局赌生局,天下间又有几人敢如此行事,最后还成功了。
“这讨喜的人就是好办事啊。”太子呢喃一句。
不用想他也知道,三皇子能够带回一人,又离宫而去,少不了这皇宫大内中诸多人的帮忙。
那时的他还没有大权在握,还是个维诺软弱的太子殿下,对宫中的掌控不如今天,就这样让其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这一出皇宫就带回个黄丙这样的人,二出皇宫,自是所图不小。
即使是当了太子之后,他都依旧如此的小心谨慎,可不就是因为他这位三弟非等闲之辈啊。
“可惜,时也命也,三弟,等着收为兄送你的这份大礼吧。”太子五指收紧,抓穿了那纸黄丙写就的小诗。
咚——
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启禀殿下,驻太清山的许大统领回京了,正在候在金门外说是有要事请见皇上。”
……
都午时了,温暖的阳光洒在河面,岸边的白雪消融,今儿天空中也没再飘起雪花。
胭脂河畔依旧是如往常般热闹,好似他们都不知道,昨夜临近胭脂河段的码头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的码头也早就恢复如初,扛包卸货,吃饭闲聊,一切都按部就班。
血迹被雪水冲淡,被土壤掩盖,唯有依旧停靠在河边的那艘大船,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大德郡城中,之前的夏府,如今的城主府中。夏玲玲坐在上首,左右分别坐着回峰派杨审之与守备宁易。
“说说,审之可有什么高见。”
夏玲玲此时还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并且对昨夜做出那些事情的杨审之还能如此亲近,只有一个原因。
那便是,那页从宫中出来的,疑是剑阙钱庄破星十六剑的秘籍,没有落入任何人的手中。
是的,任何人,也包括那晚突然出现的大内总管吴松。
就在昨夜,随着夏玲玲开箱二字出口,无论再如何的不甘心,都只有认了。
形势比人强,别人或许还想要掂量掂量吴大总管的本事,她夏玲玲可不会犯傻做无谓的牺牲。
先不说在这大河之上,她这数千人马再加上一个她,能不能留住对方一个内力至少十重楼的大高手。
即使是留住了,也必定是十不存一。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随着一个个箱子揭开,的确每一箱都是从皇宫流出来的珠宝。
但都没有找到那页秘籍,夏玲玲皱着眉头,命令手下将每个箱子挨个倾倒在地。
可即使如此,也依旧没能找到,别说是秘籍了,就是一张废纸都没见着。
“搜身。”夏玲玲望了宁易一眼道。
在场诸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跑,包括地上的尸体也没放过。
然而衣服都扒干净了,最后也是一无所获,船舱船板等都未放过,就差将整个船翻他个底朝天了。
“城主大人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啊。”吴松拍了拍手,笑道。
“不管总管大人信与不信,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儿了,你看看可否有你要的东西,有便拿走,没有,那我也没办法了。”夏玲玲看着满地货物说道。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夏玲玲摇头。
“没拿到那页秘籍之前我是不会走的,给城主大人您三日时间。
三日后若是交不出东西,我便杀你将士一人,再交不出,第二日便是十人。”
话说到最后,声音是飘在空中,船板上已看不见吴松的身影。
这番话在场所有人都听在耳里,气的夏玲玲将一口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她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威信与气势,经吴松这没鸟的老混蛋一折腾,大受打击。
和吴松这混蛋比起来,眼前的杨审之无疑就要顺眼不少了。
“不好办呐。”杨审之自来了之后,一句话都没说,结果一开口就是不好办几个字。
夏玲玲搁下茶杯,双眼隐有怒意,看着对方道“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回峰派在大德郡身上投入这么多,不想血本无归吧。”
之所以不着急的原因,便是夏玲玲觉得此事倒也不是无解。
她再加上回峰派的‘碧眼青狐’,再有长燕派的助力,当能和那老混蛋一战,未必真就怕了他吴松。
“呵呵,小姐莫怒,难办不是不能办。”杨审之笑了笑。
“审之教我。”夏玲玲眼神一亮。
几家欢喜几家愁,天下第一客栈内今儿中午的生意好到令人难以置信。
前几天的事情彻底发酵,客人络绎不绝,不出半个时辰,招牌菜悉数卖空。
望着满满当当的大堂,来投宿的那位古怪男子目瞪口呆,双手摸着护栏低声呢喃“这与我想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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