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繁华热闹,人潮拥挤,小摊贩的叫卖声,呦呵声此起彼伏。可是两人没有丝毫心情观赏。
他们就近选了一家客栈,史春山道:“掌柜的,给我准备两个房间。”
老板笑脸相迎,说道:“客官真不巧,今日我们就只剩下一间客房了,不过里面宽敞,两人居住绝对不成问题。”
史春山刚想拒绝,一旁的耶律木灵道:“好,就要这间。”
史春山心中突突的进入房内。其内布置的果然十分典雅,桌上放置花草,墙壁之上文人字画,进入其中便令人赏心悦目。
“帮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那你呢?”
“我在桌子上休息一下就行。”。
“这床宽敞的很,足够我们两个躺的。今日将就挤一下,你在桌上睡觉,明日那还有精神赶路。”
“这……”史春山犹豫中。
耶律木灵不干了,直接拽着后者到床边,一把推到在床上
“堂堂男儿,扭扭捏捏。我以帮主的身份命令你,今日便在床上睡觉。”
说罢,耶律木灵稍作洗漱就上床睡觉,史春山紧张的躺在她身边,全身绷紧,动都不敢动。
深夜,耶律木灵迷迷糊糊的翻个身,右臂右腿都搭在了史春山身上。
感觉对方,心跳的蹦蹦响,呼吸也急促起来。
耶律木灵又随意动了一下,膝盖不小心触碰到史春山的大腿旁,感觉一物硬邦邦的竖立在哪里。
耶律木灵触电般的收回右腿,心中也是怦怦直跳。不知道史春山后面会有何反应。
然而,她又紧张又害羞的等了半天,史春山依然绷直躺在那里,如果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
黑夜中,耶律木灵超这个呆子翻了一个白眼,负气的背过身去。
长达半月之久的赶路,让她劳累异常,过了一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清晨,微光拂晓。
耶律木灵伸了一个懒腰,起床洗漱。史春山已经亲手做好了早饭,整理了行李,只是双眼红通通的,明显一夜未眠。
耶律木灵嘀咕道“活该”
用过早饭,二人启程去锄奸盟。
到了锄奸盟的一处秘密基地--铁匠铺。对上暗语,两人进入其中,顺利见到了盟主郭襄。
郭襄的头上已经生出白发,面目略显老态,还仿佛受了内伤,在锄奸盟这十几年压力,无情的夺去了她的青春年华。
“灵儿,你长大了”
“姑姑……你受伤了?”
“不碍事,前阵子为盐矿的事情与盐帮动手,受了一点小伤。”
“盐帮如此大胆,让木灵去取他们项上人头。”
“盐帮帮主已经被盟主击毙,其余人都投诚了,目前盐帮唯我锄奸盟马首是瞻”一旁的佩剑少女道。
耶律木灵目光转向那少女,只见她出落的如同出水芙蓉,清秀中透着一股灵气与果断。
“这是我锄奸盟麾下的凤凰社弟子,四小凤凰之一的张悦溪,在年轻一辈中,可算翘楚了,悦溪,来见过耶律帮主和史长老。”
那名唤作张悦溪的女子上前与二人见礼,二人连忙还礼。
“四小凤凰之一,都有如此英姿,姑姑手下真是人才济济啊。”
“呵呵,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们这代人正渐渐老去,正需要你们这样的后生才俊多多崛起,我中原武林才能方兴未艾。”
郭襄与耶律木灵二人先说了一会江湖格局,陈年旧事,然后才说到正事
“昔日常州之战的元军首领忽刺出,半年前出任常州太守,他杀害大宋忠良,屠戮全城百姓,丐帮上万人死于常州之战,包括家父、完颜萍前辈、丐帮七名九袋长老,丐帮与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愿不惜代价诛杀此人,但刺杀此贼困难重重,非丐帮能独立完成之事,希望姑姑能伸出援手。”
郭襄沉默了许久,当年之仇,她又何尝不想报,但此举面临的风险和带来的后果,也让她不得不权衡利弊。
虽然说,小孩才讲对错,大人只谈利弊,可真的如此吗。如果人人都把利弊计较的那么清楚,襄阳城又如何能固守数十年?
沉思片刻后,郭襄道“锄奸盟可以援手,不过你考虑过此事后果吗?”
“丐帮会做好一切后续准备,灵儿自信能在刺杀忽刺出后保全丐帮大局!”
郭襄闭上眼睛,细细的想了想。今日的耶律木灵,多么像多年之前的自己。
那好吧,那就让自己再做一次不顾一切的冒险吧。
郭襄睁开眼睛,此刻她似乎又变成那个风华正茂的机灵少女
“尽然灵儿心意已决,那锄奸盟便鼎力相助,一是出资一万两白银用作军备,二是锄奸盟将派出一百精锐直接参与行动,由圣因师太带队,半月后会到常州。”
耶律木灵喜极而泣的抱住郭襄,锄奸盟的态度几乎是倾尽全力。
当晚,耶律木灵住在郭襄房里,姑侄二女絮絮叨叨的聊到深夜。张悦溪在外面陪史春山说了一会话,让耶律木灵有点心神不宁,郭襄看出她心思。温和一笑,让张悦溪回去了。
次日,来不及欣赏成都美景,两人拜别郭襄,骑上快马,往常州方向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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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境内,月色凉凉,风雨急促。
一个红衣人身影背负巨剑,单手攥住一个人的脖颈,将其拖起。其身下已经横七竖八倒下数十人。
那人面色已经憋的通红,眼眶中血丝尽现,他想扒开红衣人的手掌,可如蜉蝣撼树一般,后者纹丝不动。
“你到底是何人?是鹫巢吗?我要见阿合马大人一面”那人嘶哑着喉咙说道。
“你没有机会见阿合马大人了,怪只怪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惹了不该惹的人。”
红衣人身影手指轻轻用力,只听一声脆响,那人脑袋一歪,嘴中鲜血流出,当即没了气息。
他做完这些,从怀中掏出一个纸条,上方一直白鸽悠然飞下,将纸条放在鸽子脚步上的圆筒之内然后再度放飞,鸽子扑腾扑腾翅膀,向远方飞去。红衣人几个飞身而起,隐于夜色之中。其前行方向,正是常州城丐帮总舵所在。
白鸽振翅向华山飞去,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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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耶律木灵与史春山二人心中挂念丐帮,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到达了常州之内。
两人刚到丐帮门口,便看到钱长老出来。
钱长老语气略微焦急说道:“帮主,你们可回来了。”
耶律木灵下马问道:“钱长老为何面有忧色,丐帮之内发生何事了?”
钱长老面带羞愧道:“前几日,丐帮之内突然来了一神秘男子,不知何门何派,此人大喇喇的坐到议事堂内,说是帮主的朋友,要在议事堂内等候帮主。我等不知他是友是敌,想先赶他出去,却被此人三拳两脚都打翻了,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把丐帮议事堂当成了卧室。”
“那帮内兄弟有伤亡吗”史春山着急道。
“这倒没有,那人虽然狂傲,但下手颇有分寸,只是点倒为止,打翻在地,却不曾伤了丐帮一个弟兄。”
史春山的目光转向耶律木灵。只见耶律木灵的脸上浮出欣慰而温暖的笑容
“是他,他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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