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焦虑藏在我心里,苏小妹虽然知道我在做一些事,但不知道是诡异的事,心思都放在新衣服上。笔神阁 bishenge.com
对她来说,恐怕是第一次穿这样漂亮的衣服,很兴奋,在我面前显得很羞涩,进去后一直低着头,很不自在。
我暂时忘掉心里的烦恼,笑着说:“真漂亮,咱家的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了。”
苏小妹羞红了脸,但听到我的夸奖,在房间里转了一个圈,羞涩的问:“相公,真的漂亮吗?”我点点头,她又笑盈盈的问:“那是以前的小妹漂亮,还是现在的漂亮?”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不假,只是小妹这话问得很有深意,自然不能说真话,摸着鼻子说:“只要是你,都漂亮。”
果然,苏小妹听了这话,脸上乐开了花。
兴奋了好一会,苏小妹才消停下来,说:“沉雪刚才打过电话,我觉得你应该跟她在见一面!”
小丫头……还真是被沉雪给收买了。她是要见,但不是现在,如果张德柱说的是真的,那她要带我去看的就不会是我们的遗体,所以我也很期待。
只是不管昆仑山的救援是不是一个圈套,现在我都才真正的走进迷雾里,我只有不断了解下去,才有可能拨开云雾,得见真相。
而跟着沉雪,她用“机密”两个字就能把我拦在门外。
我没接小妹的话,问她饿不饿,准备出去吃晚饭。瞟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我的护身符,眉头一皱,有些生气的问:“你怎么不戴上?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苏小妹不明就里,委屈的噘着嘴坐回床上,赌气不跟我说话。
我有些无语,还真像别人说的那样,结婚前百依百顺,天地一拜,脾气就出来了。
小妹换掉身上土气的衣服,原本就漂亮可人,身上的皮肤也白得像玉,这样的女孩子,即便赌气,我也生不气起来,何况是自己拜过天地的媳妇。
我拿过床头柜上的护身符,哄着她戴上。小妹是真的生气了,推开护身符说:“它不就是块石头,我戴着可难受了!你瞧!”
她说着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馒头的一角,上面有个红印子,是被什么东西咯出来的。
我的目光没落在印子看,恨不得把脑袋都探到她下巴下,一头扎进去。苏小妹很快发现,急忙拉上衣领,继续红着脸低着头。
我都已经坐过去了,手搂上她的腰,但见她羞涩和害怕得像个小猫,心里又有些不忍。
她是跟我拜过堂,是我媳妇,人也很漂亮,但却是个苦命人,家里要是有人也舍不得让她跟着我遭罪。
而且我不是快热的人,现在让我说喜欢她可以,但爱她,那就有些敷衍了,只能说有感觉,还是建立在责任上感觉。
我现在的冲动,也不过是男女之间的哪一点诱惑。
想到这里,我逐渐冷静下来,自己并非坐怀不乱的人,只是今天把她糟蹋了,将来我若是出事,她怎么过?
我拿起护身符说:“你不戴也行,但要贴身收好!”听出我话语里的一些冷淡,小妹变得紧张起来,抬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洗了把脸,我带着小妹出来吃饭,然后找了个网吧,开了台电脑。
刘天德是教授,能担当昆仑山的考察,肯定不是无名之辈,我使用电脑的时候,小妹就乖巧的站在后面。
输入刘天德的名字,很快就跳出几条新闻。当时的网络不如今天,信息传递很忙,能搜到的无一不是大新闻。
跟我猜的一样,刘天德很有名,有好多的前缀,什么明史专家、博士生导师、古文化研究学者。
但引我注意的是最后一个:未知生物研究专家。
我快速记下他工作的地方,又输入沈国军的名字,他的介绍简陋了不少,但却让我更惊讶,他竟然是民俗专家。
民俗覆盖的范围很大,不过我想到的是风水、民间诡俗那些,因为只有在这方面精通,才有资格参与昆仑山的考察。
随即又输入沉雪的名字,没有任何相关的信息。
不过这也不出我的意料,二十多岁的博士,不符合人才选拔和提干的要求,在当时的背景下,想获得荣誉头衔,需要有重大贡献,她就算是天才,二十多岁也不可能有什么重大贡献。
如果猜得没错,她应该跟我一样,只是会点哪方面的东西。
我关掉电脑,带上阿妹回去把房间退了,坐上公交直奔火车站,买了去往临市的车票。
苏小妹见我带着她又要走,紧张的问要去做什么。
我捏了捏她的手说:“我有些东西放在一个朋友家里,现在过去取一下。”
“相公,我觉得你现在最好是去找沉雪小姐!”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不知道小妹为什么非得要我去找沉雪,但我有自己的打算,在见到她之前,要把能知道的事都弄清,而不是像个傻子,被牵着鼻子走。
苏小妹见我没回答,叹了口气,侧身靠在椅子上,不在说话了。
“小妹,我跟沉雪小姐接触,难道你不生气?不吃醋?”我是见她有小脾气,故意逗她。
没想苏小妹认真了,语气幽幽的说:“我只希望相公不要遇到危险!”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像是变了个人,没有任何娇羞和怯弱。
我愣了下,但小妹脸又红了,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我出门是算好时间的,到刘天德所在的市天刚亮,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到站是凌晨五点多,外面的风有点冷,我脱下外套给小妹披上。
车站外开始还有不少人,没一会就散完了。初来乍到,我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就让小妹在看着行礼,我去找个人问路。
转了一大圈,终于见到一家开着门的小超市,进去买了包烟,顺带问了刘天德的地址要怎么走。
因为没人,收银小妹也乐意回答,说得很详细,连坐哪路车怎么转车都给我说了。
虽然只是一遍,但她说完我就记住了。
车站附近治安不是太好,我不敢耽搁抬举,途中碰到七八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边跑还边回头看。
有一个路过我旁边,被我一把抓住,问他是怎么回事。小混混口齿都不清了,结结巴巴的说:“鬼,鬼,鬼,那边有鬼!”
他指的正是小妹等我的地方,听到这话头皮都炸了。
它们来了?对小妹动手了?
我一把推开小混混,撒腿就跑,途中打开戒指的暗扣,但跑过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苏小妹披着我的衣服孤零零的站在广场上,喘着粗气冲到她面前,还把她吓了一跳。
我扶着她的肩膀上下看了两遍才问:“你没事吧?”
“没事?”苏小妹声音很小的应了声。我关上戒指上的暗扣,吐了口气说:“没事就好,我问到地址了,不过现在公交车还没发车,还得等上两个小时。”
我说着看了下四周,十来米的地方有个休息区,上面坐着一家三口。我提起地上的行礼,拉着小妹走过去。
不得不说在城里没有个落脚点很不方便,出门就是大包小包,很难受。
我们才过去,年轻的夫妇就惊慌的站起来,收拾东西紧张的要走。
他们的反应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也很尴尬,想说自己只是过来休息下,结果那男的提着行礼,不停的催促她老婆快点走,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走出几步,他们的孩子,那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回头看了眼苏小妹,跟她妈妈说:“妈妈,妈妈,那个姐姐好厉害,把坏叔叔都给吓跑了!”
“别胡说!”小女孩的妈妈紧张的拽了拽小女孩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狐疑的看着苏小妹,她有些紧张,唯唯诺诺的说:“你走后来了几个人,他们想欺负我,但正好碰上巡逻的警察,被吓跑了!”
“真的?”我眉头微皱,那小黄毛嘴里明明在说“鬼!”
苏小妹见我不相信她,眼圈一下就红了,委屈的问:“相公不相信我?”话都还没说完,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这下我那里还有工夫去怀疑,急忙哄她。下定决心,以后不管去哪都带着她,免得在遇上坏人。
七点半的时候,我跟小妹到公车站,因为是首发车,车上没什么人。只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我们才上车,他就不停的盯着苏小妹看,弄得我心里有些火大,暗骂那老东西为老不尊,年纪都赶上我爷爷了,还一个劲的盯着小姑娘看。
但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不好说什么,只是把衣服拉过去盖住苏小妹的腿。
即便这样,那老家伙还是不停的盯着小妹看,直到下车的时候,小妹先下去,我提着行礼正要跟上,那老头突然冲上来,一把拉住我,张嘴想要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小妹,喉咙里咯咯的响,硬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反手推了一把,直接就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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