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
我话说到了嘴边,却立刻发觉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这哪里是宓儿,却是金莲!
我连忙跳了起来:“金莲,你怎么在这里?”
“昨日夜里,后半夜的时候下了雨,又打起雷,奴家怕那响声,就来二爷身边讨饶片刻,想在帐下避避声音。”金莲说道。
我一愣,忙朝着外头看去,外边干燥一边,哪里有什么下雨的迹象,但我忽然发现身边另外一侧,却是出现了一条又白悠长的美腿,那长腿修长曼妙,白皙如雪,曲线更是奇妙无比。
“官人,你起了?”那边声音软糯,仿佛是刚出炉的棉花糖一样,叫人浑身麻麻的难忍。
我定睛一看,不得了,竟然是那阎惜娇,身上就披着一条大红色还带着燕雀的兜兜,她慵懒的钻出来,打了个哈切,身子苗条,依稀可见其中的精彩。
“惜娇姑娘,你怎么……”
我懵了。
那阎惜娇来了个美人坐,慵懒的靠在一边,带着哭腔说道:“奴家的母亲身子病重,奴家不好跟她争抢一个床铺,故而来到官人的身边,奈何官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将奴家一顿折腾!”
“折腾?我没有啊。”我说道,昨儿夜里我一闭眼就睡着了,如何能做坏事。
却不想,另外一边的金莲也呢喃软糯的说道:“二爷神勇,奴家爱死你了。”说着就扯住了我的一条胳膊。
那阎惜娇双目头颅杀气,娇声说道:“哪里,明明官人昨天是跟我,你又是从哪个狗洞钻出来的!”
“你才狗洞,我跟你说,在清河县,奴家早就跟随二爷了,你算是什么东西!”潘金莲也恼了。
两个姑娘相互对眼,杀气腾腾,各自把持了我一条胳膊,仿佛是要将我拉扯两段。
我可不想参与这女人之间的战斗,当即找了个借口,立刻灰溜溜的朝着门口走去。
岂料刚迈开脚步,那阎惜娇不顾一切,跳了下去,护住了门口说道:“官人莫走,你说,你说呀!你到底是要奴家,还是要哪个姓潘的恶妇!”
“你这厮是从半露捡来的野丫头,你可知道,二爷的妻子,也就是宓儿姐姐,她可是叫唤我一声妹妹,论资辈我还要大你一个圈!”潘金莲不愿意了。
“你这厮贱妇好生不要脸,这一路都是我陪同官人,你却半路截杀,你说你是官人的人,那好,你拿出证据好!”阎惜娇也怒了。
两女你来我往,干脆恶语相加,也是让我头痛不已。
“两位大姐,你们先让开了路,早上肚饿,我且去找点吃的再说行不行?”我不想惹恼任何一方,索性直言相劝。
潘金莲和阎惜娇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说吧,潘金莲上前一步:“二爷,当年奴家可是将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你,难道二爷要学那陈世美,拔鸟无情么?”
我差点喷饭,若不是嘴巴里没饭,这一句话肯定能喷出来。
我说道:“休得胡说!”
“官人,奴家不好么?奴家不美么?官人救了奴家娘亲,又救了奴家出了那苦窑,奴家今生今世都跟定官人了!”阎惜娇显得楚楚可怜,但是双目却恶毒的看着潘金莲。
潘金莲大怒:“你个泼妇,信不信我给你毒成个麻婆,全脸都是麻子,看二爷还如何稀罕你!”
“你要毒我,但奴家可是属猫,你在毒奴家之前,奴家早就用爪子送你一张大花脸!”阎惜娇怒喝。
“你个泼妇!”
“贱人!”
一来二去,二女竟然都开始厮打了起来,这女人打架真可谓是精彩万分,我也是错愕不易,这两女可都是属悍妇的,我都招惹不起,几日按这样,倒不如逃之夭夭再说。
好不容易来到了门口,却看到了一边的吴用拿着一本书在看,他瞟了我一眼,笑了起来。
我朝着吴用拱手:“吴学究,真早啊!”
“早什么,都快中午了,一个时辰前,我看到那两个丫头片子陆续来到了你的屋里头,你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
“这艳福送你可好,等等,既然是一个时辰前……”我大喜了起来,心说如果是这样,那应该什么事情也都没发生。
而我身上的衣服也算整洁,没有被人拉扯过的征兆。
和吴用说话间,忽然里屋来了两个姑娘,头发散乱,互相都看对方不爽,狼狈十分,各自朝着房内走去。
“看来二爷是引动了一场战争啊!”一边的晁盖也出来了。
我连忙说道:“哥哥出来了,让哥哥说笑了。”
“正好,哥几个都起了,来议事厅喝酒吧,我已经备好了酒肉,我们一边吃,一边商量。”
“也好,我先去洗把脸。”
来到了厅堂,四五个庄客端着酒肉上来,刘唐正坐在一边,看着上面的酒肉流淌口水,另外一边,武松也起了,这会儿阮小二正在给武松重新爆炸伤口。
武松和阮小二眉来眼去,画面十分之美。
忽然,阮小二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武松那结实如石的胸口,瘦小的脸儿突然一红,怯生生的缩回了手,恰恰武松眉飞色舞,哈哈大笑。
小二似乎受不了那粗鲁的小,捏着小拳拳,轻锤了武松一下:“冤家,别动,伤口再给你包扎一下。”
两人你侬我侬,弄的气氛尴尬无比,我和晁盖等人都站在门口,一时间也下不了口说什么。
“咳咳,先进去吃食吧。”晁盖说道。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兄弟,差不多就好了,等会让金莲给你爆炸一下。”
“金莲的手哪里有小二的手巧。”武松嘀咕。
“唔?”我看了一眼武松。
武松尬笑了起来:“我是说笑的,哥哥来来来,吃酒吃酒!这庄子里面的酒水,好的没话说!”
各位摆开架子,各自入座之后,先是下肚了三碗酒,我开了口说道:“这生辰纲,各位哥哥还打算如何安排?”
“我本打算让白胜卖酒,然后我们通过那杨志护送惹得众军汉不满之际,用攻心之法迫起强买酒水,然后中毒拿货,但如今一看,这计策已经不行,此行竟然那曹孟德已经出手相助,这么浅薄的计策很容易被识破,诸位看看,我们该当如何?”
刘唐一边啃着肉,一边秃噜了一句:“依我看啊,召集三百兄弟,直接将其枪杀了就是,不就是个生辰纲,那护送的小队也不过十几人而已,都挑着担子,一路辛苦哪里是我等的对手!”
“不行,若是之前还可以,但现在不行,这曹孟德自从赶走了宋押司,将宋押司的关系势力全部笼络到了自己的手下,现如今宋押司的左右,插翅虎雷横,美髯公朱仝,都已经拜入了曹孟德手下,他黑白通吃,英雄跟随无数,此人若是帮忙,我们要再截取生辰纲,基本上难比上青天!”吴用说道。
“如若这样,那你们提早通知俺们啊,俺和哥哥千里迢迢从清河县过来,这一路的奔波,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武松说道。
吴用挥舞着蒲扇说道:“如若是我们这些人到也罢,此计甚难,但如若有二爷和武二郎帮忙,我们可以例外用过一个计策,好生的对付这些厮。”
“学究莫非是有什么锦囊妙计!?”我探头过去说道。
忽然,吴用向后一看,只见阎惜娇从暗处出来,阎惜娇赔笑道:“各位好汉奴家做了一些糕点过来,想着好汉们喝酒吃肉,也算是充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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