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面色不变,笑道“感谢兄台救命之恩,只是这人如何被那郑言所害,小可不知,万望兄台解惑!”那乞丐鄙视了郑言一下,好像郑言不知,似乎有罪一般。
郑言讪笑道“在下路过,实在不知!”
那乞丐不由笑道“不妨事的,我家自是生郑言厮鸟的气,与秀才无关!”复向四周的人众道“今日,我在费这一番口舌,将着郑言厮鸟忘恩负义,买主求荣的故事在说上一遍。”郑言听他言语,暗自思量,这疯汉面目陌生,自己就是见过,也谈不到什么交情,那般罪名怎的按在自己头上。
郑言听得片刻,便以是明白,一切根源,便是数年前,在凤凰山得胜谷英雄大会上,郑言在北路英雄大会上一番言语所致。郑言早已忘记在会上的言语,只是与会群豪,有的听他言语倒也有理,难免思考一番,在加上完颜莹儿的画像,完颜洪烈按图索骥,顺者生,逆者亡!在完颜洪烈的金蛋、刀枪攻势下,兼之他又扛着民族大义的招牌,鲜有不被收编的绿林。 眼前的疯汉就是与手下兄弟不和,被废了武功,逐出山寨,他们自去投靠金国。说道这里,也不得不说,这些投靠金人的绿林之中,有些确实被郑言所迫,也不算冤枉他!只因,这两年郑言化身逍遥在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白山黑水之间,杀强盗,抢土匪!逍遥杀星的威名,让一些罪名昭昭的恶徒害怕!正逢金国的招揽,自是忙不迭投靠。
郑言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由的淡然一笑!
毁誉由人,并不是自己能够掌控!只是在北地之间,这郑言的名声是臭了!看样子,若想把穆念慈那妞泡到手,郑言这身份是不能用了!
他这一世执念,便是不娶裘千尺,不见小龙女,可是,他仍是睡了裘千尺,见到小龙女!其实以他武功自是一掌将她们尽数打死,那是谁也拦不住他!可是,郑言是下不去手!
她们本不应该为将来发生的事负责,只有他一人扛起!为了未来小杨过不出生而努力!其实有一种方法更简单,就是杀了杨康!郑言知道这界是天蝉所化,若是改变太多,恐怕,郑言不敢想象这界崩塌的景象!
他能从前世来此,又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
郑言不敢冒这般险,他自有牵挂!一切运转皆是轮回!大道无情,只要郑言进入轮回,这世间自是归于正常!郑言若是不把这界扭转,天蝉自是得到金身不灭之躯,不入轮回,那佛陀道自是乱了,那么他们的体系就不复存在!要不然,那枯叶也不会穿行于大千万劫中找郑言的九世善念,以化佛陀危局。
郑言在那枯叶一指之后,便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便骂“草!该死的天蝉!”他就是这界的主!容不得大的改变,自己若是杀了杨康,不知会发生什么。
一花一世界,何况是一本书!于是,他来到这里!怪不得,佛家有云。历尽万劫,终能成佛!可是,你们成你们的佛,于我何干。
枯叶当时笑道“没有天蝉,这世上便没有你!”
心魔不死,这界不灭!天蝉不死,心魔不除!可是,天蝉是不死的。那日,枯叶只是将那心魔收了,他纵是佛法精深,却是灭不了别人的心魔。 郑言亦有心魔,他就要改变这些,我不是主角,可是,老子也不当那悲催的配角。老子偏偏要改变,小打小闹不会有什么吧!
郑言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就是这样了,死了也是给他们佛陀道添堵,与我何干!
郑言牵着马,转身离去,他经这疯汉一闹,再也没有什么兴趣,赏什么美女、菊花了!这念头有点不正常,哈、哈、郑言笑了!老子去那大相国寺听高僧祈福,难不成还有疯汉骚扰老子的雅兴!
那乞丐看着那青衣少年转身而去,白马青衣说不出的潇洒,手中的疯汉焉自乱叫“打死你个奸人!郑言,郑言!”
郑言转过几道街,突听,身后有人叫道“郑言!”声音不大,郑言忍不住回头观看,只见一个身材不高,干枯瘦小的肮脏小乞在叫他,郑言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在大名府郑言的名声是臭了。
那小乞丐看他的表情笑道“我可不会怕你杀人灭口!放心,我不是丐帮的!”
郑言淡淡一笑“可是黄家妹子?”他目光如炬,自一眼便看破黄蓉的拙劣装扮,只不过拿不准是不是黄蓉,故此一问。
那黄蓉自装扮以来,自是得意,就游戏江湖,鲜有识破者,不料,被郑言一眼识破,顿时便有了几分恼意。
她本是聪敏远超常人,此时,虽被郑言喝破身份,也是不慌。反问道“你这贱人如何看的出来!”她心中即恼,口中便不吃亏,她一口江南软语,故意将贱与奸不分。
郑言自不会于她一般见识,笑道“怎么的,黄家伯父不过呵斥你两句,你就这般任性跑来出来!真的是不懂事啊!”郑言本是言语便即的人,自是占着先觉的条件,欺压这世上的聪明女子一番。若不是这般,难得有人能从这女子手中讨得便宜。
黄蓉自小得黄药师溺爱,虽是家传武功不弱,可是,她学的却是不多,今日,经郑言一阵说辞,不由一阵迷糊,这少年怎么如此清楚自己的家事!她可以确信,自己今日刚不过听那乞丐言讲!她一眼看出郑言的神色不对,又见那疯汉看着郑言眼色不对!那疯汉一见郑言日思夜想的仇人,神色只是一瞬间的清明,复又陷入癫狂之中,就是这点就被黄蓉看进眼中,她心中怀疑,便跟了下来。她出言试探,便知不假正是郑言。
她刚想上前,将郑言暴打一顿,替那疯癫汉子出气!
但经郑言一席话,便打消了念头,脑中只是疑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事,她父亲早已不涉江湖日久,她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自己装扮之下,就是父亲在跟前,也不能一下认出自己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问道“你怎知道?”
郑言笑而不语,笑话,自己就是个男人,自是一眼看出女儿的体态与男子不同,难不成都跟那傻郭靖一般的看不出来。你行走江湖,做着乞丐打扮,自是人懒得有人看上一眼,可是,你来到哥的眼前,两番一对,郑言自能估出个**成来,至于你的事,后世谁不知道,郑言自不能说。
他看黄蓉面色渐冷,便笑道“黄家妹子,我说我精于占卜、周易之术,不知你信不信?”
黄蓉冷哼一声,自是不信,她父亲几乎是无所不能,占卜之术也是研习不少,终是飘渺难定,几时能有这般准确。郑言暗道,哥也不信。
反正,就是这样了,他也不管什么了。他看着黄蓉道“妹子,你眉有喜色,红鸾星动,你此去定遇到你命中的夫婿!哈、哈,”郑言大笑,装预言帝实在是一件装逼的事,他拍马便走。
黄蓉被郑言一阵乱说,不由的愣住!待反应过来,眼前的青衣男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恨恨道“那个信你这贱人的胡言乱语!”可是,她那日起,便在北方游荡起来,直至那日,遇到那傻傻的少年!
郑言知道黄蓉终于会遇到郭靖,那个骑红马的少年!他心中的那个女子也是骑着红马,穿着红衣的!他这两年,尽量不去想她,可是今日,却突然想起她!别人的爱情都是那么完美,为何自己的总是那般的凄凉。他想起自己所遇的女子,正常的不多,就是那个李婉月似乎还靠谱,可是,她还有太多的放不下。
郑言见到黄蓉再也没有心情去听高僧说法了。郑言依旧骑着那白马,不紧不慢的赶路。自己终究改变了这世界,那世,没有那么多的强盗投靠金人。只要不危及这界的根本,有些小改动是没有问题的。
他一路行来,进入北京之时已是初冬,这中都极是繁华,郑言知道,数年之后,铁木真南下,这中都便会失陷!金人苦心经营的繁华,便会灰飞烟灭。
郑言不知穆氏父女多会才来!只是这偌大的北京找一个卖艺的父女,真心不容易!何况现如今不知在哪里。
郑言这几日在城中乱撞,那是半点头绪也没有,想来没有到此地。郑言走进醉月楼,他这数日就在此地用餐,这家的素菜倒是不错,郑言来到平日所做坐的桌边坐下,那伙计一见郑言连忙招呼,这少年人,年少多金,出手阔绰,最紧要的是他对伙计极是和善,不似那般金人的骄横可憎。
郑言随意叫上几道素菜,他想若是娶上黄蓉那是有口福了。那妮子的手艺硬是要得,可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求不得!他的座位靠窗,透过窗棂上原可以看到街上的行人,只是这时,天色渐凉,纱窗之上早已换上厚麻布,再冷就上绵帘了。
郑言一人无趣,叫了一壶酒,自斟自饮,倒也逍遥!
这时,从店外走进一位紫衣女子。郑言看了一眼,这女子这几日也是这里的常客。伙计上前招呼,那女子摆了摆手,自向郑言这桌行来。
那女子走至近前,低声道“我可以坐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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