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就好。..la”庄思颜轻轻叹道,“咱们也打了太久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要打一遍,真是劳民伤财。”
凌天成默了一会儿才回:“元裴虽然带了兵过去,但走之前已经说好了计划,所有事情尽量软处理,能不打就不要打,东沧县跟别的地方不同,那里四面临海,一旦起了战事,老百姓逃都无处可逃,不是被打死,就是掉进海里淹死。”
那种场面不用细说,庄思颜想像得出来,锦城比东沧县好多了,真正打起来时,死的人还不计其数呢。
战争实在是要不得的东西,不是逼不得己,谁也不愿意去打。
如今叶元裴他们都已经到位,平宁公主那里也是安全的,天燕国虽派了人进东沧县,估计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看眼下的情况,这战事应该是打不起来,但是他们吵吵嚷嚷了那么久,应该也不会马上就收兵,总要熬些时候。
好好努把力,确定自己真的不行了,才会退回去。
当然凌天成跟庄思颜的想法又不一样。
他们既然不顾两国的协议,主动挑起战事,无论是打还是和,大盛朝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赔一些东西,那都是小事,要不要弄些别的在此押着,才是他真正想的。
当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皇姐,可是两国之间,总是利益放在首位,而且现在平宁公主还压得住阵,他们不敢妄动,一旦未来真出了什么问题,平宁公主有什么不测。
或者就是有人想对她不测,他们手里有了东西,也会威胁到那些人。
这些事凌天成都有跟叶元裴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现在他们需要的不过是时间。
等,等东沧县再传来消息,等天燕国不战而败。
此事在庄思颜这里没留下多大影响。
带兵她自然不如叶元裴,幕后策划,她跟凌天成也差的很远,至于权谋,两国之间的种种事,包括凌天成与平宁的微妙关系,她也搞不清楚,所以她操心也是瞎操心,干脆就放下了。
这第二个孩子倒也是安静,比之凌甜甜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反应,有孕两三个月,好像没什么事一样,平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原先紧张成一团的人,反而像白紧张一场似的。
若不是太医每日来请脉时,都说胎儿正常,庄思颜都怀疑自己怀了个假孕。
可,现在怎么说也比从前太平,凌天成不用东奔西走,庄思颜更不用,所以这一胎虽没什么特别反应,关注的人却更多。
庄思颜把外面的事情撒开了,也就安心在宫里呆着。
平时带着宫女们出去走走,实在闷的慌,凌天成还可以把那些官夫人小姐们叫进宫来,开个什么宴席什么的,陪着她一起乐。
可惜,庄思颜非常讨厌应付这种人,办了一两次也就失去了兴趣。
倒是唐庚和韩小姐的事,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凌天成仍然没让他们回来,但是两人的感情显然没受到一点这方面的影响,每天都有着突飞猛进的发展。
韩大学士千里迢迢去了一趟西北,知道此事后,是极力反对的,而且要把韩娇带回来。
但是韩娇根本不听他的,老子好好说话,女儿就也好好讲道理,要是韩大学士发了火,韩娇立马一哭二闹三逃跑。
西北本来就是边关之地,从丰宁县出去没多远就到平阳关了,出关就是喀什族的地盘。
韩英就算再气,也不能把女儿往那儿逼,最后只能气鼓鼓地带着儿子回来了。
当然,背地里难免警告唐庚,不准他对他家闺女做出什么事,就算此亲事要成,也得等他回到京城再说。
对于韩英来说,凌天成是个捉摸不定的君王,谁也不知道他把原大理寺卿,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又什么时候才能调回去。
如果唐庚一直不回去,难道他的女儿就跟他在这个地方不成?
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疼的跟心尖肉似的,从小大声说句话都怕吓着她,可这地方……
韩英只要想起这事,就心塞的要命。
可庄思颜听说此事后,却开怀大笑。
平儿难得看到她如此高兴,便凑趣地问她:“娘娘可是笑唐大人?”
庄思颜摇头:“不是,我笑韩英,韩大学士,平时清高的鼻孔都朝天了,你没看他在朝上的样子,是连皇上也不买帐的。”
说完又想起平儿不可能看到韩英上朝的样子,便又道:“我上次去他家里,他表面上应付我,一转头就把家里的事说给皇上听,皇上立马就派墨云去他家里堵我了,哈哈哈,现在好了,报应来了,也让他尝尝被人耍弄的感觉。”
这些个老臣一个个滑的都像泥鳅一样,要说他韩大学士的女儿,不敢嫁给哪家青年才俊,最后那家人都得被韩英捏在手里。
只有唐庚,这也是个刺头,是连跟凌天成也能开几分玩笑的人。
他可能表面尊重韩英,可背地里没准能把这老头给气死。
想到此事,庄思颜就又忍不住发笑。
生活里的美好,有时候也在细微之处。
随着天气慢慢转热,冬衣早已经褪去,连春衫都换成了夏季的,既是这样,白日里太阳一出来,阳光把大地照成炙白一片,还是觉得有如火烤。
倒是夜里清凉一些,人们也更喜欢此时出来活动。
京城的大街上,冬日里没有的夜市,到这个时候就又开了起来,每天晚上都热闹非凡。
往年庄思颜也会时常出来逛逛,可今年却不行。
她不能出宫去,便只能在宫里走走。
所幸每夜出去散步,凌天成都会陪着她一起,有时候凌甜甜也成。
对于他可能有个妹妹或者弟弟一事,凌甜甜还是很期待的。
他每次看到庄思颜,总会把耳朵贴到她的肚子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然后再抬头问她:“母后,他要什么时候出来?”
庄思颜便答:“大概要到冬天的时候吧,到时候很冷了,天又要下雪。”
凌甜甜便无比向往地说:“那好哇,下雪我就能带着他一起去雪地里玩了,我们可以堆雪人,打雪仗,还可以踩出许多好看的脚印。”
庄思颜:“……”
总要缓一下,才能继续跟他解释,刚生出来的小宝宝是不能玩雪的>
能抱在怀里,整天什么了不能做,靠吃奶汁活下去。
凌甜甜便问她:“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吗?”
&你也是这样,叶家的小妹妹也是这样的,你是看到过的,每一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然后问题就来了,凌甜甜立马会问:“那父皇也会这样吗?”
每逢这个时候,凌天成便想中止这个话题,跟孩子解释自己小时候吃奶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个做皇帝的人能接受的。
可庄思颜却一本正经,直接能把凌天成化成了一个婴儿,与别的婴儿没什么区别的那种,很认真仔细地跟凌甜甜把这事解释清楚。
一般这种事讲完,凌甜甜都会带着一种十分好奇的眼神,看着在他眼里十分伟大,也十分威严的父亲。
好像难以想像,他小时候吃奶时是什么样子似的。
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欢乐又迅速。
转眼就到了端五节上。
这时已经很热了,庄思颜的肚子也有三个月,多少有一点点凸出来,不过并不明显,平时穿宽松一些衣服一遮,仍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不想把自己打扮的像一个笨拙的老妇,所以尽可能的把肚子弄利索了,走路也跟过去没什么分别。
端午在大盛朝也是一个比较大的节日,特别是民间,会有许多的花样,划龙舟,放花灯,吃粽子,还有弄香袋等。
可宫里就是数年如一日的项目。
宫女们封制一些装了艾草和香料的香袋,内务府那里做一些花灯,也就是在御花园了小湖里放一放。
而粽子什么的,都是御膳房里做好的,像庄思颜他们不必动手,只是吃一口,也实在没什么乐趣可言。
尤其是现在,宫里人少,就算是想弄的热闹一些,也玩不起来,就更觉得兴味索然。
所以端午之前,内务府过来请示,都做哪些事项时,庄思颜连他们递过来的单子都没看,只吩咐道:“往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都差不多。”
刚好凌天成从外面进来,便接了她的话:“不,今年要多做一些花灯,还有,把御花园那里好好打理一下,具体的细节,你去找李福要,他那里有。”
内务府得了准信,屁颠屁颠地走了,他们现在也是闲的长毛,宫里到处都是闲的,不必伺候娇贵的嫔妃们,内务府里只有粗活可以做,那些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勾心斗角都用不上了,因为没地可使。
内务府管事的,闲着心里也难受,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触到了什么霉头。
好不容易找个事忙起来,不用胡思乱想,他还是挺乐意的。
庄思颜在凌天成跟内务府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直到看到人走了,才问他:“怎的要大办,宫里又没什么人,热闹不起来。”
凌天成已经走到她面前,先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午饭吃了多少,可有合意的瓜果之类。
然后才回她:“今年不同,会有人来的。”
&会又是那些贵夫人们吧,还是别了,跟她们一起笑,脸都僵了,我才不想去应付。”
凌天成只笑不语,叫她静待时日。
&章完)
圣恩隆宠,重生第一女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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