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木云君和欧阳婷在顾家陪顾小敏吃晚饭的时候,雷杰回到了自己家里。
家里依然没人,空荡荡的,她爸可能又在警局里过夜了。
她在自己房间里坐着,拿着自己和她哥雷风一起照的一张照片看着。
那个梦,她做了几天,都是同样的。在梦里,她以那个匪徒的视角在她哥手里死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从两人的对话来看,这个死的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当时她哥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可是现在任务完成了,但是她哥却没回来。
从部队里传来的消息,她哥的尸体并没有找到,活着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顾小敏就在群里叫雷杰准备出来去唱k了。
雷杰让她把位置发到群里,等一会儿就过去。
她们去唱k的俱乐部在市中心,一家高级休闲俱乐部,是需要办理会员才能进去的。俱乐部里的娱乐项目众多,桌球场、滑轮场、音乐厅、酒吧、桑拿、健身等等都有。
而顾海澜帮顾小敏订的kvt是音乐厅的二楼包间,这里的音乐包间只有六间,就在洒吧的二楼。有玻璃窗可以观赏收听下边音乐厅里请来的歌手们唱的歌,也能自己在包间里唱,想怎么玩都行。
顾海澜开着车,把三个小姑娘带了过来,出示了会员卡后就被带到了灯红酒绿的音乐厅里。然后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包间。
木云君是第一次来这种档次的场所,毕竟人这里一瓶啤酒都是几十块一瓶的……而且还兑了水。
进了音乐厅见中间有一个不到五十平方的小舞台,舞台对面是dj台。舞台边上一圈是散座,其他的都是卡座和台座。这个厅的天花板直接升到三楼的,所以上了二楼的包间里不仅能看到舞台中央,还能看到后台周围。水吧在舞台的另一边,此时两名调酒师正在那里擦杯子。
她们来的这会儿已经九点了,有一位年轻的男歌手坐在舞台中间抱着吉他在唱抒情歌。舞台下没什么客人,但也有好几桌了。
年轻歌手唱的歌旋律一般般,但是他的声音有些独特,带着一点沙哑的磁性,有些低沉,很适合唱慢歌。
四人跟着侍者上了二楼后,被送进了一间包间里。
顾小敏和她姐姐换了衣服过来的,两人都穿着小礼裙。顾小敏是粉色的抹胸公主裙,腰后还甩了一个大大的嫩黄色蝴蝶结,两条宽带子垂在她裙后边像蝴蝶的尾翼一样,很好看。
她的头发请了发型师弄了一个清新的发型,纤白的脖子上戴着顾海澜刚给的项链,耳朵上戴了一对自己的小耳环。
脸上也画了彩妆,整个人漂亮的像只精灵一样。
顾海澜身上是一身白色的旗袍,长度就到大腿下边,两边开叉,将她修长美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欧阳婷和木云君两人穿就就随意了一些,毕竟她们也只是来帮顾小敏过生日的。其实主要是,她们没准备什么衣服啊。
侍者端了水果和小吃进来,还有一个双层蛋糕。并不大,几个人吃是够的了。还拿了一瓶红酒和几瓶雪碧进来。
“小敏,等一下小君要是唱歌,你们还是先把耳朵捂住吧。最好别喝水和吃东西!”欧阳婷和顾小敏两人去点歌来唱,她突然想到上次听到木云君的魔音,全身一阵鸡皮疙瘩。
站两人身后的木云君:“……”
顾小敏笑着道:“上次我没听到现场版的,这次我还想听听呢!小君这能杀人的歌声。”
顾海澜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听到她俩的话就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木云君:“不会就是上次小敏>木云君扭头看了看她,没出声:“……”
顾小敏立即点头道:“对对对!就是她!上次害妈妈把我手机扔出去的罪魁祸首!”
四人在包间里边开始点歌来唱,边等雷杰到来。
另一边亚滨城里,苏汉飞拿着手机看着猎鬼平台上的位置地图,找到了欢乐城门外。这会儿的时间,欢乐城的门票已经没得卖了。因为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关门了。
“现在人还很多,我们来太早了。”方松看着欢乐城里的灯光,说道。
江莫行左右看了看:“找间店坐一下吧。对了,这只鬼什么来头?”
苏汉飞边走边开口道:“说是这里,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会有了一股阴气慢慢的从地底下涌出,将白天人群留下的人气慢慢的吞噬。说是这种情况是上个月出现的,这个月才被发现。我估计,是这地底下的东西被人强行唤醒了。那群鬼王最近在全国种地搞的事,还真不少!”
方松看到一家网吧,立即拉着两人就过去了。边走边道:“他们想趁着万圣节搞事,明天就是万圣节了。连我们都闲不下来,老白那家伙却还一直昏迷……白叔他们好像还没想到办法解除他的封印,连白太叔公都没办法!”
另外两人一听这话,脸都是一沉。
苏汉飞道:“那霹雳天竟然联合另外两个鬼王来给老白下套,看来他们已经开始忌惮老白这方面的灵质了。毕竟再给老白几年时间,到了大飞哥的程度,想弄死他就困难了。以后只会更麻烦。”
江莫行却一脸疑惑的道:“话说也挺巧的,老白竟然是让木云君她堂兄弟给救了起来。这缘份不浅啊!”
三人说着说着,进了网吧办了几张临时卡又买了瓶饮料找个角落上网。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玩游戏。
而此时被送回了京城白家的白梓君紧闭着双眼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楼下的客厅里坐了好几个白发花花却精神奕奕的老人。
不过此时众位长者的表情都是凝眉沉重的,其中一位老婆婆手里滚着一串舍利。她叹了口气开口道:“小君体内的阳脉被过度激化了,现在只能找个聚阴灵体的姑娘来才能救他。老江,你算了这么多天,还算不到那个孩子在哪吗?”
说着她扭头瞥了一眼另一个老头。
那老头靠着沙发,想了想道:“算倒是算到了一点点,只算到这个孩子和小君同年出生,而且应该生在南方近水的地方。水困四方城。”
众人一听,都皱了皱眉:“水困四方城……那就不就是被水隔离的地方?南方……难不成是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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