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蒋将军上前一步,逼近了安步芳,“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过去的十几年,她都对承洍不闻不问。
现在却这样热衷他的后续治疗,很难让人相信她没有什么目的。
“不管你有没有什么目的,承洍也不能被你带走。”苏胭云也紧跟着说道,“他现在还在危险期,你竟然想着要带他做飞机?你是怎么想的?飞机起飞降落的压强,他现在的身体可以承受吗?”
容霖翊有点惊讶于小女人的主动出击。
就算是为了容雪珑出头,她也太积极了一点。
她这样的表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安步芳有什么仇呢。
“这位夫人说得很对。”医生刚刚就已经为安步芳的话感到无言,听苏胭云这样说,立刻附和道,“病人现在处于危险期,擅自移动是非常冒险的行为。如果你们家属觉得医院的治疗不妥,短时期以内,可以调动你们信任的专家过来进行治疗。等病人稳定了,再进行转院。”
“听到了吗?”蒋将军哼了一声,威胁安步芳,“我劝你别玩什么花样了。”
安步芳阴测测地一个人坐下了。
因为蒋承洍已经被转去了重症监控室,再留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院方为安步芳和蒋将军安排了房间,而容家人,则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容老爷子和蒋将军道了别,便带着家人离开。
容雪珑想留下来,但一则不想和安步芳相处,二则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最后也只能沉默着随容夫人而去。
“你今晚上是回容家,还是自己……”容夫人问。
“我回自己的公寓。”容雪珑很快回答,她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你们回容家吧,”容老爷子指着苏胭云和容霖翊,“最近多事之秋,早点回来,我也好罩着你们。”
“不行。”容霖翊想也不想就回绝,“胭云认床认房间,换了地方要失眠。孕妇绝对不能失眠。”
苏胭云……啊?
我什么时候有这习惯了?
容老爷子不开心,很不开心。
可是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只能气鼓鼓地一个人上了车。
容夫人看看老爷子,又看看儿子,她摇摇头,轻声叮嘱:“你们小心一点安步芳,今晚上胭云得罪了她,那女人睚眦必报。”
……
“安步芳是什么来头啊?”坐上车,苏胭云忍不住问容霖翊。
她从和容雪珑的闲聊中,得知了蒋承洍爷爷的身份。
可是她却从没听容雪珑讲过蒋承洍的妈妈,貌似容雪珑也不是太清楚,只说蒋家主支算是军人世家,承洍爸爸当年因公殉职,承洍妈妈立即改嫁,扔下了儿子。
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承洍很小就被送到了市,在这边蒋家养着。
只会在每年的寒暑假,回帝都去,接受自家爷爷的特训。
苏胭云的脑补中,蒋承洍妈妈可能就是一般的豪门女人。
可是今晚上,从她嚣张的态度看起来,她的身份似乎很不简单。
“你不知道安家?”没想到容霖翊却是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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