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君并没有走很远,而是站在鬼街离鬼酒店不远的另一栋楼上,默默看着卫星尘和另一个老头把那酒店里的阴魂都送入了阴间。而且是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等他们送完,天都差不多亮了。
她得赶在天亮前回学校,所以转身离开了这里。没想到飞掠到半路的时候,旁边突然一道金光一闪而近。速度快如闪电,直冲冲的就朝木云君撞车过来了。
木云君原本的速度也不慢,刚察觉到了这道金光的气息,还没来得及躲闪呢,就“咚——”的一声,撞车了。
“嗷——”木云君撞掉到了旁边的条巷子里,头晕眼花,两眼冒金星的回过神时,就发现自己不仅被撞摔下来了。还被一个重物体给压得半死不活……
压在她身上的这个‘重物体’很明显是个人,而且身高还挺高,手长脚长的压着她。木云君在这人底下挣扎了一会儿都爬不出来,才忍无可忍一脚把对方踹开了。
这一踹,就看到了对方的脸。
不看到脸还好,看到脸木云君额头就突突突的爆起青筋来。
现在是什么鬼情况?为什么又是姓白的这小子???而且这货都一副昏迷不想的样子……那刚才的金光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木云君突然抬头。果然看到两根金色的烧火棒飘在旁边。
“什么玩意儿???你们把他送到我这来干嘛???”她瞪着这对烧火棍,凶巴巴的问道。
两根棍子有点害怕的往后一缩,其中一个竖了起来指了指上方。
木云君抬头一看,果然有一道气息正远远的朝这边快速移过来。
感觉到这股气息之后,木云君心里有一种厌恶之感升起。因为对方的气息很明显像是修道之人的灵力气息,但是这灵力之中却又带着一股邪恶的血煞之气,和一种奇怪的污秽之气。反正混合在一起,就好像是香水和污水甚至是馊水混在一起的那种气味。
非常恶心难闻。
而且看这两棍子的情况,这人是冲着这小子来的。
木云君低头看着人事不醒的白梓君,一边考虑要不要管他,一边想着他那几个形影不离的小伙伴去哪了?竟然丢他一个人?
这情况还这么凄惨的只能让灵器自己带着他逃跑?
木云君看了看天色,回学校快来不及了,她没时间耗在这里。想了想她还是拽起白梓君后腰的皮带将他拎起,然后对着两根烧火棍说道:“进去。”
似乎明白她的意思般,两根棍子立即化成两道金光钻进了白梓君的体内。
木云君这才提着白梓君飞身上了楼顶,接着朝学校飞掠过去。
她离开后几分钟,一个人影才出现在她刚才离开的位置。
“被人带走了吗?算你小子运气不错……但是你会自己来找我的。我等着。”人影传出一个男人阴沉的声音,接着他一转身又消失了。
木云君悄眯眯的拎着白梓君回来的时候,又纠结了。因为看在同班同学一场的份上,她总不能扔下他不管。虽然每次看到他都很想揍他,但却不能看着他有性命之危而不顾吧。
可是这回拎回来了扔哪里呢?宿舍?校医室?还是校医室吧……虽然那床有点破,但好歹能躺人。
至于怎么跟校医解释,那就让他自己醒了去跟校医解释好了。她才不管!
想到这里,她便趁着一大早天还没亮,拎着白梓君钻进了校医室,把他扔床上后才悄眯眯的溜回自己的宿舍。
结果她刚从后窗翻上来,还没跳下来呢,突然就坐在窗户上,和刚从床上坐起来的某同学干瞪眼了。
木云君:“………………”怎么办?要怎么跟她解释自己从五楼的窗户外翻进来???可以打晕她吗?
上官雨馨:“…………”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看着上官雨馨最后一脸什么也没发生的拿着脸盆牙具毛巾开门出去后,木云君默默的从窗户上跳了下来。
看了看时间,五点半……再半一个小时吧。一个晚上没睡,她一看到床就睏得不行了!
这么想着,木云君就扑到了床上,衣服一脱就滚进冰凉的被子里眯了起来。
等上官雨馨回来后,木云君已经睡着了。她换了身运动服,喝了杯温水后,就出门了。
没一会儿雷杰也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这人还没完全醒呢,身体动作完全都是本能的。利落的从上床跳下来,穿衣服,拿着牙具和毛巾出去眼睛依然眯着。
等回来的时候,人才清醒。
她一边擦着脸走进来,一边扫了一眼上官雨謦已经收拾整齐的床铺。
木云君是被跑步回来的雷杰挖起来的,闭着眼睛去刷牙洗脸,回来看到顾小敏还窝在被子里。
雷杰在旁边无奈的耸肩道:“我已经尽力了,连她最爱的包子都无法把她从被子封印中解救出来。”
对吃货最有效的食诱都没办法叫她起来,雷杰表示无能为力了。
这时欧阳婷凑了过来:“我有个办法!”
然后她神神秘秘的凑到了顾小敏床上,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哇!”顾小敏突然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又看了看雷杰和木云君几人。
木云君好奇的问欧阳婷:“你对她说了什么?”
欧阳婷笑着刚要开口,结果旁边的顾小敏突然一把捂住她的嘴:“等一下!不准说!”
欧阳婷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嫌弃的道:“好了,不说就不说,你赶紧起来去刷牙。臭死了!以后睡醒不刷牙别和我说话!”
雷杰在旁边默默的道:“再不快点,你要迟到了。我们先走了啊。”
到了教室,木云君扫了一眼白梓君的位置。那小子没在位置上,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
另一边白梓君第二节课的时候,才醒了。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他捂着有些发晕的头坐了起来。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坐在办公桌前的校医回头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
白梓君看着三十岁岁的校医,愣了愣:“咦?校医您怎么在这?”
校医眼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这话是我要问你的吧?知道我一大早来上班,打开门就看到你躺在床上的心情有多微妙吗?”
白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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