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血如梦 第十八章 救援

    千丈,无论是在高空,还是在地下,都是一个让他们这个层面的修士胆寒的地方。

    五百丈的地下三人都不能久待,千丈地下更不用说,无尽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要将身体压缩,压成一个圆球,压成一粒尘土,一颗石子。

    三人只能轮流,深入千丈,可是,结果却让三人绝望,并为之惊叹,红石没有任何的瑕疵,天成数里的整块的红色石头,又晶莹剔透的仿佛能看到里面。

    “无尽死机下,定有一线生机,我想天无绝人之路,再找找看!”岁阳不停的低语,在寻求理由安抚自己,让他想要继续找下去,也一定要找下去。

    “对,一定。”

    “挖,一定要坚持,天无绝人之路。”

    邹成诗与王小虎也这样回应,眼神中带着狠虐,承受着这个境界不可能承受的极限,抔着不是很硬的土,一丈,两丈。

    十丈,二十丈。

    不断往下挖,不断的往左挖,不断的往右挖,围绕着红石,仿佛要挖出一个地下世界,然而,红石林地下一个整体,连丁点缝隙都没有,真难想象,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怪了,仅仅这方圆三里地,四周竟然全部是土,碎石都没有,难道就这么笔直而下,深入多少丈!”小虎站在地下千丈处,对着地下的两人喊道

    “是啊,这到底是什么,都已经地下一千五百丈了,再往下,恐怕就要真的死在这里了!”邹成诗咬着牙,用全力砸着红石,见丝毫没有反应,无奈的说着

    “要不,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继续向下挖试试!”岁阳低沉的自语,三人虽然他的境界最低,力量也是最小,但是,在这地下一千丈开始,身体就不断的自我抵抗,在不断的进步,强化。

    力量没有增长,变化也不明显,即便是一千五百丈,承受着无与伦比的压力,但身体由内而外的散发热量,在相互抵御。

    他也不明白为何如此,只是此时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向前,不能后退,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够放弃。

    或许结果会让他们失望,至少,在自己在问天他们没有出事前,自己做了最大的努力。

    “也好,若是岁阳你感觉到撑不住,便回来吧!”邹成诗叹息,拍着岁阳的肩膀,说道

    “我们尽力了,结果,只能听天由命!”

    “哎,怪胎啊,我一个修道者,竟然比不上一个还在筑道基的你!”王小虎微微的调侃,忍着压力来到一千五百丈,一副是来“送行”的样子。

    岁阳继续前行,一拳拳的向下推,土被这样的力量压缩又压缩,他的深度也在不断的加深。

    身体的发热,越来越热,到了一千七百丈的时候,岁阳仿佛行走在地上,压力要消失般,不可思议的极限,只不过代价也沉重至极,全身仿佛要燃烧般,就差冒烟,将还不是很长的头发给烧的冒烟。

    甚至分辨不出,他的头发是在发热还是手热的感觉头大在发热。

    “越过去,必定更上一层,极限,这就是极限!”岁阳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坚持,继续,坚持,继续。

    随着继续下深,外面的压力越来越大,自身的再也难以抵挡,压力也成倍成倍的增长。

    而且越是到了底层,越是难以逾越,土也变得坚不可摧了,甚至,他的极限,根本不允许他踏出下一步。

    两千丈,吓死同境界的任何人,会让他们连仰望的身影都看不到,完全靠着岁阳一股意志支撑下去,信念。

    连呼吸都困难,连睁眼都想睡。

    此时想的已经不是找到红石的薄弱之处,而是突破,突破极限,只有突破极限,他的实力才能进一步提升,也能有更多的机会,找到挖通的地方。

    “不,继续!”心中坚定,实力,一切都在实力上说话,不停息的信念,让人真实的感受到,一个对实力渴求强烈的念头。

    没有压力便没有进步,可是如今,即便是有了压力,面对无群无尽的压力,那个屏障甚至连一丝一毫都未曾松动。

    又一处被他掏空,可是看到的依旧是红石,他越来越怀疑,这是被血侵蚀后的石头,只是这次并没有在刚刚看到时,眼中看到血,所以他也不确定。

    继续!

    岁阳怒吼,咆哮,要到达底部,他要看到绝望,上天入地只有一条路,他必须去趟,更要去走。

    全身再次的被压缩,甚至在变形,如今在这样的压力下,他的身体的压力才显现了出来,地底两千丈,这个让他都难以喘息的的地方,感觉若是再向前哪怕一步,他也会被压的变形。

    已经算得上他身体奇特,硬生生的再次突破一丈,两千零一丈,每向下一步,身体被压的变形,而后再次恢复,能活下来,算的上是奇迹。

    他听不到成诗与小虎的话了,他的声音也传不上去,正在犹豫间,突然内心中突然一紧,仿佛有个声音,在怒吼,让他走下去。

    甚至,他不由自主的一拳拳的在打下去,一丈,两丈,再次进入两丈,可是如今,全身已经渗出了血,甚至,连再打下去的力量都没有。

    “打下去!”他的内心在咆哮,仿佛这就是他的心声,一往无前的的念头,至死不回头。

    “打下去!”岁阳低语,被自身这样的气氛感染,一往无前的念头第一次在他的脑海浮现。

    一步,仅仅一步,疼痛来袭,双腿被碾压的变形,失去了知觉,没有去看,没有去想,要么死,要么再生。

    “打下去。”他在咆哮,甚至,若有若无的无敌姿态,眼神中仿佛有泯灭苍生的意志,一闪而过,紧接着,岁阳拼尽所有,往下又是一步的距离,这种程度压力,根本不是他所能承受。

    第三步,在跨出第二步瞬间,岁阳仿佛已经真的不顾生死,在拼尽所有的瞬间,一拳下去,身体自动跌落在第三步。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是模糊的,在跨出第三步后,拼尽所有,完完全全靠着自身,踏入第三步。

    拿命在赌博,赌自己必须而且一定突破,若是不能够突破,在两千余丈的地下压力下,会与地一起永葬于此。

    不过,岁阳赌对了,随着身体的剧烈超热,身体的一层膜也被打破。

    嗡!

    他的身体变了,准确来说,在第三步后,他的力量再次的突破,突破道一种极限,道基的真正极限。

    也正是在这样的懵懂下,不知不觉间,突破了极限,离不开的,是他身体的奇异与那道心中一次次的怒吼咆哮声。

    置之死地而后生,大概就是这样,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岁阳感觉自己醒了过来,朦胧中只感觉自己仿佛走在了天地的镜头。

    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在梦中他只记得自己一只在走,一只在走,口中不断的念到等着我,等着我…………

    一个孤单的身影,充满着莫名的情绪,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身走在一个没有尽头的地方。

    梦很长,长的让他忘记了醒来,就好像一瞬间过了太久的岁月,只是一个念头,而他,只是经历了一个瞬间。

    岁阳轻轻的低语道“两万斤,直接从一万斤突破到两万斤,太不可思议了!”

    寻常人突破,就算是录皮境,从前期到中期,也不过是五千斤的力量。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甚至,他感觉到,熟悉又陌生。

    一尊鼎,光徒四壁,静静的悬浮在他的面前,看向鼎中,除了吃剩的猩红色生死果,还有不多的青涩果实,正当好奇时,却不允许他多想。

    三足九耳鼎,一瞬间将他装了进去,起初还觉得没什么,但鼎却发生巨变。

    原本自己在鼎中,只能通过鼎口看外面,但是,此时,原本光滑的四壁突然变得通透,去水晶般,通透的仿佛鼎不存在,鼎口也被一层通透的膜封住。

    看向外面,什么都不见,鼎在向着地下前行,四周的土并没有被抔开,穿梭在地下。

    闪烁间,更不知道前行了多少,顺着红石壁,不知多久的时间,在鼎中自己有种错觉,经历好久好久。

    猛然间,岁阳透过鼎,看到鼎外血海,无尽的血海,平静到没有丝毫波澜,广阔到没有边际,上面是土,旁边是红石。

    唯一能猜测的,这是在地下不知多少下。

    这里太平静了,平静到任何事物在这里都要禁声,太过于虚幻。

    岁阳静静的看着,仿若间看到生死林中的血,漫天的血,为这片大地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三足九耳鼎只是为了让他看一看,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做。

    “你是谁?”岁阳不止一次的对着鼎说话,种种的神奇,让他误以为三足九耳鼎有灵,可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是什么,什么样的存在,让他疑问,想到这里,岁阳突然想起在哪里他还得到一件东西,只是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用。

    一颗珠子,一手刚刚拿着,此时捧在手中,怎么看都不像威力很强大的那种,可是,这尊鼎都如此,可是珠子却在任何时候都没有反应。

    还不等他反应,他的身体突然被鼎扔出来,透明的鼎再次恢复原样,盘踞他的在脑海。

    杀!

    一声声惊天的怒吼,仿佛要震破整片天穹,透过层层,哪里都是这样杀声。

    岁阳为之胆寒,只是初步历练的他,在这一声声的杀声中,惊恐的发现,连双腿都直不起来,瘫倒在地。

    如同魔咒,全身在这种怒杀中,软弱无力,就像等着被宰割的牛羊,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岁阳惊恐,强忍着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天,没有天,看不到天,一片茫茫,虚无。

    “没有天?”

    岁阳疑问,怎么会没有天,可,怎么可能,上空什么都没有,连天都没有,或许以他此时的目力,看不到吧。

    岁阳安慰着自己,杀声不断,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只听得见声音,并没有见到生灵。

    大地一片凄凉,目不忍睹,残垣断壁,有无尽的深渊,看不到顶的巨山,随风飘荡的模糊的旗帜,满地插着、躺着的各种道兵,

    一阵风除过,有些历经岁月洗刷的东西随风化尘,但给岁阳的错觉,东西虽然没了,神却还在原地。

    杀!

    震天,向着上空荡涤而去,在大地掀起无尽的波浪,而那些东西毫无损伤。

    这才发觉,杀声是从大地这些残垣断壁,铁甲金戈中发出来的。

    宛若间,岁阳看到无尽的人海,没有边际,各种战甲,各种武器,各种生灵,惊天的战意,整齐的步伐,向着上空走去。

    一声声的杀声,前赴后继的怀着必死的决心。

    “这是哪里?”岁阳低声的言语,那是何等壮阔的景象,曾经发生过吗?

    正当岁阳惊呆的同时,毫无防备下,耳旁传来一声声波涛般的杀声,一只箭射来,致命的一箭,一把剑就在身边,快到无法反应,刀,长矛,枪,…………

    死亡,毫无躲避的可能,无尽的军士,杀他一个人,突然来袭,连躲避都不可能。

    时间仿佛在倒流,就在他死亡的瞬间,他又出现在相同的地方,相同的景象,同样的事情。


    岁阳喃喃自语

    “为什么会这样?”

    那一瞬间,似乎,此时的虚弱状态全部消失,岁阳在回想的同时,再次如同上次那样,同样的步骤,同样的事情进行,只是此时在脑海中却在思量对策。

    那一瞬间,那只箭不可躲,还有那刺剑之人,太快了,不可躲,那把刀虽然快狠,却被剑和箭挡住,能躲掉。

    “嗯,只能如此了!”

    岁阳在思量,全部神经都在极度的紧张,只有一次机会,一个瞬间的时间,他可不想再死一次。

    那是什么景象,明明没有天,那么多的生灵,前赴后继,面带着决然,死亡的决然,明知要死,也要前去。

    杀!

    就在一瞬间来临,毫无征兆,没有缘由。

    “就是现在!”

    岁阳怒吼,在全身两万斤力量突然爆发,身体暴起,那只射向眉心的箭,那把刺向心口的剑。

    岁阳瞬间躲避,都偏差许多,一只耳朵被穿透,肩膀被一剑穿透,更是被定在地上。

    杀!

    岁阳怒吼,看不清对手的面容,只能判定是人,一身残败的战甲,瞬间反应,一拳将持剑之人的手打飞,转而将插在身体的剑拔出。

    一气呵成,与他事先想好的过程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以剑挡刀,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看起来更像是瞬移,出现在持刀之人的后背。

    左手一拳轰在持刀之人的脑袋,两万斤的力量,这人当场毙命。

    “可怕,同样是两万斤!”岁阳震惊,按照预想该是自己出剑杀人,可是,与持刀之人刀剑对拼后,自己的右手都有些麻木。

    只是,第一波被他躲过,并不代表着结束,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嗯?

    岁阳身体本能的警兆,只能做出身体向后微微后移,脑袋偏移。

    一个人一把匕首,匕刃上带着鲜红的血液,他只是用余光去看,那人一击不成再次消失。

    来不及多想,眼前的危机才是真正的危机,目力所望,到处都是军士,没有修道,更不是修士,听起来不以为意,但事实吓死人。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两万斤,包括许多比他个头还要小的人,这是什么概念,都不敢想象。

    杀!

    越来越真实了,岁阳全身染血,不是自己的,是敌人的,面对着真实的人

    这让他不敢想象,自己在独自对着军队,看不到尽头的军队,这是一场真真实实杀戮,不想死,就必须杀戮下去。

    而且没有什么规矩,更没有法则,用群殴形容,再好不过了。

    若是寻常人,甚至都要开始绝望了,迄今为止,岁阳只杀了两人,只是在起初攻伐自己的持剑和持刀的两人。

    对面也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思略,在与真正的人在打,只要不是被自己一击毙命,会在瞬间退出战场,后面的军士补上。

    若不是自己所依仗的一式步伐,岁阳甚至过不了第一波,更别说杀人了。

    没错,步伐正是自己道藏山的收获,脚尖踏道,能够在瞬间向着一个方向移动。

    “问天他们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这里,岁阳有一阵的紧张,自己认识的人很少,几个伙伴与自己共度生死,他可不希望他们有谁陨落。

    杀!

    岁阳已经癫狂,人太多了,靠着一式,诡异的躲避与攻伐着。

    本来这一式是成为修道者后,感应到道的存在后才能使用,此时却在还没有修道的岁阳的手中绽放光辉。

    本身不可思议,但却被他做到了,随意的脚尖一点,都能踏道。

    “哼,又来了,这次你必死无疑!”

    岁阳沉闷的怒吼,那个刺客太可怕了,次次致命,次次带血,必杀不死便会再次消失在人群。

    杀!

    同样是咽喉,刺客必杀的一击,若是岁阳躲避,顶多身体带点伤,可是,他却没有躲避,甚至放弃所有的防御,不再躲避,只为杀了这个刺客。

    刺客同样必杀,匕首只要在咽喉处,自己必死无疑。

    岁阳拼了,拼了命,都要斩杀,右手快速的出剑,左手横挡在脖颈。

    手中的剑快速的刺出,仿佛一剑刺穿刺客的身体,刺客身影在一剑下消失。

    “哼,不管是幻影还是分身,同样的招式,对我还有用吗?”

    岁阳冷笑,脚尖向前一点,身体瞬间侧移,左手在脖颈处,右手的剑对着眼前仿佛空气的地方,全力一剑。

    噗!

    刺客被他一剑刺透心脏,当场死亡,而他也忍着疼痛,看着被匕首割为两半的右手,还插着那把匕首。

    疼,太痛,左胳膊废了,每动一次,都带着巨大的疼痛,若不是岁阳强忍着,恐怕都要被疼痛痛死了。

    “既然废了,那就彻底废了吧!”岁阳狠虐的眼神,看向四周,但似乎比起来,自己的眼神,似乎是最差的那个。

    以人手拿长枪,就在左手方向,直逼而来,若是寻常,岁阳可以躲避,但也绝没有可能杀得了那人。

    岁阳肆虐的笑着,长枪穿透胳膊,却也没有能及时抽回,挡不住自己。

    脚尖一点,已经逼近,只是这里的人同样可怕,比起岁阳更狠。

    那人直接弃枪,一手抓住岁阳的剑,本来必杀的一剑,也只是让那人重伤,岁阳也不得不丢弃兵器,机会稍纵即逝。

    旁边的人的攻伐已经到了,若是自己不躲,杀了那人,自己也得死亡。

    “哼,必杀你。”

    岁阳拨出插在左臂的长枪,直接将左胳膊拉出去当伤,身体却快速移动,一枪毙命,那人被长枪在心脏处从后穿到前。

    啊!

    攻伐已经落下,在岁阳的有意下,左胳膊也被当场粉碎。

    四人,仅仅四人而已。

    血染大地,更染红了岁阳,这里没有白天黑夜,仿佛感觉不到时间的痕迹,岁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存活多久。

    有种绝望的感觉,面对杀不尽,杀不了的敌人,没有头的路。

    杀!

    一双猩红的眼睛,有丝丝的白色,手中长枪横挡,横扫,直刺,各种只要能杀人保命的招式。

    第六个!

    岁阳咆哮,对着敌人怒吼,要么放弃抵挡死,要么继续战死,人数,在此时,在岁阳眼中,只是数量。

    只是,有心无力,此时的他,真的好想睡,真的精疲力尽了,长刀在他的手中显得有着沉重,逐渐的太沉重,随时都有掉落的可能。

    不能死,不能放弃。

    在战场上,任何东西都能丢,唯独,武器不能丢,哪怕死,手中也要握着武器。

    死!

    死亡般的眼睛,一人手持长鞭,想要圈住岁阳的脖颈,岁阳却没有任何躲避,完全以伤换伤,在圈住的瞬间。

    他已经近身持鞭之人,一刀两断,再杀一人。

    “我要死!”

    岁阳完全如疯子般,在绝境下爆发,完全的疯了,一人手中那些流星锤,轮起来很难靠近,也不能力拼,力拼就是自己战死。

    眼看着流星锤打来,他却没有丝毫的躲避,仿佛就要这样接受死亡般。

    就在那一瞬间,也只能抓住那一瞬间,岁阳脚尖一点,下一刻出现在流星锤上,强大的后坐力让他感觉全身都要被撕裂。

    容不得多想,岁阳再次激进,大刀无敌,颇有俾睨天下的姿态,再次力劈一人。

    完全疯了,在力量枯竭的时候爆发,绝不可能持续太久,只要站着,就要前进。

    所以岁阳才会如此拼命,在力量未枯竭之前,杀,哪怕以伤换死。

    最直接的杀人方式,没有技巧,却胜过一切技巧,没有方式,只要对方死亡。

    太短暂了,枯竭前的爆发,结局只有一个,自己死亡,就如同生命结束时的极尽,爆出出可怕的力量。

    杀!

    杀声震天,只是这里无天,杀声在向着上空不断上传。

    “结束了!”岁阳虚弱的自语

    十人,在杀戮中,岁阳最后以伤拼死,杀了十人后,数不尽的军士消失,而他当场就躺在地上。

    一只腿也没有了,在对战中,被围攻,在那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了,抱着比起的决心,他闪烁前行,以拼死的方式,杀死一人,同时也结束了。

    不,还没有结束,只是那场杀戮结束而已。

    要死了吗?

    岁阳在昏迷中低语,感觉这生命的流逝,与死亡是那么的临近。



第十八章 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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