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舌不已,却丝毫不怀疑这个男人做到做到的能力和魄力:“闹这么大,好收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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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如果听到我俩的对话,估计就是这类想法,能把我们当两个中二青年。
“大不了我再跑路。”陈龙象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微笑,似乎全然未放在心上。
“那你随意发挥,全部弄残就行!”我阴冷一笑。
陈龙象拉上兜帽,戴了个面罩。只露出剑眉星目,双眸澄澈如水。
他就这样双手揣在裤兜,闲庭信步一般往楼下赶去。
在走到三楼位置的时候,那伙操着开山辺的凶悍之徒也冲了上来。
没有一个字的废话,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陈龙象出手了。
照理说一寸长一寸强,开山辺的长度远超过陈龙象手中的水果刀,应该先一步砍在他身上才对。
可惜,他是陈龙象。
快到让人无法反应过来的一刀,已经从手腕处挑断对面那人的手筋。
那狰狞可怖的伤口顿时鲜血狂涌,这个狂徒鬼哭狼嚎地惨叫着,死命捂住伤口。
他在一瞬间的交锋就被吓破胆,止不住地倒退,浑身都在发抖,惊恐至极地看向陈龙象。
不仅是他,我和卧龙阁这群人全被震住,人都给看傻了!
只有受伤那人彻底被吓破了胆,估计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怎么挨刀的,只是绝望地嘶喊着救命,疯狂往楼下窜去。
带头一个小头目咽了口唾沫,大概也猜出眼前这人就是三招放翻洪庆的假熊猫了。
他硬着头皮,紧张而敬畏地想和陈龙象交涉:“这位兄弟,今天是我们卧龙阁和林飞之间的恩怨。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卖我们一个面子,别管今天这事?”
我哈哈笑了,点着一根香烟冷笑道:“想杀我,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小头目攥紧拳头,阴晴不定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将目光转向陈龙象。
后者的回答,只是一刀。
依旧是挑断手筋,血如泉涌的残暴画面。
不知道谁吼了声跟他拼了,然后一众人提着开山辺凶悍地砍杀过来。
陈龙象不退反进,右手一刀捅翻一人,左手直接“咔擦”一声拧断左边那人的手腕。顺势左手发力,将那人一把拽过来挡住右边来的刀锋。
右边出手那人收招不及,一刀生生把自家兄弟脖子砍断了。
那个冤大头气管和喉管被一并砍开,鲜血呛到喉管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嗬嗬”嘶鸣声,还睁着眼就当场暴毙。
陈龙象就跟狼入羊群似的纵横无忌,摧枯拉朽地弄残一个又一个人。
卧龙阁这群人看似来势汹汹,事实上连陈龙象的一根汗毛都沾不到。
陈龙象的刀法我看不懂,只觉得狠辣、果决、快到不可思议。
但他透露出的拳法,都是书上提及过的内家拳,包含咏春拳、形意拳、八极拳。
我亲眼看到他脚踏形意拳的三体式桩功,携裹着凶狠崩劲的崩拳直接将一人打得吐血。
然后那人倒飞出去,直接撞翻身后几个弟兄,还没爬起来又是一口血“哇”地吐了出来。
看得老子眼皮直跳。
这不是拍电影,动不动就能打得人吐血。
而且陈龙象攻击的地方明显不是那人的食管,那么真相就很明显了——内脏严重受创出血,搞不好要死人。
而在迎击对方的时候,陈龙象往往是以攻代守,一刀断人手筋。
偶尔有几次以左手招架,都是咏春的小念头拆招,将前臂竖起向侧边发力,猛地将对方手腕震开。
这招我打木人桩的时候经常练,但打死我也不敢在实战中这么玩。没别的原因,速度和力量缺一不可,要是慢上半拍我就可以挨刀子暴毙了。
付龙兴说的没错,管你再牛逼的招数,没有速度和力量都是纸上谈兵。
卧龙阁这群人是真的被陈龙象打到怕了。
才尼玛交手大概一两分钟,已经被玩残十来号人,更有好几个人有生命危险。
关键是陈龙象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态度,显然已经很克制地手下留情,让人觉得细思极恐。
不知道谁先吼了声“跑啊”,一伙人顿时跟丧家之犬似的,丢盔弃甲地仓皇逃窜。
然而陈龙象说到做到,如猎豹般猛冲上去,愣是把他们所有人弄残了。
大局已定。
而我手上那支香烟,还没有抽完。
“古有关云长温酒斩华雄。这会我抽一根烟的功夫你就把人全弄残了,是不是差不了几分?”
我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将香烟扔在地上,由衷感叹道:“牛逼啊。”
陈龙象和我目送卧龙阁这伙残兵败将逃走,拿出一张餐巾纸擦拭去水果刀上的血迹,沉声道:“我得换个地方,要带上你妈吗?”
我没有犹豫:“谢了。”
我和陈龙象带着我妈,去到了付龙兴老家。
要说服我妈还是废了番功夫,不得不明言我得罪了道上的狠人,才将她说动。
尽管不想让我妈担心,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当天我就待在这边,在陈龙象的指导下进一步钻研咏春拳。
想到今天陈龙象那横扫一切的战斗力,我忍不住问了个藏在心里的问题:“就卧龙阁那种角色,你大概能对付多少人?”
我听说很牛逼的特种兵都能对付几十号人,那陈龙象不得能对付上百个吗?
但出乎我的预料,我似乎错估了这个级别强者的战斗力。
“如果是那种水准,人数对我没有意义。”陈龙象给出了一个让人心惊的答案,“哪怕把我放在平原中间,上千号人包围,我照样能冲杀出去。”
“前提是他们没有热武器,而且我不力竭。”
陈龙象说上千号人听起来很多,事实上能够同时围攻他的也就最内层的包围圈。只要能同时对付这么多人,再多的人包围也没有用,除非能生生将他体力耗尽。
而且他不需要死战一千人,认准一个方向,像尖刀一样杀出一条血路就行了。
“毕竟谁会那么傻,死战不退?”陈龙象微笑道。
“说不准就有那么一天呢?像郭靖死守襄阳城,有非战不可的理由呢?”我想到电视里的剧情,随口开了个玩笑。
无心之言,却让陈龙象深深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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