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风清,没有厚云遮挡的星空非常漂亮,夜幕笼罩下,一个小家伙摇摇晃晃的爬出房舍,顺着一个方向走,刚离开房舍不到百米,忽然面前一晃,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家伙,小家伙露出胆怯的表情,后退两步。
“干什么?”
“我尿急,想方便!”稚气满满的嗓音,小家伙一副就要憋不住的表现。
“茅厕在西边,这里是东,已经说过不止五遍了,再认不出茅厕的具体方向,你大可以住在那,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那解决。”
小家伙露出懵懂不解的表情,像是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扭头看去,眼前一亮,道了句谢,拔腿就跑,一头钻进茅厕里,好半响没出来,那大人见状在原地站了有一会儿,闪身消失不见。
茅厕里,小家伙乌溜溜的黑眸眨巴着,一手捏着鼻子,脸上是愁眉苦脸的神色。
“要死要死啊!”穿越到这鬼地方已经一个多月了,期间想尽各种的办法逃跑,均是以被发现而告吹,若不是机灵,表现的灵巧,绝对是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了。
因为什么而穿越?不明,完全就莫名其妙,没啥征兆的忽然转变,前一刻是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人,转眼间变成了一个才不过五岁的小孩子。
这还不算最糟心的,真正糟糕的是,这穿越来的地点本身就是个很诡异的地方啊,一大群四到七岁左右的小孩,接受那在一般人看来属于虐待的训练,完全没有任何的调整时间,缓冲时间,从穿越一开始就被迫的参与到那恐怖又繁重的训练事项。
不考虑暗伤,这么做是否会给身体造成隐患,整个就是压榨,不把最后一丝体力压榨干净你就甭想吃饭,喝水,睡觉。
“唉!”唯一叹口气,唯一是穿越后这个小家伙的名字,记忆融合后自然知道了,倒不是融入的有多快,或者是忘记了前世的东西,而是不赶紧代入进这个身份,在那些忍者喊名字时没反应过来,很可能会被察觉到异样,要是用幻术拷问的话就彻底完了。
在生死面前,矫情和多余的想法是非常危险的,莫名其妙的穿越,唯一还不想再莫名其妙的死。
哦,顺便一提,这个小家伙是个女孩,而穿越前她是男人,恩,这一点也在生死威胁下迅速接受,什么由男人变成女孩的不合啊,身体由大变小的不适啊,统统在这鬼地方的压迫下变的无足轻重,那些烦恼等活着离开这地方再去想吧,没办法活下去,想再多也是空。
离开茅厕走在回房舍的途中,唯一低着头,眼睛余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左右,这是一座大山的半山腰处,除了这座山,周围全部都是山,放眼望去,尽都是山。
别看空荡荡的没人看守,好几次的尝试逃跑,无一例外的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忍者拦下,堵回,让唯一确信,这个地方,远不是如表面上看的那么平静。
为了不被怀疑,唯一刻意的伪装成她是路痴,经常迷路,借此来找机会故意走错路,逃跑,很可惜,她的小算盘打的再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也是镜中花,水中月。
返回了房舍,里面躺着许许多多年龄差不多的孩子,这么小那是不用分男女的,大家都在一个地方睡觉,一白天的强迫式压榨艰苦训练,到了晚上那是倒头就睡。
唯一也很累,但比起累,她更怕死,这地方生命如草芥,那些忍者,管你是四五岁还是六七岁的小孩,杀起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刚穿越的那时,因为不适应,没缓过劲儿来,也和其它人一样倒头便睡,这眼瞅着一个多月了,精神稍微适应了些,唯一不想浪费这宝贵的时间,得妥善的应用起来。
也只有这个时候是安全的,因为白天在外面训练,忍者的关注达到最高,你任何一个微小动作,可疑表情都很危险,晚上这个休息时间,忍者对这房舍内的关注基本上没有,当然,也可能是忍者的隐藏技术太高超,唯一没发现。
扯过一条毯子盖住自己,毯子非常小,就算是小孩的体型也只能盖一半,唯一将之盖住头,侧躺着,放缓呼吸,佯装是睡着,忍着眼皮打架的困意,等了约有半小时,没听到啥动静。
缓缓张开右手,借着头和左手支撑起的那点空隙,使得右手的小动作不会抖到毯子,心念一动,本来空无一物的手里,出现了一张薄如卡片,巴掌大小的物件。
这玩意是她穿越后身上仅有的一个可以算得上是神奇的东西了,具体有啥作用没发现,观想,滴血,捂在心口,试过不少的法子,没有半点反应,今晚依旧。
唯一尝试着默念口诀,内容不一而足,什么芝麻开门啊,你最棒,你最好,天下第一,渐渐地,抵抗不住睡意,唯一沉入了睡眠,右手里的那张薄如卡片的物件自动消失。
隔天,天还没亮,大家伙齐齐被吵醒,在忍者的命令下开始训练,走独木桥,过障碍跑,躲避球,一对一的捉对打架,唯一就混在这帮孩子群中,既不突出,也不落后,保持在中游。
能来这的都是战争孤儿,别说生活了,一日三餐都是问题,唯一根据这具身体那不多的记忆,和所见的几位忍者,判断出这里是火影的世界,就是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剧情又进展到了哪里?
每个孩子都很努力,拼命,一个是因为表现的不好可能会死,还一个原因是表现好了能吃饱,甭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每一个都是卯足了全力的在拼,摔倒了?膝盖和手掌擦破了?爬起来继续,没到榨干最后一点体力前,不准停,没到跑不动前,不准歇。
在当天的训练量完成以后,唯一和另外几个小孩被忍者叫住,那忍者领着几人去到一旁,摊开一份卷轴,一字一句的讲,指点,另外几个小孩听的云里雾里,唯一却是心里一惊,这不是查克拉的提炼法吗?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到这几个小孩半懂不懂,模糊明白,将这查克拉提炼法记死为止,忍者都会耐心的讲解。
唯一虽然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但听懂不代表就会弄啊,查克拉这种神秘的能量,对没有的人就相当于无字天书,正所谓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身体的细胞能量,精神能量,这些单独说都懂,合在一起,特别是要融合成为查克拉,那就很难言了。
连续几天,唯一和那几个同时期的孩子就听那忍者讲解什么是查克拉,如何提炼查克拉,有数次唯一忍不住想问点什么,又怕自己表现的太与众不同,太超群,从而吸引到过多的关注,在这危险重重的世界,生死不由自己掌握,小心无大错。
每天的内容都是重复不变,到了滚瓜烂熟的程度,唯一趁着吃饭的空隙,那一天中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摸索着进行查克拉提炼,其它小孩是为了吃饱,不舍得放过任何的食物,唯一是吃个半饱就行,剩下的多余时间,全用来钻研那查克拉。
安全感,安心感,唯一追求的是这种,她不是真正的五岁小孩,没那么单纯,心思复杂就容易想太多,想得多了就会担心,从而心神不宁,不尽快找到点安全感,说不定会慢慢演变成抑郁症的。
磕磕绊绊下,用时半来月左右,查克拉出现了,就如豁然开朗一样,找对了方法会觉得非常简单,等唯一欣喜于总算提炼出查克拉,睁开眼,发现她被两名忍者围住,一人在前,一人在后,那脸上即将出现的笑容愣是僵住。
“你···很不一样呢?”站在唯一前面的那名忍者,捉摸不定的看着唯一。
“没有接受过教育,身体也没受到过锻炼的痕迹,却能这么快就自己领悟,提炼出查克拉!就算是大家族的那些孩子,都不一定能办到!”唯一后面的那位忍者接话。
“既然提炼出了查克拉,那就不用再继续在这里了,去那边吧。”
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征求过唯一这个当事人的意思,后面那人一记手刀轻砍在唯一的后颈,唯一眼前一黑,昏迷过去,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榻榻米上,外面的天色已黑,四周寂静。
唯一的脸阴晴不定的在变幻,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这查克拉的提炼会有差别待遇,那么说,之前待在一起,每天为了吃饱饭而努力的那些孩子,全是卡在了查克拉的问题上?
目前还不能确定是好是坏,唯一深呼吸,镇定下心情,站起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犹豫几时,走出这间只有她一人的屋子,到了外面,瞬间被眼前的景观给震撼到了。
巨大的盆地,入眼处有着繁茂的参天大树,形成盆地的周围是陡峭到几近垂直的湿滑岩壁,许多种类,颜色各异的花在月光的照映下,呈百花齐放的美态,因为一开始就饱受生命的威胁,以至于她没怎么关注过这个世界,如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唯一心潮起伏。
“你叫什么?”
耳边听到了问话,唯一咽了下口水,看过去的同时,回应道:“唯一!我叫唯一!”
“唯一吗?很巧,这个地方的学生,现在你是唯一的存在!在你之前有过十六人,很可惜,他们和她们都不在了,你能不能成为那个唯一,看你的命!我是山村幸子,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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