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昆说的是柳玉。爱字阁 www.aizige.com
沈玲龙听他一提,就晓得那个妖.媚的女人。
她眉头微蹙问:“你确定?”
曲昆立马朝自个老婆招手,让霍思思把对那个女人的印象说出来。
听几个特征后,曲昆说:“沈姐你听,你听听,这还不是柳玉吗?!就是柳玉那讨人厌的玩意儿!”
沈玲龙看了一眼只会抹眼泪的于红,叹了口气说:“这清清楚楚了,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正确的路早就已经有了,到底怎么做,也在于她自己愿不愿意做。“
她没必要再劝装睡的人了。
因为她在试图叫醒装睡人的事儿上,经历了无数次背叛。
连很熟稔的人,她都不愿意再跳入同一个坑里了,更何况于红这个人,并不是她的至交好友。
这家里也不宜久留,沈玲龙只说了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问题就在于有些人立不起来……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
曲昆和霍思思都想留,毕竟沈玲龙主意正,还是封舟的重要合作伙伴,如果沈玲龙施压,还是能够让封舟有所收敛的。
但沈玲龙一家子很明显的不愿多留。
霍思思目送沈玲龙他们一家子离开以后,在家门口重重的跺了跺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于红:“大嫂!你听见沈姐说的没有啊?别只哭啊!”
于红呜呜哭着:“我能怎么办啊?他那么凶,就死活不承认……”
霍思思头痛不已,转头看自个男人,小声问:“这可咋整啊?”
曲昆也没办法:“我、我找我哥去——”
“你刚跟人打了,也骂了人,管用吗?”霍思思拦住了曲昆,把自个男人往外推,并说,“你出去出去,随便哪儿去,别找你哥了,没用,这家里你也别管,我守着大嫂就是了。”
曲昆没办法,只好顺着自个媳妇儿离开了。
——
沈玲龙回家时,步子有点大,虽然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喜怒,但不管是几个孩子,还是陈池,都能明显的察觉她在生气。
这不,沙发上坐下时,因为步子太大,一脚踢到了茶几脚,痛得她单脚蹦了一下,摔在了沙发上。
陈池皱眉,连忙过去给她拖了鞋子看脚伤。
要是平时,沈玲龙肯定躲了,哪能当着孩子们的面,脱了鞋给陈池揉啊?
但此刻沈玲龙很气愤,脚又痛,不仅没有躲,还蹬鼻子上脸说:“疼!太重了!”
几个孩子瞧了,不敢多看,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客厅里,只有陈池在给沈玲龙揉脚。
陈池看了一眼整个人都逐渐放松了的沈玲龙,问:“都知道不管最好,还生气做什么?”
对于沈玲龙的曾经,陈池是知道的,也是清楚她为什么生气。
“我没生气,我这是脚痛了。”沈玲龙不肯承认自己生气了,“你不捏算了,我自己捏……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说着,沈玲龙赤脚踩地,蹦跳着要上楼去。
陈池要拽停她,但沈玲龙躲得也快,明显的就是不想跟他谈。
他也就识趣,没追上去。
想着等沈玲龙冷静了一下,等缓过来了,他再过去说几句贴心话。
可没想到,没等到那个机会,二福跑回来了。
陈池都还来不及阻拦呢,二福蹬蹬的跑上楼,很激动的说:“妈,妈,我跟你说,妈……我抓到他们了!不不不,重要的是,封舟打算背叛你啊!”
沈玲龙本来还在揪枕头泄愤,听见二福的话,转过头来,瞪眼道:“胡说什么啊?怎么乱用词啊?给你爸听见了锤死你。”
二福三步作两步跳到了床.上去了,很兴奋的说:“哎呀,我又没说错,我刚看见封叔去见柳玉了,柳玉带着他去吃了个饭,很老多人以前,就是妈你们打算竞标的一些人,都一起在。”
“这不就是打算背叛你吗?妈你不是和封叔,还有孟哥三个人合伙做的生意吗?不是还打算跟你们合伙竞标吗?现在让柳玉攒局,跟那些竞标的对手见面,肯定是不想看妈你的脸色了,要一个字独大呢!“
沈玲龙脸色微变,甩开了枕头,凑到二福跟前问:“你说他跟所有参加竞标的人见面,包括舒情?”
二福重重点头:“包括她,要不然我怎么说封叔要背叛你呢?肯定是受不得你压迫了,妈,你真强势。”
沈玲龙沉脸:“你拍到照片了没有?”
二福拍到照片了,不过他让周小桃拿着底片,去让俞姨洗照片去了。
自从俞姨的照相馆生意越来越红火后,就搬到主街附近了,周小桃去照相馆那边也狠近。
“拍了拍了,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二福有些小期待的搓了搓手,他快回新省了,在过去以前,搞点儿乐子,他很喜欢。
沈玲龙见面后良久说:“要让封舟后悔自己所为。”
如何让封舟后悔呢?
那就是让封舟所骄傲的事儿,全都没了。
投标那天,所有人都在为标出来的那块地叫价。
沈玲龙和温月两个一起去的,叫价时叫得非常痛快,看起来真像要跟人抢的,把价格拉扯得虚高。
虽然沈玲龙错失好好项目,但封舟一行,在里投入的价钱过多,一般人会会儿想搞其他事儿,那是绝无可能,就造成了在后面竞标一些小项目的时候,封舟无力阻拦,只能看着沈玲龙畅通无阻,总以极低的标走一些小项目。
一次两次可能是巧合,次数多了,那就是精心策划了。
封舟变脸,在退场时与舒情说:“我们可能被下套了。”
舒情看了封舟一眼说:“慌什么,计划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她再怎么挣扎,小动作永远都只是小动作,除了能把一些气性不足的人气到以外,毫无用处。”
讲完这通话,舒情特意去见了沈玲龙。
“对不起啊,得了你看中的位置,以及……人?”舒情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后头跟进来的封舟。
“嗯?”沈玲龙本在跟温月小声讲话,冷不丁听见舒情的声音,她笑了一声说,“没关系,庸人与庸地,不要最好。”
舒情是个极度自信的人,她并没有因为沈玲龙的话对自己有任何怀疑,她挑眉说:“希望你真的是这么想。”
说完,她以她自认为的胜利者姿态,离开了。
封舟没走,他是不想面对沈玲龙,想走,但被叫住了。
沈玲龙问:“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联合舒情,对付我,我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非常厌恶,不喜的吗?”
封舟冷笑:“你不知道吗?沈玲龙,这么多年来了,明明是我在努力让公司变得更好,你坐着收钱就算了,还总对我的生活,我的一切指手画脚,你除了开头给予投资,中间给了点意见以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拼来的!但我还得看你脸色行事,我活得好憋屈。”
“男人在外面,有个陪酒吃饭的,这很正常。偏你不让我在家好过,鼓舞着我媳妇儿跟我离婚,我孩子不认我,你不觉得你自己可恶得狠吗?!”
这话讲得别说沈玲龙了,就连温月都直皱眉头,她们都没有想到,封舟竟然记恨沈玲龙到了这种地步。
“我明白了,”沈玲龙对于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同时也对封舟这种品性已经出现问题了的男人,没了任何劝人回头的想法,“这就是你偷偷摸摸挪用生意的可移动资金,和舒情一起,同我争竞标?”
封舟拧眉:“什么叫偷偷摸摸?我用我自己生意的活钱,光明正大!”
他不仅要用,他还要带着建筑队出走,留个空壳子给沈玲龙!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法,”温月实在看不过眼了,嫌恶的瞥了封舟一眼说,“这是你们三个人、不,还有一小部分粉红在若楠手里,也就是你们四个人的生意,如果不干了,盈利的现钱是需要按照合约分割钱财,债务也是按照合约分割。”
沈玲龙补充道:“我已经去公.安.局,报案了,这些你不用跟我们扯歪理,去和警.察,法.官说比较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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