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此刻楚词也说不清楚自己感受,还能说什么呢?这可能就是有缘无份吧!
秦君笙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可却不能一直都是,犹如那昙花一现,错过了便真的是错过了!怪不得别人,情深缘浅,或许自己真的注定要孤独一人了吧!
“或许天意如此,我们终究逆不了天!君笙,我走了!再也不会来了!”楚词没有秦斐想象中的恨意,却是出奇的平静,可就是这种平静却把秦斐的心拽得紧紧的,紧的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阿词!”
楚词已经撩开车帘的手停下来,犹豫了几分,还是从怀中取出了那封自己原本不打算送出的信,终究还是转身给了秦君笙。
从那一封信送出去的那一刻起,真的就断了,她与秦君笙从此再无瓜葛了,天涯海角,至此陌路。
“车夫,走吧!”再无留恋,楚词便这样离开了,让三人措手不及。
秦斐和秦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没有想到楚词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冷静理智,冷静的让人害怕。可只有秦君笙知道,楚词有多平静,心便会有多波澜壮阔,他是最了解楚词的,可如今看着手中的信,秦君笙不敢,不敢打开,可秦君笙又不想错过与楚词有关的一点一滴,更何况是楚词亲手写给自己的信。
……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
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
“阿词,阿词,阿词……”
多狠心的人啊,我断不思量,阿词,真的一点都不会思量吗?可就算如此,你怎能让我‘付与他人’。
短短的俩句话便将秦君笙打入了无底深渊,秦君笙就一直愣愣的盯着楚词离开的地方,最终秦君笙还是小心翼翼的收好了信,即使楚词如此决绝,秦君笙依旧舍不得这薄薄的信有丝毫损伤。
“大哥,我们也回吧!”
秦然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无法确定至此之后他与楚词还能不能做朋友,如若连朋友都做不成了,那自己又该如何?
秦斐就更别说了,也是一脸难看的神色回到了王府。
端起自己的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立马就吐掉了!
“来人,谁泡的茶?”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瞬间茶杯碎了一地,茶水洒了一地。
“世子,前几日您不是说将茶叶换掉吗?”地上跪着的丫鬟有些惊恐,同时也有些委屈。
高位上的秦斐愣了一下,随之又苦笑了起来。
有些习惯真的是怎么也戒不掉,秦斐也不愿意再戒掉。
“不用换了,去给我泡来!”
熟悉的杏花茶香弥漫着,秦斐一直空空的心也瞬间被填满,这便是爱情吗?这便是让秦君笙放弃一切的爱情吗?
都说爱情是甜蜜的,可为何自己感受到的却是苦涩与悲伤?
秦斐拥有一切,权力、地位、财富;他学富五车,什么都懂,可唯独不懂爱情。过去他不屑、不信、不愿,现在他信了,可是没有资格,也无法拥有。
时间如白驹过隙,楚词的生活依旧一层不变,好像她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秦斐,好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都,她依旧每天采茶,制茶,对着远方一坐便是一天,渐渐的茶期过了,杏花也谢了,楚词便整日整日对着远方发呆。
而秦斐自从那日过后也回归到了自己以前的生活,看书喝茶,出门会友,所有人都以为秦斐还依旧是以前的那个秦斐,可只有秦斐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时,秦斐便会泡上一杯杏花茶,盯着楚词送自己的杏花茶,手一遍一遍的**着茶罐上的那一枝杏花。
思念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看似无形,可却会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的侵入你的心,让你想忘却忘不掉。
春去秋来,在不知不觉中,楚词的看似无恙的身体开始渐渐出现状况,此时的楚词已经瘦的不成人样,并且还是不是的会咳血,而关于她的一切事情秦斐都让人一一通报,而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还有秦君笙。
秦斐看着手里飞鸽传来的信息,心便一直悬着,原本接到楚词的身体有恙时,秦斐便有些担心,结果这几日传来的书信却越来越叫秦斐担忧了。
楚词,你非要折磨自己吗?你这哪里是在折磨自己,而是在折磨我!
“来人,备马!”忍了这么久,秦斐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他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想亲自去看看楚词的现状。
“爷,秦世子朝茶郡去了!”白屏第一时间便得到消息,秦斐出了南都,朝茶郡去了。
“秦斐!”秦君笙瞬间挥掉了桌面上的奏折,眼里是明晃晃的怒气与阴霾,这一刻,这个一向温和的帝王终于是怒了。
“秦斐,秦斐!”可慢慢的秦君笙便泄了怒气,瘫坐在椅子上。
“爷!”白屏不明白自家爷这一系列的转变是因为什么!
“阿词没有什么朋友,而如今我没有资格去到她身边照顾她,秦斐去了,我也能安心一点!”
即使再不愿意,可现如今楚词身边需要一个人照顾,自己没有资格,也去不了,而秦斐便是那个能照顾楚词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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