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必须的,不只是工作体贴周到,生活上也是无微不至的!”说罢暧昧的向门口看了一眼。
媚儿见自己占不到便宜,却要被套进去,又转折道:“我们抽空去青青家一趟好吧,她好象生病了,两天没有来我这了。”
“哦?”叶宇轩警觉的看了媚儿一眼,“你没有跟她通电话吗?”
“有的,在电话听她的声音就很细弱,这孩子似乎真的病了。”
媚儿不无担忧的说。自从一年前在马路上巡逻看到这个只在一个地方来回徘徊的小姑娘,媚儿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亲妹妹,关心她照顾她似乎变成了自己的责任。
叶宇轩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又到林小雪办公室里交待了一些事情,对媚儿说道:“好吧,我们现在就去。”
叶宇轩开着自己的路虎,媚儿坐在副驾驶位上。途经第一医院的时候,叶宇轩突然看到岳红的父母推着她在住院部的广场上晒太阳,自从青青父亲出了事情,叶宇轩已经有三天没有到医院去看她了。
她还好吗?
叶宇轩紧急刹车,对媚儿说道:“你在车上等我一会,我遇到一个熟人。”
他一路小跑,追上岳红的轮椅,对岳红的父母礼貌的笑笑,蹲下身子仰起头,专注而又心痛的看着岳红,拉起她的手问道:“你怎样了?你好些了吗?”
岳红脸色苍白,头上依然缠着纱布,呆滞的看着叶宇轩,没有任何表情,叶宇轩的心碎了。
岳红的父母,是一对侨居海外见多识广的老两口,岳红的父亲慈祥的对叶宇轩说道:“孩子,谢谢你了,你一定是红儿的同事吧。谢谢你了。”
“她仍然没有记忆吗?”叶宇轩悲伤的问道。
“是的,孩子,能捡条命回来已是不易,我们要感恩上帝,孩子,这样我们已经知足了。”岳红的母亲也说道。
叶宇轩落寞的站起来,目光也变得呆滞,他默默的走向广场外自己的路虎车。
回到车上,媚儿见叶宇轩的脸色异常,问:“怎么,是你的亲人吗?”
“算是吧,比亲人还亲的人。”叶宇轩缓缓的说道。
“媚儿,你是学刑侦专业的,对于你们公安部门的人来说,如果怀疑一起车祸是故意肇事杀人,应该先从哪个角度开始侦破?”
媚儿沉吟一下道:“如果勘测现场没有证据的话,首先要从被害人的关系网和他最近的行为开始着手,这是常识。”
叶宇轩恩了一声说道:“你帮我一个忙,137********这个电话号,你用你的特权帮我查一下最近的通话记录。还有,和这个电话通话最频繁的手机号的通话记录以及通话者的身份资料。”
叶宇轩又阴沉的补充。
媚儿不习惯叶宇轩的一本正经和他的深遂莫测,她并不知道,因为她是他小时候的玩伴,他叫过她媳妇,因为她是周亚光的女儿,叶宇轩才会对她有所不同。媚儿不高兴的眼睛一睨,“你让我违反纪律嘛?我为什么要帮你?”
“那我为什么要帮你?”叶宇轩反问道。
“因为我这是正义之举,是帮助弱势群体。”
叶宇轩发现自己在媚儿面前就没有办法严肃紧张,只能团结活泼。
“谁说过只有帮助弱势群体才是正义之举?把欺侮弱势群体制订不公正游戏规则的人拉下马,是不是也是正义之举?”
叶宇轩说道。
“我若帮你,咱俩这算不算是权权交易?”媚儿歪着头天真的问。
“当然不算!咱俩都不是为了谋求私利,都是为了正义!”叶宇轩心想大小姐,你爹是搞政治的出身,你跟我这还玩过家家呢吗!不装清纯你会变成老巫婆咋地?
“好吧,这件事就算咱俩合作的,如果出了事情,你可要一起兜着,如果……”媚儿算是勉强答应了。
“如果破案成功,功劳全算你一个人的!我就做幕后英雄!”叶宇轩顺着她的意思补充道。
“谁让我是你老公呢!”他最后并没忘促狭她。
媚儿的脸红了一下,扭捏道:“谁要你这样的花心老公?你的下属才会稀罕你这样的。”
明显是吃醋了,叶宇轩小得意的笑了。短暂的轻松之后叶宇轩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岳红,他唯一亲近过的女人还在医院里并且完全失去了记忆!
青青家在安县县城内的沙石厂附近,早先在这些已经不多的平房里他们还有一户属于自己的房子,但自从去年青青父亲得了那场怪病,家里就把这间带有小院的平房卖掉了,又在旁边不远处重新租了一处平房,因为青青的父亲就在沙石厂做工。
走进青青家低矮的小房,一股发霉的气息迎面扑来,从走廊兼厨房的外间走过,里间面积不大,却是两铺炕,青青妈妈围着一床绵被躺在朝北的炕上,朝南的炕上则躺着一个形容枯槁面如刀刻的老太太。
青青正在两铺炕中间的一只破旧柜子上整理着一堆中药,她瘦弱的后背一抖一抖,似乎在强压制着自己的咳嗽不要弄出声响。
听到门帘的声音青青转过身来,“媚姐姐!叶大哥!”她捂着嘴叫了一声,便踏出屋子在外间不停的咳起来。
媚儿跟到外间,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道:“是不是感冒了,就不知道自己弄点药吃吗?我在电话里听出你许是感冒了,把药给你带来了!”
媚儿从自己小包里掏出几种药,嗔怪着青青,开始在外间找水杯。
找不到水杯,她索性拿起灶上的水瓢,从热水瓶里倒出些水来,又找到一只盛饭的碗,折温了水,递给青青:“消炎的,抗感冒的,抗病毒的,三种一起吃掉,还有一种止咳的,隔一小时再吃。快吃,吃下一会保你好受很多!”
青青听话的把媚儿递到手中的药吞了下去,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仍然红肿的眼睛感激的看着媚儿,道:“媚姐姐,谢谢你,这两天我实在难受,又要照顾妈妈和奶奶,所以就顾不上那边的事了。”说话时又带着哭腔。
叶宇轩在里屋看着一南一北两位同时失去了至爱亲人的青青妈和老人家,看她们四目相对时的凄怆,已是不忍再看,他挑起门帘说道:“青青,媚儿,你们倒是进来,老人是不是到了喝药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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