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叙依靠在树下,双眸望着远方,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他不知道应该看什么。
“我不过只是被宠爱的小孩……”徐知叙说,他的音色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徐知叙的生活就像是一个美丽的谎言,别人给他编织了完美的剧本,他不是应该说谢谢吗?可是,他只觉得自己是个被欺骗的人。
他允许别人的隐瞒,但不允许欺骗。隐瞒,起码没有欺骗。
这个完美的剧本,这一切都是个局?
龙神洞穴的生死,剑彻墓穴的抉择,都是一个剧本的情节?他的命运就这样被注定了?他想守护的人,也都是为他塑造的。
徐知叙冷冷的笑了起来。
一滴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溢出,那充满悲伤的眸瞳也更加的绝望,白色的头发在空中凌舞,他整个人的无奈,没人知道。
究竟什么是真的。
徐知叙闭上双眸,听着远处的叶音声。
“难道,就这么结束了……”
突然,徐知叙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全是白色的地方。
这地方和上次一样。
远处,有两个人,一个白色头发,一个黑色头发,他们的模样相同,也与徐知叙相同。
徐知叙看着他们。
他们的双眸被刘海盖住了,但两人身上透着的气息完全不同。
黑色的徐知叙透着一种平淡,普通的感觉,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
白色的徐知叙透着一种神秘,猜不透的感觉。
徐知叙望着黑色的自己,他轻轻说道:“以前的我,害怕很多,害怕孤独,害怕死亡,害怕被遗忘,害怕失去。我很自私,总是想留住美好的东西,我很敏感,哪怕是没有的事,也会很纠结,以前的我多么可笑。没有实力,只是一个废材。”
缓缓的,徐知叙又看向白色的自己,他说道:“但在遇到紫梦绫和祎韵后,我知道了御伤者和半魔者,认识了惜敏、珈儿、陌彧、柔音、云恪、世宸……我以为自己有了实力后可以守护重要的东西,我以为,但却不是,我活在一个被编写的童话里,我成了强者,但是假的,我成了英雄,但是假的,我想守护的,却隐藏自己的性格,伪装自己,来迎合我,我算什么!”
“我不是救世主,我有私心,我有惧怕的,我会难过,我会在意,我……不是完美,我只是人,但……我只有学会驾驭伤痛,才能真正的保护重要的东西,虽然,那些只是剧本制定的角色,即使他们的性格隐藏,即使他们恨我,我也不悔,我不想哭泣,因为我没资格,我不是最惨的人……”“我想自私一次,自私的去守护。”“我想……做一回自己剧本的主角。”徐知叙看着两个自己,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只见,两个自己伸出手,好像要拉徐知叙起来。
徐知叙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也伸出手,两人手拉住了徐知叙的手。
同时间,三人口中说道:“唯有御伤,方能守护重要之人!”
“飒!”
徐知叙睁开双眼,眼神中消失的坚持开始复燃,那双眼眸中又多了两种情感——守护与放下。
徐知叙缓缓欠起身子,他轻轻摘下一片树叶,放到嘴边,开始吹奏。
优美轻柔的旋律好似已经谱写出了一首歌词:
我一人看到了绝望,
却又明白了希望,
我看着现在的自己,
却又想到了那时,
无限制的悲伤,侵蚀着我,
无力反驳的被束缚了,
光明与希望消失了,
才发现我是一个孩子,
我不想在别人的剧本里来守护那个隐藏的你,
我好想在自己的小说里陪着你!
黑色与白色的我,
依旧是我,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切,
我想自私的保护你,
我想学会等待你,
我想,认识那个真实的你,
做回自己,
依旧这样,守护执念思着你!
这旋律中还夹杂着一种哀伤,它在用哀伤述说一种执念。
这旋律在整个诸神道传荡开来。
“那是?”参赛的人对这叶声不由的感到好奇。
“知叙!”赵惜敏一个疾步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这时候,御之都的众人没有说话,只是一同赶了过去。
……
徐知叙慢慢放下手中的树叶,他看了看天空,感觉舒服多了。
“知叙!”
徐知叙低下头,看见了赵惜敏。
赵惜敏快速跑到徐知叙面前。
还没等赵惜敏说话,徐知叙到先说:“做回自己,好吗?”
“知道了,傻瓜!”赵惜敏没有哭,而是做了一个鬼脸,很是搞笑。
“太好了,敏姐终于做回自己了。”柳柔音笑道。
这时,皇甫云恪的手搂住柳柔音的肩,说道:“柔音,惜敏这种内向不会表达的女生怎么在徐知叙面前这么快就这么熟了?”
“那是因为知叙是君子。”柳柔音一脸嫌弃的看着皇甫云恪,示意他放手。
“哈哈,我皇甫云恪不是君子吗?”皇甫云恪越搂越紧。
“你,整天就是想真么泡女孩,看不正经的东西,君子?呵,就是个猥琐男!”柳柔音说。
“诶诶,你见过这么帅的猥琐男吗?我这么帅还猥琐,女孩都是倒贴的,还需猥琐吗?”皇甫云恪辩解道。
“呵呵,你帅?你颜值有陌彧高吗?”柳柔音说。
“我成熟!”皇甫云恪说。
“你有知叙成熟!”柳柔音反驳道。
“我聪明!”皇甫云恪不服。
“你有世宸聪明吗?”柳柔音说。
皇甫云恪不说话了。
“呵呵!”
众人也笑了起来。
……
此时,在这里的另一边是那位黑衣少年。
少年似乎一直关注御之都的人。
……
御之都。
云织和鞠叶儿相对而坐,一人手上都有一杯咖啡。
“不知道鞠叶儿师姐找我什么事?”云织问。
鞠叶儿用汤匙轻轻的搅拌咖啡。
“你难道不知道吗?”鞠叶儿反问道。
“不知道。”云织说。
鞠叶儿缓缓端起茶杯,粉嫩的双唇轻轻贴在上面,喝了一口。
“那我就直说了。”鞠叶儿说,“我不管你做什么事,但我不允许你伤害徐知叙。”
“我。”云织欲言又止。
“我本不想管你的事,但你的事伤害了知叙,所以,我必须管。”鞠叶儿说。
“师姐,我想你误会了。”云织解释道。
“不管什么,我和你说过之后,你只要不再伤害知叙久行了。”鞠叶儿再次表明自己的目的。
随之,鞠叶儿便离开了。
“徐知叙!”云织的眼神中充满一种憎恨。
……
“好久不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叫住鞠叶儿。
鞠叶儿一看,惊讶道:“小祎!”
这时的祎韵画了一个淡淡的装,显得很是清纯,如果不是熟人,那是绝对认不出来的。
“小祎,你怎么进御之都的?”鞠叶儿问。
“你忘了,我有你的进入证,所以就进来了。”祎韵说。
“嗯,我们一起去外面血拼吧!”鞠叶儿笑道。
“走!”祎韵也应道。
暗处,一个穿着刻写着“仟”字的长袍的人在坚实着鞠叶儿和祎韵。
“飒!”
见鞠叶儿和祎韵离开了,那人也离开了。
“不知道何时,开始学会了假装,结果,后来,我迷失了自己,不要太过的伪装自己,人生短暂,还是做回自己好。”
摘自——《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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