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凤见状,连忙连滚带爬的跑到自己的屋子里,把存单给拿了出来,满脸不舍的递给母亲。
看到女儿递过来的存单,洪春娇急忙一把给抢了过来。
只是钟秋凤不舍得松手,还是她拿了鸡毛掸子用力的朝女儿的手腕上抽了一下,才疼的钟秋凤的手猛地一下松了开来。
钟秋凤捂着自己被抽的手腕,恨声说道:“那么小气,有那么多钱,也不给点我用,留着带到棺材里去不成?”
这声音虽然小,可洪春娇和钟铭学两个人还是听了一耳朵。
气得洪春娇真想用手里的鸡毛掸子,把这不孝的女儿直接给抽抽死算了。
虽然气得直哆嗦,她还是先查看手中女儿还给她的存单。
可是,仔细一看,洪春娇只觉得浑身一阵白毛汗从后背泌了出来。
“老……老头子,你给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
她不敢置信的把手中的存单递给一旁的钟铭学,指着那存单上的名字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
钟铭学见老婆子脸色刷白的模样,立马接过那存单查看,只见那存单上的名字居然不是女儿钟秋凤的名字,而是女婿苏亚平的。
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抬头朝女儿瞧去。
然后指着上面的名字,勃然大怒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存单上为什么是苏亚平的名字?”
钟秋凤被打的浑身痛的要命,听到父亲的质问声,满不在乎的恨声说道:“亚平的名字怎么了?他可是我孩子们的爸爸,存他的存我的不都一样嘛!
再说了,这存单不是在我手里呀!”
被女儿这番话说的,钟铭学只觉得血压飙升。
有心想不搭理女儿去银行问问,可现在天都黑了,银行肯定下班了。
强忍住心中的慌乱,钟铭学两眼厉锐的瞪着钟秋凤问道:“苏亚平呢?这么晚了,他咋还没回来?”
钟秋凤搓了搓自己被抽出血凛子的地方,口中嘶嘶的响。
听到父亲这话,撇了撇嘴,然后心中带着气愤的回道:“这几天亚平都在厂子里加班,爸,妈,他可是你们的女婿,也算是你们半个儿子,你们别把他当成贼一样的防着好吗?”
钟铭学听到女儿这话,心中的不安剧增。
洪春娇整个人早已经摇摇欲坠,拉着老头子的胳膊,满脸的慌乱:“这可咋办,老头子,我这心里头咋这么慌啊?”
钟铭学拍了拍老婆子的手背,安慰道:“你别慌,你先在家里等着,我去亚平厂里找他看看。”
现在,他只有看到苏亚平,才不会那么不安。
不过,现在先把老婆子给稳住再说,免得她受不住刺激,万一有个好歹可咋办办?
听到老头子这么说,洪春娇连连点头,让钟铭学先去找女婿。
家里只剩下她跟女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的眼中都满是恨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秋凤从一开始的信誓旦旦说苏亚平不会对不起她们母子的,到后来,脸上也忍不住闪过迟疑的神色来。
她惶惶然的想起来,苏亚平说厂里忙需要加班的事情,是在三天前,而苏亚平好像已经有三天没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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