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世界的特质,就是一个字‘刚’。
当然,这是属于一个整体的氛围。
要说有没有从心教徒,那也是有的。
而且不少。
一个世界或者一个组织中的每一个个体,都是一种性质···那是不合理的。
有百分之五十,属于这种状态,那就几乎可以认定为集体状态了。
而就在封林晩,开始关注这个世界,以及在这个世界播下的‘种子’时。
整个世界,就又开始了‘野蛮’的变化。
几乎就是将那个灵气复苏世界里,发生的一切,再度的重复了一遍。
原本强硬的武者世界,就如同任由山贼蹂躏的小姑娘,抵抗无效后,便也只能闭目享受。
又带了一波节奏的封林晩,丝毫没有觉得心塞。
一般人,只会注意到,封林晩正在被针对,正在被封锁。
但其实,站在这样显眼的位置,封林晩也能做到‘有利’引导。
这就是封林晩的优势。
下过五子棋的都知道一个套路,那就是最保守的堵死,只要二子成列,就落子去堵截。
这样做,固然可以在初期,让对手觉得恶心。
但是往后拖延,就会耽搁自己的布局,同时也给了对手偷机的机会。
封林晩当然不是在下五子棋。
但是有时候,复杂的情况下,往往套着的,都是简单的道理。
将所有的复杂,一道道的剥离出来,它们都其实很简单。
接下来,封林晩便带着许多十级的目光,进行了诸天一日游。
封林晩的视线落到哪个世界,哪个世界就会被迅速魔改。
等到封林晩不回头的抽离时,留下的便是一片狼藉的世界。
“星河为棋盘,诸天世界为棋子,与圣人对弈,和至尊争锋···我怎么这么牛逼呢?”封林晩的手掌,揉搓着雪白的,还点缀着红宝石的肉丸子,眼神显得有些迷离。
现在没有人看得清,他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和套路。
无论是镇元子还是吕清露,他们知道的都只是封林晩刻意表现出来的一面。
其实,就连封林晩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干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干什么。
这并不奇怪。
早在封林晩定计之时,他就将整个计划,进行了切割和分裂,然后分别以梦中种道的形式,种入了不同人选的‘灵魂’之中,只有到了适当的时机,才会回归和开启。
而在封林晩的脑海里,只存在一个虚无的‘大纲’,而没有具体的,完整的实施全貌。
与那么多的十级打交道,做竞争,封林晩不仅信不过任何人,连自己都不相信。
某种意义上可以说,那些被他选中,在异世界崛起的人,其实都有属于‘他’的一部分。
就像奥西里斯世界的楼南一样。
封林晩可以是楼南。
但是楼南从来都不会是封林晩。
封林晩也可以是楚中天,但是楚中天却也不是封林晩。
这一点,被众多的十级看穿。
所以,封林晩每一个关注过的世界,都会迎来改变,他选中的人,也会有许许多多的竞争对手,无法真的独占鳌头。
拍了拍屁股,封林晩站起身来。长达小半个月的持久战,让封林晩终于确信,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心如止水,不生波澜的状态。
眼角的余光,还能看到雪白的肉浪。
但是封林晩,已经不会再有半点心动了。
这样香艳的一幕,在他眼里,与猪肉被拍打时的波浪起伏,仿佛没有什么区别。
封林晩一步跨出,站在一片倒映着天空湖面上。
湖水静谧,宛如一片巨大的镜子。
站在湖面,封林晩低头看着湖水中的自己。
“你在想什么呢?”封林晩甚至对某一刻的自己,感觉到好奇。
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当初究竟定下了一个什么样的计划。
“又或者,真的是在乱来?”封林晩是了解自己的,他不排斥···有这样一种可能性。
安静的湖面,荡漾起了涟漪。
湖面上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
她很美,美的可以真正让人窒息。
因为当你凝视她的时候,会连呼吸都忘记了,整个脑海,整片心灵,都会只有她的身影。
绯红的云纱,裹在她的身上,在风中肆意的飞舞着。
天空与湖面交错的光斑,瑰丽的附庸在她的身边,虔诚的衬托着她的美丽。
外裸的小腿和玉足,轻点着湖面,戏弄着水花,为整个好似不真实的画面,点缀着鲜活和俏皮。
那雪白的···勾魂夺魄,令人心生贪婪,又心生惭愧。
她是完美的!
或许可以称之为最完美的女人。
“想得到我吗?”女人开口了,她在询问封林晩,略带着沙哑音色的声音里,蕴含着无穷尽的魅惑。
但是她并不是故意的。
这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自然的引力。
就像绝对领域,对钢铁直男永远拥有强大的吸引力一样。
这与是否知道,其中隐藏的‘真相’是什么摸样,毫无关联。
封林晩此刻无动于衷。
因为一双虚幻的手,穿过了他的胸膛,死死的捏住了他的心脏。
这是封林晩自己对自己下的手。
当心动的疼痛,足以媲美千刀万剐,那么至极的完美带来的魅惑,也会下降到最低。
“想,但我不敢!”封林晩承认了自己的从心。
女人笑看着封林晩,雪白的小脚,轻轻的踩踏在湖面,步步生莲。
“为什么?我不会介意,你又在介意什么?那是很快乐!很快乐的事情,你我都会享受到至高的欢愉和美好,为什么要拒绝?”女人走到了封林晩的身边,伸出红裙下,纤细、修长、白嫩的手指,然后抚摸着封林晩的脸颊。
轻轻的,很柔软,痒痒的。
很多女人以为,男人的敏感点在下三路。
这一点不错。
但是真正有些经历的,才懂得,有些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反而更加的敏感。
那是一种,直触心底的瘙痒。
封林晩闷哼一声,他的心脏被自己捏的很紧,有一万道剑气,在他的心脏内来回纵横。
疼痛,令他清醒。
“我来见你,不是为了和你做一些只关乎皮囊的事。如果你认为,用你这一身完美的皮囊,就能收服我做你的添狗,那你就真的错了!我封林晩虽然一贯不是什么道德君子,但是在这方面,可还没有服过软···。”封林晩紧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强硬,不至于柔软。
女人收回自己的手,然后抬起袖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笑眼。
“真是个别扭的小男人···也罢!你要谈事情,那咱们···便谈谈吧!”顺手一挥,巨大的水晶宫殿,从湖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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