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谷穴虽然有止痛的效果,但是却没有止血的功用。
“西西,家里有针吗?”苏尘看着苏西问道。
“有,我去帮你拿!”苏西虽然不知道爸爸要针干什么,但是下午的时候看到爸爸一个眼神就把臭胖的爸爸给吓跑了,在她幼小的心里,爸爸早就已经是一个超级厉害的大英雄了。
晃动着小短腿,苏西快速的跑下床,取了一盒绣花针回来。
“你宫寒凝滞,导致宫内出血,我略懂医术,现在必须帮你止血!”不等楼以潇有反应,苏尘已经取了一根绣花针在手里。
绣花针和银针不同,绣花针的韧度不够,长度也欠缺,并不能作为针灸使用,但是,事情紧急,苏尘也只能这样了。
从旁边拿起一个打火机,简单的用火消毒之后,没有等楼以潇反应过来,苏尘已经快速的把那根针刺入了楼以潇的身体里面。
说来也怪,那一根绣花针刺入楼以潇的身体,楼以潇似乎并没有什么知觉一般,而那还在继续往外渗出的血液却如同被关闭的水龙头,一下子不在流出。
虽然鲜血止住了,但是苏尘并没有收手,而是用手缓慢的捻搓着那根绣花针,轻轻的一提一放。
提起的时候,鲜血猛然喷涌,而当苏尘把绣花针插入的时候鲜血确是戛然而止。
如此几个回合之后,苏尘的鼻尖已经渗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又坚持了几分钟,苏尘的额头已经开始滴汗,豆大的汗珠哗哗落下,而苏尘捏着银针的手也是不停的颤抖。
“西西,去帮爸爸拿个毛巾好吗?”苏尘有些虚弱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当即吩咐道。
苏西点点头又跑了出去。
看着苏西跑出去,苏尘快速的拔出银针,整个人也是如同虚脱了一样,仰面倒在垫子上。
。
而听到苏尘倒下去的声音,楼以潇睁开眼睛,“苏尘,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重重的呼吸了几下,苏尘有些虚脱的说到:“没事,我没事,就是有些脱力了,这身体的素质真是太差了!”
“呼……”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苏尘继续说到:“你别动,我还需要帮你揉搓一下,疏通经络!”
短暂的休息了一下,苏尘咬牙起身,然后快速的双手开始不停的摩擦,等到有了一丝温热的时候,立刻掀开了楼以潇的睡衣,直接放在楼以潇的肚子上,轻轻的揉动着。
楼以潇脸色涨红,想要挣脱,可是看到已经虚脱,大汗淋漓的苏尘,楼以潇确是又停住了动作,任凭苏尘就这么放肆的在自己的小腹处胡作非为。
“不要动!我现在是医生,医生是没有性别之分的!”苏尘大义凛然的说道。
眼观鼻,鼻观心。
只是苏尘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帐篷出卖了自己。
该死!
这肌肤之亲,确实难以把持。
入手的冰寒让苏尘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宫寒凝滞,气虚血瘀,这丫头的身子很是麻烦啊。
好在苏尘用特殊的手法揉搓了几个回合之后,楼以潇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楼以潇也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似乎那股疼痛的劲过去了。
感觉小腹处不断的有一股热气涌动,然后缓缓的游遍全身,在那股热气的烘托之下,全身说不出的舒泰
“那个,你赶紧清理一下吧!冒犯了!”苏尘告罪一声,就要赶紧出去。
太刺激了,再呆下去苏尘都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楼以潇浑身上下只有一个真丝睡裙,因为针灸止血,推宫止痛的原因,那一片雪白的肌肤映在苏尘的眼里,撩动的他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看着苏尘匆忙走出去的背影,楼以潇竟然有些愣神了。
他真的已经不是那个精神病院里的苏尘了。
他回来了。
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楼以潇的脸色瞬间通红。
赶忙起身。
此时西西已经拿了毛巾过来。
忙忙活活一早晨,等到楼以潇收拾好的时候,苏尘在门口已经蹲了半个小时了。
“进来吧!”楼以潇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因为要清理身上的血迹,房间里太小,苏尘只能出去暂避。
“真是没有想到!”楼以潇有些惊讶的再次打量了一下苏尘。
“咳咳,那个……刚刚由于天色太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苏尘尴尬的解释道。
“那要不要在给你看一次?”楼以潇因为身体轻松了,说话也有些放松。
“啊?”苏尘倒是有些愣住了,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楼以潇的那个地方。
“呸!”楼以潇轻轻的啐了一口。
苏尘赶紧收回目光,神色间有些尴尬,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
“医生是没有性别的?”楼以潇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尘,“你用这句话欺骗了多少小姑娘?陆瑶是不是就是这么被你给勾上的!”
“没有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就我笨,骗别人都骗不了?”
“不是不是……”
苏尘忽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似乎都解释不通了。
果然啊,女人心,海底针。
“你还懂医术?”过了一会楼以潇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懂,不懂,我就会这一手!”苏尘为了不引起楼以潇的怀疑,或者说不想把自己暴露。
“专治妇科疾病?”楼以潇嘴角的笑意扩散的更厉害了。
“额……”
苏尘是明白了,今天这楼以潇就是来报复自己的,谁让自己昨晚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摸”了人家呢。
看到苏尘的尴尬,楼以潇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随手丢给苏尘一个东西。
苏尘下意识的接住。
“刚刚从你兜里掉出来的!”
等到楼以潇离开了,苏尘才有些好奇的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从自己兜里掉出来的?
我勒个去。
苏尘瞬间石化。
居然是苏西带给自己的那个礼物,楼以潇穿过的丝~袜!
这……就比较尴尬了!
“那个……这个是,是黄莺的袜子,咦,这么会在我的兜里呢!好奇怪啊!”苏尘满脸通红,这种兜里揣着别人的贴身衣物而被别人发现的尴尬,苏尘还是第一次遇到。
“是吗?”楼以潇似笑非笑的看尴尬的苏尘,“我每个礼拜都会丢失一双袜子,嗯,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小白眼狼给偷走了!说来也奇怪啊,有个大白眼狼,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女人的丝·袜!”
苏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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