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这道理还用你说,老爷我只是可惜罢了,那可是草原上最娇艳的花朵啊,要不是她以死相逼,老子早上了,现在白白便宜那猛虎了。笔神阁 bishenge.com”
嘎必雅图悻悻地说,牧仁偷偷地翻白眼,心里暗骂着,要不是老子想进办法,你这恶魔能放过她,林丹汗啊,小的只能做到这样了。
原来这牧仁是林丹汗当年埋在浩齐特部的内奸,忠心耿耿,可随着林丹汗的覆灭,像他这样的密探全都成了浮萍。
恰好他被嘎必雅图信任,跟随浩齐特部迁徙喀尔喀蒙古的漠北地区,后来返回途中巧遇逃亡漠北路上的乌云娜,被嘎必雅图收留的乌云娜,不能见光于人前,一直装成男人,藏身部落中。
嘎必雅图觊觎乌云娜的美色,只是一直未曾得手,这中间牧仁想了许多办法,也是嘎必雅图怕被人发现,若是乌云娜身份曝光,皇太极不会放过他知情不报,这才一直不敢用强。
得到嘎必雅图的许可,牧仁匆匆离去,找来乌云娜悄声说道:“尊敬的阿喇克绰特福晋,眼下有一个机会.....”
牧仁把自己的计策全盘告诉乌云娜,并劝说道:“两位福晋如今都是平江侯的妾室,可属下听说,她们在侯府过的很好,平江侯一直以妻子看待她们,您留在浩齐特部迟早会出事,不如趁此机会跟了平江侯,日后也可以为大汗报仇....”
要说林丹汗的八位福晋,只有乌云娜不愿投靠女真,才会带着一些心腹逃亡漠北,原想着借助漠北的喀尔喀部的力量,重新杀回漠南,可她忘了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没了林丹汗,没人把她当回事。
不说原本和林丹汗结盟的喀尔喀不愿得罪后金,她连喀尔喀部落首领的面都没见到,就在途中被小部落袭击,随行人员几乎死伤殆尽,只剩下两个贴身侍女跟随,被浩齐特部回迁的人碰上俘虏了。
还好当时她主仆三人化妆为男人,又恰好遇到牧仁这位忠心的密探,这才保存了清白,经历了人情冷暖,乌云娜再也没了当年的心高气傲。
若不是嘎必雅图看着就不堪,她恐怕都会从了他,也算有个依靠,如今一个更好的机会在她面前,她自然动心了。
这两年过的艰辛,也明白牧仁不会骗自己,因而问道:“明朝那位侯爷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传言是听了不少,可总觉的不真实啊。”
牧仁明白乌云娜这是愿意了,微笑着告诉她道:“福晋这些年东躲西藏的,好些事您不知道,那些传言大体上都是真的,后金那面传来消息,皇太极亲自去见过他,回来后叹息,若能得到此人相助,这天下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可见其人确实是盖世英雄,否则怎能让皇太极倾心呢。”
乌云娜确实对陈子强的事很模糊,只是在草原上听到一些传言,如今听到这话,美目睁圆,惊叹道:“皇太极何等英雄,竟能让他赞叹,看来囊囊大福晋她们确实跟了个好郎君,只是听说平江侯年岁不大,真会看上我等这种妇人吗?”
牧仁笑道:“福晋放心,娜木钟和巴德玛都怀孕了,这才有那两个万户愿意跟随的事,从这就能看出,平江侯并未嫌弃她两是年长的妇人,福晋比她们更年轻也更美艳,应该更能得到宠爱才是。”
牧仁没称呼娜木钟两人为福晋,是因为这两人先投降了皇太极,又被陈子强抢走,已经不算是他的主子了,乌云娜不同,是在于她坚决不和后金媾和,忠心的牧仁自然当她是主子,若不是实在保护不了她,如何愿意把她献给陈子强。
乌云娜听他如此说,也放下心来,叫来自己的两个侍女,三人被悄悄地送往远处,远离大军营寨。
而后牧仁派心腹去和明军接触,得到汇报的陈子强,听说是乌云娜的事,马上派人接应,凌晨时分,主仆三人被接进新保安城。
梳洗后看着眼前明媚动人的乌云娜,陈子强压下心中的火焰,接过她递来的书信,仔细看完后说;“既然嘎必雅图愿降,作为内应,本侯相信他的诚意,只要他不杀百姓,本侯答应他,会给他指出一条逃亡的路,日后若能立功,我大明不会亏待他。”
乌云娜一直在端详面前的小男人,长相说不上英俊,但眉宇间那股英气是无法遮掩的,炯炯的眼神,配上憨厚的外表,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莫名的亲近和安心。
听他说完交代手下去给嘎必雅图回信,并不曾说道对自己的安排,轻声问道:“按汉人的规矩,我应该自称为奴家,奴家想问大人,乌云娜该何去何从?”
陈子强抬头一笑,望着她道:“乌云娜想要何种安排,本侯指给你两条路,一条是送你道京城,有皇上来安排,应该可以被以王妃的身份荣养。”
说着看着乌云娜,观察她的动静,乌云娜眉头一皱,说道:“藩王妃子的身份荣养么,那就是笼中之鸟,金丝雀一样的无忧无虑了。”
陈子强淡淡一笑,站起来走向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靠在她脖子上深吸一口气说道:“不做金丝雀就给爷暖床,你这身段应该能给爷生好几个孩子才是。”
想不到他这么直接大胆的乌云娜,娇羞的不敢抬头,轻嗯了一声后惊呼出声,陈子强一把抱起他走向内堂,回头叫道:“两个傻娘们还不跟上。”
乌云娜的侍女正不知所措,被他一叫立刻明白了,低头羞涩地跟上,到天色大亮时,满面春风的陈子强来到外面,迎来了奇垒氏的轻啐。
乐的哈哈大笑的陈子强,搂着她调笑道:“乖乖奇垒儿,爷这是为了收服浩齐特部,你可不能吃醋啊。”
奇垒氏给他一白眼,环抱着他的身子说:“妾身是你的人,才没兴趣吃什么醋,爷可要想好如何跟夫人和母后去解释才是。”
那个时代的蒙古女人其实比汉人更顺从自己的丈夫,陈子强在外面无论如何荒唐,娜木钟奇垒氏她们从来不会不高兴,沉默寡言的巴德玛,甚至还会为他物色女人侍寝,让他觉得生活过的不要太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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