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郎,本宫还是希望你留下来,让本宫安心一点。一笔阁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拉拉氏抓住龚昌遇的手,眼里充满了期盼。
“娘娘,本将军作为一个外臣,领兵又不多,起不了多大作用的,不便直接插手朝廷的事务。”龚昌遇仍旧没有松口。
“龚郎,你难道忘了在寝宫内,你与本宫有一夜夫妻之名了?”拉拉氏说道。
“娘娘,我们没有夫妻之实……”龚昌遇说出了那晚的真相。
“天亮之时,你是搂着本宫的肩膀睡觉的,而且本宫的都是一身光溜溜的……”拉拉氏微微一笑,“你半夜起来喝了本宫下了药的茶水……你自己好好回顾那晚的情形吧,你还一个劲地叫本宫娘子呢。”
“娘子?我有叫过你娘子吗?”龚昌遇扶着额,矢口否认。他只记得清楚那个晚上将拉拉氏打晕了,而后在卧榻上边打坐,并没有去触碰拉拉氏的身体,也没有对她动过非分之想。只是打坐到半夜,龚昌遇自觉口渴,是有起来过一次,顺手端着卧榻边上的一杯水喝了,然后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
朦朦胧胧之中,卧榻上的拉拉氏变成了“冯娇儿”。一身白皙的“冯娇儿”双眼迷离,微笑着向他不停地招手,不一会儿“冯娇儿”一个翻身上来,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你如果实在不想帮帮本宫,我也不勉强你了。”拉拉氏对龚昌遇有点失望了,“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就当本宫的身体是白给你了。”
“娘娘,我真的想不起那晚的事情了……我留在沙丘行宫,迟早会露馅的。我在皇上面前已经说了,今天就回荆南郡去,决不能食言的。为了不至于东窗事发,我还尽快离开的好。”龚昌遇说道。
也许龚昌遇跟着拉拉氏一起混,荣华富贵之路要比自己拿着真刀真枪去战场上厮杀顺利得多,可他不想卷入这一场即将来临的宫廷政变,不参与朝中争权夺利的任何一派,龚昌遇的选择无疑是明智的。
因为龚昌遇知道,人在世上走,别太圆滑,别太假,要拿真诚闯天下,别太高调,别太傲。狂妄自大被嘲笑。人在江湖游,要有尊严,有底线。得寸进尺的人就别惯,装个糊涂,装个傻,心里面有数,别管其它。拉拉氏的爱像火苗,会把他烧得一干二净的。还有给那个烟鬼皇帝戴了一顶“绿帽子”,日子久了,如果那些侍女们去向皇上告密,自己会死得很难看的。
“皇上虽然过了而立之年,但是在政治上还没有成熟起来。就拿这次番军入侵来说吧,本来鹰击黎和法兰西两国使者只提出来修约,可他却以一副天朝上国皇帝的架子,断然拒绝了欧西人的要求,不考虑南方战乱没有平息,对番军宣战,使得清和国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开战后,皇上又战和不定,用人不当,听信肃顺的谗言,所以才导致了失败。”
“欧西人看到我们的武备废弛,海防空虚,而且正在与苍狼国作战,已经筋疲力尽,喘不过气来,所以才敢再三挑衅我清和帝国的。”龚昌遇说道。
拉拉氏对天津卫的战败颇有微词,“皇上幻想着美丽健与斡罗斯两国出来调停,太幼稚了,而不积极备战。作为一国之君,当今的皇上是没有血性的,在事关国家大体上都拿不出自己应有的主张,还要依靠我这个做妃子的……还不如本宫直接做皇帝好了。”
鉴于对政治权力的极度渴望,她怕咸通皇帝百年之后,苏顺与奕莘这两个家伙夺取权杖,废黜太子,因此她不得不要拉拢一派,干掉另一派,实现她垂帘听政的目的。然后等小皇帝羽翼丰满了,再把当初的联合者踢出去群去,把群主的位置转让给小皇帝,继续在幕后把持着清和国的军政大权。
“娘娘,称帝之事万万不可。毕竟我们势单力薄,斗不过费罗家族手握兵权的那些老家伙的。”龚昌遇劝说道。
“将军,你害怕了吗?”拉拉氏问道。
“你想想,苍狼国未灭,番军尚未撤退,发动政变是要付出代价的,望娘娘三思。”
“怕什么,你要是不敢,本宫就联合鬼子六好了,到时我投入他的怀抱,你可别后悔啊。”拉拉氏流着泪说。
“娘娘,你真的非那样做不可吗?”龚昌遇用手指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无路可退了……”拉拉氏说道,“本宫该回去了,在这里呆久了,肃顺会派禁卫军出来找我的。”
“娘娘……我的那些兄弟们一个个都是从枪林弹雨里爬出来的打仗好手,你用好了,可抵一万精兵。”龚昌遇在拉拉氏的额头上深情地亲了一下,而后离开了白桦树,留下拉拉氏在那里发呆。龚昌遇这一去就是五年,直到他被提拔为记名提督时,才与拉拉氏在朝堂上重逢。
第二年的八月,咸通皇帝在沙丘行宫突然吐血,此时没有鹿血可以续命了,因为京都西郊的鹿群被番军全部给烧死了。自知大限不久的咸通皇帝立下遗嘱分别赐给他们“御赏”印章与”印章,让皇后与拉拉氏垂帘听政,圣旨与政令必须加盖二人的印章才可以生效。
共亲王奕莘与文祥等人见咸通帝迟迟不回京都,而且还不时传来皇帝病重的消息,十分紧张。他上奏去热河请安,企图直接与咸通帝见面,以打破苏顺的故意封锁。奏折受到苏顺的阻扰,由此共亲王与苏顺集团的矛盾激化。这对给拉拉氏来说,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契机,她决定利用这一矛盾,除掉苏顺集团。
八月二十二日,咸通皇帝油尽灯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拉拉氏将几个顾命大臣故意分开,在护送咸通帝梓宫回京的路上,分别派兵将苏顺、载鸢、端桦三个实力人物给捉拿了,苏顺这才明白拉拉氏的这支军队是荆南军,质问拉拉氏:“懿妃,本官乃顾命大臣,你捉拿本官,这是要变天了不成?”
“苏顺,皇上在位时,你奏请皇上杀死本宫,可皇上宅心仁厚,没有同意处死本宫,驳回你的请求。你灭我之心不死,数次派出杀手,欲除掉本宫而后快……没有想到,本宫命不该绝。”拉拉氏拉着马鞭狠狠地抽打着苏顺的脸。
“本官杀你是对皇上与太子的负责,你干预朝政,只会葬送清和国的将士……拉拉氏快放了本官!”苏顺叫道。
“休想,捉拿你是巩固政权的需要,你懂的!”拉拉氏冷笑着说,“来人,枷锁苏顺,回京之后再投入大牢!”
于是,精毅营将士将苏顺绑了起来,脚镣手铐,投入了囚车。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本官何罪之有?”苏顺质问道。
“谋杀本宫,图谋篡位,这两条罪状就足以让你死上好几回了。”拉拉氏说完就钻入了轿子里面去了……
咸通十一年九月,荆北大营的荆南军在河阳镇马山脚下挖掘地道,用**炸开城墙,苍狼国两万守军全部战死,荆南军攻克河阳镇,江水下游的石城失去了军事屏障,岌岌可危。
同年十月六日,一个在押赴途中被不明真相的老百姓用瓦砾与泥块打得鼻青脸肿、头发凌乱的中年男子,此刻正跪在京都西市刑场上。他就是顾命大臣苏顺,身上被两个木枷压得佝偻了腰。
面对死亡,苏顺面不改色,始终刚强的昂着头大骂:“拉拉氏与小叔子奕莘男盗女娼,让我费罗家族蒙羞矣!妖孽当道,国之将亡!杀了我苏顺,清和国也不撑不了多久的!榕鹿,你这个卖主求荣的畜牲,不得好死——”
“苏顺,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给我割了他的舌头,本官看他还骂不!”监斩官怒不可遏。
这个监斩官榕鹿曾经是苏顺的手下,因为没有给苏顺送银子,一直得不到升迁,怀恨在心。现在落到他的手里,苏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了。
榕鹿命刽子手将苏顺的舌头给割了下来,尽管如此,苏顺也没有停止咒骂,虽说已经说不清楚了,但却一直叫嚣着。
午时三刻已到,苏顺不跪。为了让苏顺跪下,榕鹿竟然命人将苏顺的膝盖给打断了,因此苏顺处于晕迷之中了。
这样榕鹿仍不解恨,还不给苏顺一个痛快。在行刑的时候,故意用的是最钝的刀斩首。刀越钝犯人受的罪就越多,苏顺的头简直就是被锯下来的。
苏顺等人被拉拉氏除掉了,她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了。此时的她,早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救过她好几次的龚昌遇,精毅营将士南归得等太子登基以后才兑现了。
同庆元年,席启田作为粤西提督江长义的副将,随江长义率部驰援在江左郡和苍狼军作战的荆南军。而在武攸城一直无所事事的龚继昌听说此事,前往静江城,只身拜见了好友席启田。
席启田素闻龚继昌与苍狼军作战颇有战绩,勇猛善战,就跟他说:“兄弟,从我援饶州,攻打贼魁四眼狗陈宇超,可否?”
“好!”龚继昌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四眼狗带了多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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