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凯就坐在书桌那,跟前被揉成一团的纸张堆积如山,整个人都要被埋没在纸团里了。
“你…你这是干嘛呢?”
秦追儿是看的一脸莫名其妙,走过去捡了其中一个纸团拆开,终于是明白了,这男的在模仿那姓高的笔迹。
一瞬间也明白了他说赌一把的意思了,确实是靠赌了。
她找了个篓子把纸团全部捡了进去,伸手去抢方中凯的笔:“别写了,吃饭吧,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茄子。”
方中凯伸了个懒腰,反手将她抱住了,他的脑袋垫在秦追儿的身上,挺懊恼的:“我怎么就学不像那姓高的笔迹。”
“你跟他写的字完全两种风格,怎么可能模仿的像。”
方中凯的字刚劲有力,一笔一划提按分明,而那姓高的字就显得特别的随性:“你这得找一个不是很会写字,又会写字的人来写,最好是有那么一点画画功底的。”
秦追儿说完觉得自己说的这是废话,这个时候上哪去找这么合适的一个人。
“实在不行,咱们直接赔钱吧。”折腾这么几天,一个个精疲力尽的。而且模仿笔迹这事,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
方中凯没应声,还在想着秦追儿的话,突然就站了起来,什么话也不说,捧着秦追儿的脸颊乱亲一通:“我收回说你笨的话,你也是有那么一点聪明的。”
秦追儿被他弄的云里雾里的,反应过来时,他又跑出去了:“喂!吃晚饭啊,你又上哪去!”
走出来时,方中凯已经没影子了。
秦追儿叹着气,把他写的一篓子纸团拿到伙房去烧。迎面碰上刚刚进门的方中强,他也看到了秦追儿这一篓子的纸团。
“追儿,你这是咋了?”
“我,我这几天无聊,在学画画。”下意识的,秦追儿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工厂的事情。
方中强嘴角动了动,似乎不大相信她的话:“我不是听说你工厂出问题了,你还有心情学画画?”
“画画是排泄压力,转移注意力最好的办法。”秦追儿搪塞着,进了伙房,所有的纸团都塞火炉里去烧了。
正想着方中凯这神经病上哪去了,便听着他的回来的声音了,跟着他过来的是刘细才:“追儿,多添一副碗筷。”
秦追儿看着俩人坐下,无奈地摇头:“你确定细才能搞定?”
“不是你说的,要一个不是很会写字,又会写字的人来写,最好是有那么一点画画功底的。”
刘细才就是最好的人选。
刘细才可听不懂这俩人说的什么,反正叫他来吃饭他就来,这些日子来秦追儿对他的照顾,早已不见外了。
晚饭过后,方中凯就把刘细才拽屋里去了,关上门,一个人也没让进去。
秦追儿在伙房洗洗收收的,又听王秀珍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天天不着家,我真是不知道你这个包工头整天忙什么,你这才回来坐的屁股没热,就又出去,这个家你是要不要了,你放眼看看村里哪个男人像你这个样的。”
孙桂兰正好也吃着饭出来,听着方中强又挨了教训,听不下去了,大着嗓门嚷嚷着:
“天天在家里你骂他没出息,出去赚钱忙的没功夫了,你又说他不顾家,怎么样你才满意?能不能像老二家的那样,让我省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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