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兮怒气冲冲的道:“不是你干的,莫不是说我自己干的?我能自己往河里跳吗?”
自家人当然更相信自己。
奶奶对爷爷说:“我相信夕丫头,这丫头顶多就是好吃懒做,心眼儿不坏,更不可能拿自己的命来冤枉人。”
十几岁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有那么重的心思?是个人都不信。
所以夏篱落百口莫辩。
她看向聂毅,偏偏时间太短,聂毅顶多算对她有些好感,还没到对她完全信任的地步。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她的计划举步艰难,还惹祸上身。
她只恨自己昨夜做得太粗心了。
一家之主的爷爷当下就拍着桌子大怒道:“这女子心术不正,害人还敢狡辩,简直岂有此理。老三,聂毅,你们怎么看?”
“这女子留不得。”聂良道。
那日他没有杀了夏篱落,不是信了她的话,而是他察觉出了附近有人。
原本还拿不准,听了聂夕的话后,他确定,那日真的有人。
他只要敢对夏篱落动手,那个人一定会出来。
敌在暗我在明,且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聂良不敢冒险。
“我相信篱落说的话。”憋了半天聂毅憋出这么一句来,气得念兮大喊白眼狼。
她想尽办法救他呢,他居然信了这个女人。
莫不是他注定要死在她手下吗?
“我去看过后院那些草,看刀痕,是两个人的成果。”
嗯?啊咧?
“聂夕割草割得浅,只有鲜嫩的部分,这样的草牲畜爱吃。篱落不会割,她割草割得深,还带着土,这样的草喂猪不行,只能用来喂牛。”
早上大伯娘刚喂了牲畜,她看过那些草,如此一说,她便赞同的点头道:“聂毅说和没错,我说夕丫头怎么回事呢,居然那么老的草都割,我都跟她说过了那是用来喂猪的,得嫩一些。”
念兮那个郁闷呀,被人当场抓包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吐血三升,偏偏狐狸还在幸灾落祸。
“看吧,冤枉人遭报应了吧。”
滚。
“她让那个男的杀我还能是假?”
“夕丫头。”爷爷黑着脸,看着怪吓人的。
聂夕本来就脸皮厚,皮得很,念兮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她是假的,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性子跟原主一样。
她面不改色的道:“是,就是我拿了她的草,可她也不能让人杀我呀。”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怎么掉河里的,但不是我。”夏篱落委屈的说。
由于聂夕有骗人的前科,还抢人家草这种恶劣的行为,这回大家要不要信她,就得打个问号了。
加之夏篱落可怜兮兮的哀求,这件事无疾而终。
但念兮并不觉得吃亏,因为她一口咬定是夏篱落指使黑衣人要杀她,她要冤枉夏篱落,直接说她推她到河里不就得了嘛,干嘛要扯个黑衣人出来?
聂家其它人是普通人,不知道夏篱落的身份,听不出其中道道来,聂良和聂毅心中明白得很。
“聂毅,那女子来意不明,夏家当年抽身得利落,是不是宸妃娘娘的意思,我们不敢确定。但切记,你一定不能轻易的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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